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家金融租赁公司实习。”尚荣说:“你就没想过到北京去发展,你姐姐还可以帮助你。”女孩想了想说:“我妈妈一个人在这里没人照顾。再说,我不太适合做竞争性太强的职业。”
“为什么?”尚荣奇怪地问。女孩又想了一会儿说:“也许是性格原因吧。”尚荣心想,除了外表,你确实不具竞争力。一个真正的小家碧玉,收藏型的,直到乔菲第三次打哈且,乔敏才和紫惠从卧室里出来“你们两个躲在卧室里鬼鬼祟祟的说些什么?”尚荣开玩笑地说。
“自然是一些不能让你听的话。”乔敏满脸神秘地说。“你干脆说少儿不宜算了。”尚荣怏怏地说。乔敏大笑道:“紫惠,我要走了,有人吃醋呢。”
送走了乔敏,紫惠刚把门关上,尚荣就一把将紫惠搂在怀里,毫不客气地吻住了她的双唇。紫惠似乎被尚荣的突然袭击搞蒙了,有好一阵软在尚荣的怀里没有动弹。
直到尚荣双手揉捏着她的屁股并妄图进一步动作的时候,她才惊醒过来,挣脱了尚荣的怀抱,娇红着脸气喘吁吁地说:“我希望你能尊重我,如果再像上次那样,我我就永远都不会见你了。毕竟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
尚荣看着紫惠柔弱的样子,想起她上次被自己强奸的可怜样,也就不想勉强她。“我可没有不尊重你的意思,只是不来这么一下总觉得戏还没演完。”紫惠轻轻推着他说:“你今晚演的很好。”
尚荣厚着脸皮说:“我已经上瘾了,还想继续演下去,”紫惠把他推到门口说:“想继续演就赶快回家写剧本去,这一出已经谢幕了,你也该下台了。”
尚荣双手捧起紫惠的脸说:“你今晚真美,我说的是真心话,让我再亲亲你,不做别的事情,不然我就不走。”
紫惠知道自己前夫的那股缠劲,如果不答应他,还不知道要纠缠到什么时候呢。于是她红着脸闭上了一双美目,只想让前夫胡乱亲亲敷衍过去。尚荣就是个得寸进尺的主,在紫惠的芳唇上品尝了一阵后,竟用舌头撬开前妻的嘴,展开了一场口舌大战。
紫惠扭动着头,嘴里呜咽着想摆脱男人舌头的纠缠,可就在这时,尚荣一只手搂住她的屁股用力贴上自己,紫惠立马就感觉到男人坚硬的jī巴顶在了自己的小肚子上,热乎乎的颤动着。
紫惠是极敏感的女子,经不起男人的挑逗,况且,此时不仅小嘴里塞满了男人的大舌头,屁股也被一只大手揉捏着,更不要说那热乎乎的jī巴颤巍巍地顶着要害部位。紫惠羞愧地感到自己的小逼被潮水渗透了,两片阴唇随着臀部的扭动滑溜的令她心跳气喘。
他又要强奸我了天呐!不行!我成了什么人了难道他只有强奸我才得意么他还是没有原谅我他这是在发泄紫惠想到自己不洁的身子。
想起赵启东那天在自己身上的喷射,忽然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可怜的人,一瞬间,紫惠停止了挣扎,身子瘫软的像一滩水,只想敞开湿润的谷道任男人奸淫,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洗净以往的屈辱
尚荣此时已经亢奋异常,一只手钻进女人的羊毛衫里,一把就抓住了一只饱满的乳房,使劲揉捏着。
另一只手则钻进了女人的短裙里,从后面探进了湿润的峡谷,一阵急速的扣挖,那阵阵热流说明女人无法言语的欲望。她接受我了。
她愿意让我操她呢正当尚荣要进一步动作的时候,他的嘴里感到了一丝咸味,离开嘴唇,尚荣就看见了女人一脸的泪水,双目紧闭,脸色苍白,浑身哆嗦。
尚荣心里一阵疼痛,一阵内疚,自己这是在干什么?难道还要像上次一样强奸她吗?不!尚荣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将无声地哭泣着的女人紧紧抱在怀里。寂静中只听见两人的心跳声。
不知过了多久,紫惠从尚荣怀里抬起头来,幽怨地看着他说:“欺负够了吧”尚荣尴尬地笑着说:“我怎么舍得欺负你我是真的”
紫惠睁开了男人的搂抱,整理着凌乱的头发,用手抚摸着自己滚烫的面颊说:“你只想要我的身子我知道其实你一点都不怜惜我你还记着那件事我能感觉到”
尚荣听着女人断断续续的话语,渐渐沉静下来,他慢慢转身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看着楚楚可怜的女人说:“让时间来证明吧”
尚荣坐在车里抽着烟,似乎想平息一下因表演过头而带来的激情。被紫惠推出家门,他一点都没生气,反而使他回忆起与紫惠谈情说爱时的岁月。
那时他常常晚上赖在紫惠的宿舍图谋不轨,每次都是一边在她身上扣扣摸摸一边被紫惠轻轻地一点一点地推出门来,那情形就像今天一样。
他似乎理解紫惠的潜台词:现在不行,但以后肯定行。回家写剧本?差点忘了,家里还有个现成的剧本等着他去读呢。尚荣驾着车朝家里疾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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