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的下体每一次都更加激烈地撞击到一起,每一次都让她大声一哼,高高扬首,秀发也随之飘动。
“啊小飞,你真棒嗯,用力些,蕾姐好舒服”任何男人听到“你真棒”这样的鼓励,都会自豪而充满动力。
我也感到异常激动,一把抱着她坐起身来,成坐姿重新抽chā,她也忘情地主动挺动臀部,将我的肉棒一下下吃进小穴里,双手抱紧我的头,将我的头按到她高耸的胸口,任我舔吸她因激情而高高顶起的乳头,我顿时感到“乳香”满鼻。
“小飞爱我,再爱我”“蕾姐”我感到她语气中蕴含的感情,也心情激荡,抬起头来和她对视着,肉棒轻轻退出,又狠狠地捣入,挤开她痴缠地蜜穴软肉,直送进她的yīn道的最深处,用力地一撞,让她的声音都带上了颤抖的欢叫,乳房也开始随着身体的上下而跳动着。
这样亲密地抽chā搅拌持续了上百下,我感到蕾的下体肌肉都开始收缩,yīn道腔壁也变得更加紧致,原来她的穴腔临近高潮时还会不自觉地夹紧,让我更是激爽不已。
“来了,要来了,姐姐要来了”她被我插得越来越难以自持,螓首点点,秀发飞扬,几缕发丝遮住了她的半张俏脸,让她更加充满神秘的魅惑。
下体的收缩蠕动也越来越频繁,终于,在我又一次狠狠地一捣中,穴肉拼命地收紧,我的肉棒感受到她的穴腔深处一股水流喷洒而出。
在她睁大双眼,高声一呼中,我也被她夹得再也难以忍住,背脊一麻便向她yīn道深处喷射起来。“蕾姐,我行不行?”“呼吹牛可别吹得太早,你还能再来吗?”
“谁怕谁?”这一夜我们激战了半宿,无论我提出用什么体位她都欣然配合,每次我们都能同时达到高潮点。这种随心所欲而激烈刺激的性爱让我彻底地得到了释放和满足,当然。
看着她嫣红的脸庞和瘫软的娇躯,我知道她也很满足。蕾的出现就像黑夜里的一盏灯,让我濒临崩溃的精神得到了暂时的喘息。
她对我不加掩饰的关心,和她诱人的肉体慰藉,令我内心的痛苦与折磨得到了暂时地缓解。蕾今年二十七岁了,大我整整五岁,可是她的身体却十分的青春有活力,大致是因为长期的锻炼,和很少被使用的原因吧。
我知道她在六年前曾经结过一次婚,可是刚刚结婚不到一年,她的丈夫,特行组的一位前辈,就在一次反恐行动中牺牲了。
“蕾姐,这些年,你你都是怎么过来的?”我抚摸着她柔滑细腻的肌肤,为她床上的激情豪放而有些咋舌,外人恐怕谁也想象不到,那个工作起来一丝不苟,巾帼不让须眉的蕾,放荡起来竟然是如此地魅力十足。
“你这小子”蕾白了我一眼,坐起身来,又点燃一支烟“你以为我乱找男人,心里瞧不起我啊?”
“不是不是,我是觉得蕾姐这么些年一个人孑然一身的,过得很辛苦。”看着她抽烟时豪爽样子,毫不顾忌两个大白乳球在胸前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我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个弱质女流,而她变成了刚刚强暴了我的色狼,正在吸事后烟。
“怎么过,自己解决呗。”她又吐出一口烟圈,朝我笑笑“今天终于吃了顿饱饭了。”她身体的强烈反应,肉体的鲜嫩水滑,肉唇颜色鲜艳,形状紧合,花径的细小紧凑一切都说明了她没有说谎,纵欲滥交的女人不会有这样压抑了欲望很久的反应,也不会有这样新鲜有活力的身体。
我无奈地笑笑,她的调笑让我暂时忘却了那令我痛苦的事实,至少这个夜晚,我的心是平静的只是我浑然没有考虑到,在这两天的时间里又会发生一些什么。
与蕾意外地发生关系,让我的神经得到了一夜的疏解,可是却给我带来了更长久地纠结。蕾不是我去夜店遇上的一夜情炮友,她是我的好姐姐,好“哥们”
我无法坦然对她说,大家只是来场友谊赛,过去就过去了,虽然其中有酒精的作用,但我知道,如果我们没有对对方深藏于心底的欣赏和渴望,即使是酒醉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尤其是,她还是一个洁身自好的女子,我又怎么能够提起裤子就不认人。
现在想来,昨天发生的一切,实在是一场意外,一场必然发生的意外。我该如何是好?不仅没有处理好芸的问题,现在我自己也沾上了一个不该沾惹的人,让事情变得更加难以解决,这让我心中更加多了几分内疚和烦恼。
“蕾姐”当我醒来时,蕾已经起床冲完了澡,裹着条浴巾就走回房中,一边走一边拿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看到我,蕾的脸上泛起一丝温柔的微笑“小飞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