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生不满道:“兄弟你这是信不过哥哥吗?”郑刚说:“操你妈,老子要是信不过你敢往这里来吗?钱在另外一个人手上,只是现在不能去找他。你放心,以后你的钱多的你这辈子都花不完。”
金生听了兴奋的直搓手。郑刚看着金生说:“你这地方安全吗,平时有人来吗?”金生道:“鬼都不来,你就放心待这里。”
郑刚想了一下说:“你手里有钱吗?”金生说:“前一阵子搞了一批跳楼货,有点,不过不多。”郑刚低声说:“也不要太多,你最近再去找个僻静的地方租一间房子,这里也只能住一阵子。”
金生不解道:“住这里好好的,干嘛还要租房子。”郑刚不耐烦道:“你听我的没错。另外你在外面可要管住自己的嘴,最近也别去干偷鸡摸狗的事情,千万记住。”
金生笑道:“兄弟,你把哥哥当雏呢,咱可是久经沙场的人,什么事情不知道。”看看隔壁又低声道:“兄弟好久没尝肉的滋味了吧,要不要进去干一炮。”
郑刚开始没听明白,随即明白了金生的意思,踢了他一脚说:“我没这个雅兴,明天一早把这个女人弄走。”
这一晚两个人一直密谋到天快亮时才睡下。郑刚做梦都没想到,金生家的破房子墙壁太薄,更本起不到隔音的作用,他和金生说的话,都被隔壁竖着耳朵的女人听了去。
虽然有些话声音太低没有听清楚,可也听明白了事情的大概,原来是监狱里逃出来的犯人。几个亿的钱。老天爷,这个男人是干什么的,这么多钱怎么花呀!
开始女人听见是监狱的逃犯,还有点紧张,后来听到钱的事情就把一切都望了,要是自己也能分点就好了,女人叫古爱花,二十七八岁年纪,稍有几分姿色,是外地来本市打工的民工。
因吃不了工地上挑砖搬瓦的辛劳,又没有其他特长,为了生存,干脆就做起了皮肉生意。开始的时候还只是在同乡的一些民工中鬼混,后来生意渐渐发展到了社会上。
有一次偶然和金生碰在一起,爱花被男人的高大威猛所吸引,三言两语就和金生搞到了一起。反正是免费的,金生又何乐而不为呢。于是两个人隔三间五地在一起奸宿。
没想到今夜竟让她碰上了这样的好事。爱花躺在被窝里运用她的婊子逻辑一阵盘算,顿时心里拿定了注意,后来男人回到被窝的时候,她假装睡着了,天亮以后金生又抱着她干了起来。
爱花就故意放出一些让男人心动的娇声,目的就是要让隔壁的男人听见,以便给他留下点好印象。”哦!天呐!好哥哥,你一晚上已经干了人家四次了那里都被你肏肿了”
被男人折腾完后,像往日一样,爱花收拾好头面出门回家去了。一下飞机,小雨沮丧地发现天空中正阴雨绵绵,自己从一个干燥寒冷的地方来到了一个潮湿阴冷的世界,感觉非常不舒服。看看坐在旁边的男人一直将头凑在车窗上往外看。
也不知他在看些什么,这个老土冒不会是第一次来上海吧。尚融其实什么都没看,他在回忆着和杨钧第一次来上海的情景,那天两个人在外滩豪言壮语时也是下着雨。
此刻,自己的豪言犹在耳边,可令人遗憾的是,这次不是杀回来的,而是逃回来的,也不是来练上海滩的,说不准还要被别人练呢,这不旁边就坐着一个卧底嘛。
想到这里,就回头看了女孩一眼,没想到女孩也正瞪着一双美目看着自己。”盯着我干嘛?我不习惯啊!”小雨不屑地皱了一下鼻子,忽然想起什么似地问道:“哎!你喜不喜欢下雨天。”尚融不知女孩又有什么怪想法,随意答道:“喜欢呀!”小雨见男人和自己的观点不合,白了他一眼说:“你不过是图个新鲜,如果要你在这里住上一个冬天,每天都阴雨不断,看你还喜欢不喜欢?”
尚融意味深长地看着小雨说:“你在这里住过很久吗?”小雨见自己说漏了嘴,赶忙补充道:“来过几次,每次都下雨,所以心烦。”
尚融忽然心血来潮地说:“等一会咱们找个地方买上一把油纸伞,再找个小巷子,上海的小巷子多的是,你就打着油纸伞从那个小巷子摇摇摆摆地走来,脸上一定要带着淡淡的愁容,就像刚失恋一样。
我呢,穿着马褂,淋着小雨,正好和你走个面对面,我们互相对望一眼,在那一刻你惊喜地发现,这个在雨中晃悠的不正是自己要找的白马王子吗?我也突然想起了老戴,呀!
这不是雨巷中的那个女郎吗?于是我们在雨中就”还没说完小雨就捶着男人笑弯了腰。前面的司机也被逗乐了,笑着问道:“到市区了,你们去哪里?”
尚融大度地说:“随便找个五星级门口停下就是。”小雨又打了他一下说:“别听他的,你送我们到张杨路的天鹅宾馆。”
尚融心想又是一个林紫惠,心疼钱的主。雨一直下到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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