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中则被令狐冲那一扭,各种麻酥涨痒痛酸等强烈的感觉齐齐如电流般窜遍全身,让她顿时失了力气,娇躯狂抖个不休。她如失了魂落了魄般软软的覆于令狐冲身上,却紧咬银牙,继续坚持催动着九阴真经。
令狐冲不经意的一扭,只觉那紧箍的柔软腔室传来一阵温润适意,比不动时舒爽了三分,不由挺了下屁股。那大虫儿被向上一推,又入深了花径三分。
宁中则猝不及防,被胯下令狐冲猛地向上一刺,那本千辛万苦才坐入体半根的大虫儿现在全根没入,霎那间觉得双股间如被撑裂开来,连小腹都被塞得满满当当,那大虫的头儿还在体内一下一下的弹动,仿若要把她的心尖都弹出胸膛一般!宁中则檀口一张“啊”
得发出一声尖叫,她痛苦的呻吟道:“冲儿你杀了我了哟不行了死了哟!”吟罢,一股温润的湿意,便从小腹内直喷而出,把令狐冲的那条大虫儿淋得更加湿滑起来!
宁中则一阵头晕目眩,彻底瘫坐在令狐冲身上,那大虫儿全根尽没花径,她张大小嘴,想呐喊些什么,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此时宁中则已无力去挣扎,她觉得自己像一片小舟,在怒海狂涛中迷失了方向,随时都可能被颠覆一般。
唯一能做的,就是双手紧紧掐在了令狐冲的宽厚肩膀上,勉强维系着平衡,一双颀长的腿儿如筛子般颤抖个不休。
被那又粗又长的凶器从身下刺入体内的强烈涨裂感,让抽搐不停的宁中则感到一颗心竟似被顶到了喉咙口,她双目翻白,口中抽着冷气完全说不出话来。
令狐冲只觉那腔室中的柔软湿滑紧紧裹住了自己的尘根,那紧窄之处勒的自己好不难受,唯有不断的动作,才能更加温润舒爽一些,于是更加卖力的挺动起来。
可怜宁中则只能用双手死死抓住令狐冲肩膀,掐出一道道血痕,柔软纤细的腰肢绷紧如弓,把粉腻的臀丘高高耸翘起来,尽可能的张宽浑圆的玉腿,那扩张开来的湿润花径艰难的吐纳着自己徒儿的尘柄。
可是此时体内那根粗长的阳物已完全不管她是否能够承受得住,不断深深插入了她细嫩泥泞的花腔内,直顶得宁中则玉体不断的急剧痉挛,粗暴狂猛的抽送就像要把她顶穿一般。
娇吟婉转的宁中则被体内剧烈反应刺激的吃将不住,拉长天鹅般白皙的脖颈,昂起螓首,忍不住大张着檀口想放声嘶叫,却仿佛又失了声,只发出呜的低沉呻吟。
被令狐冲从胯下连续不断快速抽送带来的丝丝的胀痛和潮水般的快感,加上那两度不痛不快的小泄身让宁中则脑中一片空白,娇躯更加软瘫无力,如棉花团一般。
常年所习的武艺在这广阔天地间全无了用武之地,只能软瘫瘫趴伏在令狐冲身上,任凭这徒儿在自己的娇嫩身躯内强壮有力地抽chā他的火热坚硬。与那岳不群生活了长长的二十年,也从未有过今日这般强烈的痛苦与极乐并存的感觉。
令狐冲此时只知极速全力的抽送,让宁中则不断在空虚和撑裂间倘佯,痛痒和快感间徘徊,让她几番感到仿佛死了去又被颠送转醒过来,内心唯一清明的便是勉力的催动那九阴真经,与侵入体内的火热内力合二为一,再送入令狐冲体内循环流转。
也不知过了多久,令狐冲神智一清,虽觉浑身仍然剧痛,却有一股股温润的湿意从阳根汇入体内,与体失去控制的滚烫内力合二为一,一股股的协助自己理顺经脉,丹田也在慢慢愈合,一丝丝的收拢真气。他抬眼望去。
却见宁中则跨坐于己身,二人衣衫半解,下身赤裸,宁中则一双长腿如玉粉腻,盘坐在自己腰间,自己的那黑虫虫正被宁中则平坦小腹下紧凑泥泞的嫩滑私处紧紧裹住,蠕动着吮吸着。
令狐冲顿时如入云中,惊奇,彷徨,狂喜,酥麻和舒爽等万般感觉齐齐涌上心头,让他如胸间被压了一块大石,激动的不能呼吸。
“师师娘”令狐冲呐呐的叫了一声,心中激荡起滔天巨浪,顿时下腹痉挛了一下,一股燥热出了丹田,流过会阴,顺着那大杵儿激射出去
宁中则觉得一大股滚热的激流从那大虫儿顶端射入体内,让她恍惚间有一种被烫飞的错觉,然而她却再也叫不出声来,只觉小腹中被注入的热流越来越多,竟然微微涨鼓起来。
暖洋洋的感觉汇遍了全身,无边的倦慵一波波的涌上心头,让宁中则只想趴在令狐冲身上沉沉的睡去,再不醒来。
宁中则脸红似血,一双星眸荡漾着起了雾的春水,几缕由于激烈运动散落下来的黑亮秀发汗腻腻地黏贴在细嫩的肩颈胸脯上,让那娇润滑腻的肌肤更显出一抹怵目的白皙。
她紧紧的搂着令狐冲的身子,那双笔直修长、丰腻圆润的大腿仍然亲昵地缠绕在令狐冲的腰间,夹得那么用力,好象根本不舍得放开
激情之后的平静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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