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号传递给身体,这应该是种怪病,没准哪时她自己就醒了!”“是啊!”身后的男医生说:“我们现在还在观察,治疗也很保守。
她这种病例我们以前没见过,完全是和植物人相反的病理。植物人是脑死亡身体正常,可是这个病人却是脑神经活跃,身体不受支配!”
小琪苦着脸说道:“佩儿的妈妈说她涉及到一些经济案件当中,在国外暂时失去人身自由。
也不知道佩儿唯一的亲人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看她,也许她妈妈来了会对她的病情有些帮助!”那医生摇头说:“我看不见的,现在这个病人的中枢神经受到阻隔。
除了脑子里像做梦一样不断出现幻想,剩下的五感都不存在了,就算别人跟她说什么她也听不到看不到。”
几个人都是孙舒雅的同学,那天一起过了她二十岁的派对,可是第二天早上却发现舒雅怎么也睡不醒,于是才打了120救护车,结果这病连医生也束手无策。大家哀叹了一番,只好悻悻的离开了。
此时正值黄昏,病房的窗帘虚掩,窗外一双犀利的眼睛看着病床上的女孩子,一个三十多岁样子有些落魄的男人低声这样说:“也许自闭和排斥异性是你自己的事,可你不该对自己的亲生父亲下毒手。
毕竟选择性取向是每个人的自由。等你真正理解了这一点,并且认识到自己所犯的罪孽,梦里那些男人或许就不会被你认为是那么恶心的存在了。
而你这些不断循环着无休止的侵犯你的恶人,会变成来爱护你的好人。噩梦就会变成美梦,你也会醒来,回到现实世界之中。”
这时他微微摇了摇头,好像对孙舒雅的情况并不乐观,续道:“说到底这要看你自己了,你把男人都看的那么恶心,所以在梦里他们都是恶徒,都在无所不用其极的凌辱你,一遍又一遍,这是你自己的心理暗示在作祟。
你不敢面对异性,更不敢面对是自己杀死了新生父亲的事实,所以导致你生活在阴影里,想要走出这个阴影只能靠你自己。我梦魇搭台,你自己唱戏,什么时候曲终人散,需要你自己的觉悟!”
说完一瘸一拐跛着脚徐徐的离开了,夜幕低垂,特护病房的门被打开,方才接待小琪她们的那个男医生畏畏缩缩的走了进来,他拉上窗帘来到舒雅窗前,小心翼翼的摘掉了所有连接在女孩身上的仪器线路,然后面对着身穿病号服的少女吞咽着口水。
“嗯今天终于轮到我了,这妞真是正点啊,偏偏得了这种怪病,就跟死了一样躺在这太浪费了!”说到这医生已经迫不及待的解开了舒雅上衣的口子。
女孩沉静的躺在那,完全没有任何生命迹象,以至于男人的色手尽情的蹂躏着她的乳房,以至于男人的舌头任意的在她皓如凝脂的雪白肌肤上到处舔舐。
以至于男人按耐不住饥渴将自己的肉棒逃出来在她脸上磨蹭,还撬开女孩的嘴巴将肉棒塞了进去,可是舒雅就是毫无反应。男人用舒雅的口唇舒爽了一番。
自言自语道:“真是鲜活啊,谁会理解这是个死尸一般的少女呢?不能再往她嘴里插了,搞不好射出来就浪费了!”说着他爬下床,拉下了舒雅的裤子。
医生钻到女孩身下,分开她的双腿,贪婪的在少女赤裸的下阴、秀美的菊花和雪白的屁股蛋上舔吻,最后将舌头插进了舒雅的yīn道里,享受着美少女艳美的蜜穴。
“哇,爽!”他品尝良久,长出一口气,赞叹道:“尽管大脑不能支配,可是身体还是一样敏感,随便弄弄就流水了,太棒了!”
说到这有点遗憾的道:“美中不足,头一晚给了主任,第二晚让薛胖子抢了先,听主任说,这小妞送来的时候还是个处女,让他开了个苞,妈的!”
尽管如此,男人依旧玩的情欲高涨,大肉棒早已怒耸,不想错过这万中无一的美女胴体,他放弃继续亵玩舒雅的口唇,将她的一双玉腿扛在肩上,肉棒直抵女孩阴门,腰部一用力,粗大的yīn茎猛的插入了少女娇嫩的美穴之中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