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已经看到有潺潺流水从中渗了出来,那“警棍”被握在手里,只稍一瞄准,第一击便像出膛的炮弹轰向了女孩柔嫩的娇躯。一声惨叫以无法形容的姿态发出,女孩的身体痉挛般僵硬着,这一发其实没有命中,只是个幌子,却成功掩盖了事实。女孩本能地用两手去推动那个做“定向”功能的手臂,却忽然睁大了眼睛。
我知道这一次,她的大门才被缓缓打开,人生的第一根yīn茎纳入了她娇嫩的躯体,从此后她成为了一个“被占有”的女人了。
她嚎哭、捶打、咒骂、哀求,男人的工具退出她的体内,沾染着鲜艳的红色。她看到了,然后惊恐起来,起身欲走。孙东来迈步赶上,将她按在墙上,伸手分开她的双腿,再次从背后插入他的身体。
鲜血顺着女孩的腿流了下去,血量不多,但触目惊心,这一轮奸淫抽走了女孩的力气,令她渐渐委顿了下去,却正好将自己的更深处交代个一干二净。孙东来从背后抱着她,就这么插在他的身体里,将她推到了老板桌上。
我快进着视频的速度,看到女孩一次又一次从身体中被挖出浑浊的乳白,那是占领她的身体的男人留下的烙印,而这个时间,一直持续到视频结束,也就是说,整整一天!“你这视频的时间怎么这么长?”
我怀疑这是邵阳有意为之。“苗队,你不懂了吧,这个是远程监控,那边拍到的都存在服务器里面了,跟以前的不一样!”邵阳给我科普了一下。“给我的这个你们有没有备份?”我想到了点什么。
“有,你是想”“都删掉,就我手里有就行了!”“那我们得要那一部分”“你亲自来处理,只要没有别的备份就行。用你的话说,你知道的越多,对你越没有好处,是不是?”这句话就算是威胁了“我脑仁儿小,装不了那么多事儿,您别吓唬我!”邵阳很知道风向,是聪明人。
交代好让他明天一早来取,看时候不早,我也准备睡了,半夜的时候,却出了一点小插曲。我睡觉的时候很死,但操蛋的是,我并不是很容易入睡的那种,或许是受伤的关系,最近这段时间以来我的睡眠基本还算规律,但一样在睡前有些难度。
所以一般的时候,我的手机是选择静音的。可我忘记了一件事,就是我还找邵阳要了一部手机,而且没来得及设置。这个手机因为是新号的关系,还没用过,所平时以也没人会往上面打电话,知道这个号码的只有李辉和邵阳两个人。
可就在我要睡着的时候,电话突然就响了,我伸手去接电话,耳中却隐隐听到几声沉闷的动静,应该是人的脚步声。“喂,大半夜的不睡觉啊?”我嘴里说着。
身体却在床上挪动起来,还好我出于习惯保留着在身边放点东西的习惯。不建议生活中绝大部分朋友这么做。
尤其是在身边放置各种武器,一般时候这会成为歹徒的武器而不是你的我手里拿着的是一根强光手电筒,手掌大小,开关在拇指的位置。
然后我把它指向了门口的方向。如果没听错,外面的人刚才不是离开而是向我的卧室这边走来的。门是锁着的,我知道,但这未必能够挡住来人。
“哥,是我。你怎么这么早睡了,我找你”还真是他,欧洲那边难道忘了时差这个事儿了,那边现在什么时间我不清楚,但绝对还都醒着呢。“你说你是吃饱了没事儿干么,这时候了还喝什么酒?啊!你在门口了?妈的等着我啊你们嘘”
最后一个字是我轻声对李辉说的,然后把电话放在了床上。这破床垫就是不好,睡起来软绵绵的,动起来还带响,总之在半夜时候尤其明显,不过我还是想办法下了床,光着脚摸索着把鞋穿好。
千万不能穿拖鞋,真有歹徒的话这点时间穿上一只鞋也比拖鞋好门外似乎也在焦灼中,不过他似乎是放弃了,我并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
重重地拍了一下墙面,屋内的开关被我快速打开又关闭。灯光这时候首先会对我造成视觉的障碍,开灯是不可取的,幸好因为卧室有地毯的关系,在外面无从判断出卧室内是否开了灯。
我矮着身子,躲在墙壁后面拨动门闩,打开后将面对的是什么,我都没选择。“咔哒”一声才响,一个人影瞬间就开门闯了进来!他一定是一直握着门把手的,否则不会这么快,但可惜这人实在太快了,以至于站起身来时候才察觉屋内漆黑一片。
我再次把门关闭,手电筒向他照了过去,看到他手上一柄匕首挡在前面,全身穿的是一套貌似专业的保安作训服。现在这时节和人比拼力气对我而言没有好处,比拼技术的话对方手上有利器,我可不会冲上去找死。
此时我身边只有手电筒还算是个武器,如果这时候功夫也算上的话,或许我有两件武器也说得过去。
任何和格斗术也别拿来跟刀子拼,笔者习武有年,衷心劝告对方不是个善茬,视线被晃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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