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并没有追问只是顺其自然地向下吻去。“刚出了点汗,还没洗呢。”我轻轻说道,意图阻止。“我不管。”她抬起头,看着我的目光像是有点委屈的样子。但我分明看到一丝尚未减退的潮涌。她刚刚经历了一场性爱,时间并不久,两颊的余韵虽然消褪了。
但身体依旧有着交合后的松软。眼底的欲望不但没有掩饰,反而更加索求着,她的手已经开始在我的身下探索,抚摸着我的肌肤,在我的体表掀起她的欲望。
没有什么话想说,我此时只好报以苦笑,而且遮遮掩掩。她像是得到鼓励一般把头埋进我的颈侧,舌头像蛇一样在那处肌肤挑逗起来。
一只手已经在衣服下探到了胸膛上,漫无目的地就那么游来游去。我直到此时已经不能脱离她的掌控了,下面那根被她像罪证一般紧紧握在手里。
这次的节奏比我想的块了些,快到我还没来得及感受细节,她的口中还在含弄我的耳朵时候,下面便已经急不可耐地开始吞吃我的yīn茎了,一场大滂沱!
如果有什么能够形容的话,我想这是最恰当的比喻,我感觉自己掉进了无底深渊一般向下滑落着,直到我的身体被拦阻在洞口之外。
第一次真正感觉到被水包围的感觉,四外仿佛都是虚空,却又像被什么支撑着,但又没有落脚之处。她的身体不停扭动着,从四面八方涌来的力量挤压着我,却并不坚硬地碰撞,只是温柔地推拿一般,她就这样在我的上面迷失了意识般不断摇动着。
直到后背的汗水顺着后脊沟流淌下来落在我的手上,令我的两手也潮湿起来,然后她的节奏渐缓,呼吸也从癫狂慢慢平稳,我却分明感到在她身体的内部,翻江倒海般滚落出大量的潮水,从我与她的结合处喷涌而出。她颤栗的双腿急速抽动着。
紧紧夹住我的躯体,就像她在上面死死抱着我的她的身子一样僵硬而兴奋。周围的温度燃烧起来,倾泻而出的仿佛不是她的汁水而是火油,将我与她烧成灰烬,飞扬到半空,然后重重跌落下来。
“温雯”话还没有出口,被她用食指顶住了我的唇。“我要你”她呢喃着,并不理会我的变化。
火热的氛围并没有持续多久,如同爆炸再剧烈,也永远只是一瞬间一样,她疲惫地倒在我的身上,只有口中呼出的热量让我知道她的存在。
“温雯”我第二次开口。“嗯?”他慵懒地回应着“今天第几次了?”我尽量说得简单些。“什么第几次?”她似乎有些迟钝。“做ài”我说道。
我们就这么对视着,至于时间过去了多久,根本不在考虑之内。不用想也知道,我的问题她已经听得明明白白,但她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并不清楚我问出这个问题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这么多年的生活,如果说我们互相之间毫不了解是完全不可能的,问题只在于了解了多少,这样才能预判到对方将会做什么决定。“我不想伤害你,当然也不像我自己受伤,如果现在你还没有想好,可以等你准备好了咱们再说。”
最终还是我妥协了,给了她提示,但究竟这算不算一次机会,我还不能确定。她安静地下了床,因为来的时候没穿衣服,就这么向外面走出去。我将自己的睡衣拿给她披上,看到她点了点头,消失在门外。
“希望你不会选错。”我在心里默默祷念,不知道自己所担心的是什么,甚至连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将事情讲出来都搞不明白。
很多人在这个时候想到的处理方式大致有两种:一是彻底解除关系,这是我最不能接受的,而且基本不现实。两个人一起生活的时间里,互相都是付出了成本的。
尽管难免有哪一方要比对方付出更多的情况,但感情却是没有办法衡量的。彻底断绝来往的事情,大概只有冷血的人才真的做得出来,但我却不会选。还有一种是报复。
而且多年的职业生涯里,由婚姻问题引发的恶性事件确实越来越多,可见人们在这方面的容忍性越来越低的现实。实际上我查阅过资料,婚内出轨这种事情从来都不是像人们以为的那样少。
也不会夸张得遍地都是,每个时代都有其发生的特征条件,即便是在一千多年前的古代也没有多好一些,但惨烈的报复也是从来都有的,我在公安大学干部进修班认识的一位老师是研究这个问题的专家。
他的研究很有意思:但凡是在婚姻问题尤其是出轨问题上表现出强力报复心态甚至行为的一方,都是基本丧失了感情自信的一方。
而另一方的情况相对还要复杂一些。丧失自信,进一步的解释实际上是丧失了“掌控力”也就是爱情心理上的“占有欲”的意思,但这么讲都不纯粹,因为还有很大一部分婚姻只存在“占有”而从没有感情成分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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