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柳适夷的衣服被扒光了,露出了他的肉棒,虽然已经有些萎缩,可是却仍然足以和任何一个女人交欢。更令柳适夷感到羞愧难当的,是他的肉棒竟然也已经不受控制地膨胀了起来。
那硬度,已经能够插入任何一个女人的小穴之中了,几个大汉已经抱着柳女的娇躯来到了她的亲生父亲的身前。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拼命地挣扎,可是却根本无法动弹,她终于再次哭喊了起来。
如果父亲的那根曾经生育了她的男性器官真的又插进了她的体内,那她和她的父亲、还有她的一家人都将永远摆脱不了这种羞辱了!眼看柳家女儿赤裸的娇躯已经被紧贴在了亲生父亲同样是赤裸的身体上了。
她的双乳被紧紧地压在了父亲的胸膛上,抱着她的大汉们一面拼命地向下压着她的身体,一面扶住了柳适夷已经勃起的肉棒,对准了他的亲生女儿的小穴
女儿的小穴口仍然在向下滴着焦健射进去的精液,如果父女俩的性器官真的对准了的话,那父亲的肉棒插进女儿的小穴中去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在场的所有男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父女相奸的那一刻的到来,他们都已经是血脉贲张,每个人的大肉棒都已经膨胀到了极点,它们高高竖起,翘首以待那一极度刺激的时刻。
这时柳适夷突然清醒了起来,他咽了一口口水,然后在近在咫尺的女儿的耳边轻轻地说道:“謦儿,爹对不起你,爹也对不起兰儿,还有这一大家子的人。爹无法保护你们,爹恨死了!但是,爹不能做禽兽!
爹不能保住你的性命,但是爹要保住你的清白再见了,謦儿,爹先走一步了。”柳女哭泣着听着爹爹的话,她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力量,感觉和爹爹将要一起堕入乱伦的深渊了。
她甚至已经感觉到了父亲的火热的肉棒已经抵在了自己的下体,那个不算太大的guī头正依靠着她的小穴里面残留着的精液在慢慢地分开了自己的阴唇
然而父亲的说话声越来越小,她感到有些温热的液体从父亲的嘴里流到了她的肩膀上面,而父亲的guī头,却也越来越软,越来越小,始终无法插进自己的小穴中去。最终,父亲的脑袋也耷拉在了女儿的肩膀上面“国舅爷,这老东西死啦!”
一名大汉大声地对焦峰说道。焦峰心头一震,他快步走到了柳适夷身前,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果然早已经断气了,他的口里鲜血直流。而他的舌头,则落在了亲生女儿赤裸的肩膀上:柳适夷竟然咬舌自尽了!“真他妈的晦气!”
焦健大骂了一句。“这个老不死的,临死还要和我作对!”焦峰也恶狠狠地说。
他扫了柳适夷的女儿和孙女儿一眼,目露凶光,大声地命令道:“三叔,再把这个小荡妇干上两遍,以弥补她失去与父亲欢好的损失。其余的兄弟,这个小女孩就属于你们了,你们尽情地和她玩玩吧!”“遵命!”大汉们齐声喊道,森林里再次响起了女孩们的娇啼声当所有的大汉都已经发泄出他们罪恶的精液以后,柳适夷的孙女儿也被奸污至死。
她那娇嫩的小穴中流出了许多的红白相间的液体,那是她的血液和在她身上发泄着的男人们的精液的混合之物,她的阴户已经肿胀得像个小包子了。
她的脸上的泪痕也早已经干涸或许,在最后一名大汉在她的身体里面射精之前很久,她就已经离开了这个悲惨的世界,脱离了身体上极度的痛苦了柳家女儿还活着,虽然她也已经昏迷不醒了,好色的焦健真的又在她的身体里面射了两回精,这不是因为他感到非常兴奋,而是这是侄儿的命令。
柳女能够活着也多亏了国舅爷的这道命令,她晕了过去,焦健也晕了过去。焦健的身体太差了,所以当他强忍着疲倦而在柳女的身体里面最后一次射精以后,他就趴在了她的身上,再也起不来了。
焦峰冷笑着望着这两个重叠在一起的晕蕨的赤裸男女,吩咐手下的人将他们抬到马车上面。焦峰又来到了柳适夷的儿子的身前,发现他已经完全没有了气息。他冷笑着,再次抽出了宝刀,朝着柳公子劈头砍去。树桩被砍成了两半,柳公子残留下来的上身连同他的脑袋也一分为二,倒在了地上“挖个大坑,把他们都埋了!”
焦峰冷冷地命令着,他望着远处的落日,狠狠地自言自语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听完了焦峰的讲述,他的父亲焦芳赞许地点了点头,而他的二叔焦亮,则已经吓得把背后的衣衫全都湿透了等到发觉柳御史一家和押解他们的官兵同时神秘消失,那已是一个月之后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