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要追上她的时候,她已经走远,不见了踪影。我看了看时间,一个小时早就过去了,他们两个现在已经上了车了吧算了,追也追不上了。
我心中这样自欺欺人地找着借口,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一时间失去了方向,直到中午时分,我的电话响起,我看了看号码,居然是芸。我的眼角开始抽搐,思绪从混沌一下子被拉回了现实。
我把手机捏得嘎嘎作响,最终还是努力地平抑了一下情绪,按下了接听键。“喂,老婆是你吗?”
“嗯,是我。老公,今天公司临时有事,我要去外地出差一趟,今天大概回不来了,你好好照顾自己,等明天回家我好好陪你好吗?”
芸柔和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背景静悄悄的,仔细听来,我似乎听到还有另一个隐约的喘息声。我牙关紧咬,生怕自己怒吼出声。
出差,出的什么差?和那个老混蛋一起,现在已经可以连家都不回,要和他一起过夜了?
“嗯,保重身体。”我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几个字,听到那边道别的声音,我赶紧挂断电话,大吼一声将它摔个粉碎。
我心中的怒火如同白蚁一般,无时无刻不在啃噬着我的心。在人来人往的地方,我用了十二分的力气才忍耐住不让自己当众出丑。
为了排解这种让人发疯的感觉,我只能努力地查找老刘的罪证,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我趁夜潜入老刘的办公室一趟,仍然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他的家在学校分配的职工福利房,我也偷偷去过一次。
因为是在校内,住宅小区的保卫比较松散,我爬上过他在二楼的家,那是一个不到一百平米的房子,在午夜时分我悄悄地潜入,卧室里躺着一个睡着的女人,老刘的老婆。
这一刻我甚至涌起了某些疯狂地心思,只不过那个女人早就年老色衰,是个标准的黄脸婆了,我才打消了主意。我轻手轻脚地四处查找一番,连存折都翻了出来。
甚至强行运用精神力来探查有没有暗藏的箱柜之类的,却依然没有找到那个重要的记事本和其他可疑的资料。
一夜未眠的我,混混噩噩地在街上飘荡着,漫无目的,脑袋空空,直到傍晚时分,我才游回那个家。
我站在楼下,眼神涣散地看着自己家的位置,也许是鬼使神差,我没有直接上楼,而是任由越来越难以掌控的精神力触手蔓延向屋中。芸回来了!
感受到芸的气息就在卧室里,我的意识一颤,精神力开始向屋内探去。她似乎也是刚刚回家,无力地趟在床上休息,连衣服也没有换,提包也被她摆在一边。
良久,她撑起身子来,我看见她满脸晕红地从包里拿出一个药盒,撕开包装,取过一边的水杯来吞下一粒。盒上的包装写的是marvelon(长效避孕药)“内射”
这个词跳入我的脑海,我的精神力开始无法控制地剧烈波动,四处疯狂扩散,瞬间笼罩了方圆数公里。
周围的信息不受控地涌入我的脑海,瞬间让我头疼欲裂。我只觉得真实的世界开始渐渐离我远去,意识很快弥散,身体失去了控制,我轰然倒地。
让我死了算了从这一刻开始,芸的身体就真真正正地,已经不再属于我一个人了,那根黝黑的老屌毫无阻隔地闯入了她的yīn道里,她本专属于我的最最隐私的子宫花蕊,也已经吃进了另一个男人肮脏的精液
我躺在冰冷的地上,外间的一切还是随着精神力量的扩散而传入我的脑海,包括趴在床上颤抖着看不清脸庞的芸
可是我已经没有意识来做出反应了,就像一个植物人一样,我只是毫无知觉地躺着,直到精神力消耗殆尽,我终于眼前一黑,彻底晕厥。如果不再醒来,也许是种解脱吧
假设只是假设,我始终还是睁开了眼。我躺在一张舒适的大床上,看着四周陌生的场景发呆,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这是在哪里,直到钥匙开门的声音传来,我勉强坐起,向门口看去。
开门的是一位短发女子,穿着紧身的黑色上衣,外面套着一件夹克衫,下身是一件女式西裤,整个人看起来英姿勃勃,线条优美,没有丝毫的臃肿之感。
她似乎发现了卧室里的动静,朝我所在的地方一看,美目一怔,便急忙向我跑来。
“小飞,你可算醒了。”“蕾蕾姐”我愣愣地看着她,即使和她关系不错,我也从来没有探访过蕾的住处。我打量了一下四周,房子看起来挺大,装饰却很淡雅,没有什么奢华的家具,却布置得简单而整洁,和我心中蕾的印象很相符,认真而不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