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二二的这么安慰了一番后,绯瑟在倒完了洗澡水,就美美的去睡觉了。
只不过这一切只是停留在她入睡前,真的入睡后,她的眉毛却是紧紧的皱起。
很显然绯瑟陷入了梦靥。
梦中的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甚至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
她只看得到喧闹的街景,各色或是叫卖的商家,或是相携赏玩的老老少少,青年妙龄女子……
但是却唯独她,是自己一个人。
甚至画面里的那些人,连多看她一眼都没有。
这种仿佛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莫名就在她的心间泛滥开来。
她甚至生出一种,自己就不该存在,毕竟在此刻的她看来,连那缕清风存在都有意义,是为酷热的人送上一丝清凉。
不像她,她好像对周遭的一切都没有任何影响力。
甚至她每走一步,周围的人,都明显是被严重打扰了的感觉,更让她觉得自己或许真的就不该存在。
“少时着轻衣,一扇几友,纵声长笑,我自如仙,四海八荒,敢阻吾?而如今,风景似旧年,水落尘埋,喟然只剩声声叹……”
奇怪的词曲,忽然在这时响了起来。
好似一个不得志的垂垂老者,忆少年无双风华。
那声音越来越尽,终于绯瑟找到了吟唱这首奇怪词曲的人,正是那拿着酒壶破扇,穿的像是乞丐明显落魄到不行的男子。
但是他却同这里所有人不一样,他的目光,仿似穿透了星河宇宙,直抵她的内心一样,注视着她。
绯瑟纳纳的回视,对方的眼底是无尽的痛苦。
“姑娘,我寿元将近,可我不甘心故友死去,不甘心尘归尘,土归土,你的身体给吾可好?”
也是这时,绯瑟像是突然找到了自己的价值一样,眸中尽是痴痴的状态。
“若是能助你,我……”
就在她刚要把愿意二字说出口时,眼前突然闪出耀眼的昼光,刚刚还无比可怜的男子,一瞬间,便被那昼光死死束缚住,痛苦的不断挣扎。
“到底是何人?出来!你知道吾是谁吗?竟敢坏吾好事?”
“呵,这么大点本事,口气倒是不小。”
这声音绯瑟很熟悉,正是那天将她和大宝熊猫崽崽一起扔进那处秘境的,目前还不知道是什么人的红衣男子的声音。
也是这时,绯瑟刚刚所有奇异的悲怆孤寂之感通通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又是熟悉的场景,昏暗的天空,周遭一切都似是被定格了。
唯有那漫天的红纱,带着无尽的威压,而一男子,着红衣,就这样,于无尽的红纱尽头走出。
只不过关于对方的脸,她还是看不大清,毕竟隔着那么多层红纱呢。
“是你?”
绯瑟看向来人,她惊诧的出声。
“你能入我的梦?”
其实精神力达到绯瑟这样的级别,一般轻易不会被人入梦,扰乱心神了。
“丫头,就连那废物就能入你梦了,本座有何不可?”
地上还在痛苦挣扎的男子,感觉自己再次被拿来当对照组了,不由得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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