我就不信斗不过这个老鬼,就算他再进几球,也要他继续玩下去,最好引诱他犯错,扣个十分、八分,最后赢家一定是我们。”“弗洛娜,你没有发表意见,难道你不同意?还是你想跟那个老男人上床吗?”鲁潇潇掩口惊讶地问。
“其实我无所谓,跟谁上床还不是一样?不管是年轻还是年老都是男人,同样都是用肉棍子戳进女人的身体里,这两者有什么区别?
反正赌赛前,任歌说过如果他输了,会补偿我一百万人民币,有了这笔钱,我就可以去法国学设计。我就当一百万是卖身费。”弗洛娜漫不经心地道。“看来你真的无所谓。”左轻敏失望地道。
“当然。”弗洛娜耸肩道:“不过如果你们需要我帮忙,我也乐意出手,不过我的球技不好,你们别期望太高。”
“我们也没期望你赢,只要你能给他制造点麻烦就行了,这场赌赛剩下的机会完全在苏洁身上,现在只有她进了一球,如果罗南不犯错,也只有苏洁有一线希望赢得这场赌赛。”左轻敏道。
那边,耳目灵敏的罗南将女人们的一席话听得清清楚楚,此时忍不住问道:“你们还要继续吗?”
“当然继续,你先别得意。”左轻敏踏着泡沫板滑到罗南面前,眼中直冒火光道。“我没得意,不过我刚刚进了七球,麻烦你脱衣服吧。”罗南故意做出淡然的样子,不过眼中的笑意依然很明显。“脱几件?”左轻敏气得差点咬碎满口银牙。
不过依然压抑怒气,声音尽量平和地问。“呃选一件似乎有失诚意,选四件仿佛太过无情,只能选两件或三件,算了,你也别紧张,就两件,你还是穿着比基尼吧!你从吧台那里拿的衣服也不适合你,薄纱披在身上不像性感美妇,倒像风流老鸨。”
罗南矶矶咕咕快速说了一堆话,说得左轻敏是又喜又怒,若不是生怕黑脸裁判周语容杀出来判她犯规,她真恨不得在罗南那讨厌的嘴上踩上两脚。
“好吧,我是个风流老鸨,你是什么?龟公还是鸭子?”左轻敏扯下搭在身上算作衣服的两件纱衣,气愤地向罗南砸去。可惜纱衣轻飘飘的,扔出去毫无威势,也没能砸到罗南头上,还弄得她自己差点因失去平衡而站不稳。
“还有五件,你两件、你两件、你一件。”罗南如沙场点兵一般,分别指向苏洁、弗洛娜和鲁潇潇道。鲁潇潇倒没什么,她到现在还是穿戴整齐,一件衣服都还没脱。
她总共穿了四件衣服,露脐小t恤和休闲七分裤,再加上一套内衣,如果要凑齐五件,那就要加上脚上那双水晶凉鞋。
按照道理她可以脱掉鞋子算作脱一件衣服,然而她并没有脱掉鞋子,反而伸直双臂,将小t恤脱掉,露出里面一件仿佛宽布条一样的古怪内衣。
“想不到潇潇你也喜欢这种内衣。”弗洛娜惊讶地道。“我喜欢胸带紧绷的感觉,这样胸部不累赘。”鲁潇潇笑道。
“小心胸部走形,如果时常戴这种紧绷的胸带,小心乳房塌下去。”左轻敏微带酸味地提醒。鲁潇潇没她漂亮,胸部也没她大,只有b++,还不是c罩杯,然而她年轻,还不到三十岁,可以无所顾忌。
即使胸带已经将她那对乳房由馒头压成松饼,她仍然不畏惧,因为只要胸带一解,乳房又会弹跳傲立起来,这就是青春赋予女人最大的骄傲资本。
“你们还有心思讨论胸罩,老男人都快把你们剥光了。”对于其他三个女人的表现,苏洁真有怒其不争的感觉。“不是快剥光了,而是已经剥光了,弗洛娜只剩两件,她身上这件连身泳衣,就算作两件,也该完全脱了。”
左轻敏苦笑道:“苏洁,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快被剥光指的就是你,再脱两件,你顶多只剩下一条小内裤。”“脱就脱,冬天我还在河里裸泳呢。
何况现在是夏天。”弗洛娜的确不在乎,双手在肩上分别一褪,手臂一阵伸缩,已经将连身泳衣的上身脱去。
然后一弯腰,将泳衣完全褪到脚踝,露出一副白羊般的胴体,傲然站在众人面前,一点都没有遮住羞处的意思,仿佛这是一次神圣的展示。
罗南可不是君子,有得看哪会放过机会,眼睛将弗洛娜从头到脚看了一遍,简直像立体扫瞄器一样,不放过弗洛娜的裸体上任何一处胜景。b—的乳房没错,罗南暗暗得意他之前的估量。
不过那对大包子般的乳房比他预料的要美丽,乳晕竟然仍是艳红色,看上去不像经过漂色,而是天然保持这种颜色。再看她下身的三角地带,毛发稀疏柔软、阴阜饱满紧致,看样子也不像经历过很多男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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