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的李冰,脸蛋红润,不但不难看,反而像只熟透蛮是可爱。
“哼,又讽刺我!”说着话,李冰一副小女儿态,噘起了小嘴。
刘祥心想,你要永远都这样该多好,一会儿一变,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对你了。哎!
这时保姆给刘祥成了一碗粥,又端来两个包子放在刘祥面前,这回她知趣地离开了。但是这会儿俩人的心情已经平静了,似乎在擦出火花也不容易了。
吃过饭,李冰先跑到楼上换衣服去了,然后拖着一个大皮箱走到楼梯口,对刘祥喊道:
“祥哥哥,来帮我一下嘛!”
看着身穿一身跳跃的明亮黄色春装裙子的李冰,娇媚之中凸现出青春的活力。
刘祥三步两步上了二楼,提起那个大皮箱,一转身,就听到李冰在身后低声地说道:“祥哥哥”
刘祥回过头去,就见李冰一脸地娇羞,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自己,嘴唇抿着,下巴微微翘起,双手绺着垂到胸前那乌黑的秀发,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刘祥霎时明白了李冰的意思,放下手提箱,双手一伸,李冰就扑进他的怀抱!
他的双臂搂着她的细腰,让她的身体紧紧地靠着自己;
她的双臂搂着他的脖子,让她温暖的胸脯去融化他那钢铁的意志;
他低下了头,热情的双唇向着那只诱惑的檀口靠近;
她垫起了脚尖,眼皮微垂、娇喘的樱唇翕张着等着他的到来
“吟咛”一声,他们终于吻在了一起!
她的渴望终于得到了释放,一股带着檀香、滚热的口气随着灵巧的舌尖,被吸进他的口中,他不客气地、贪婪地用他的舌、他的唇、他的牙、他所有能利用的器官去品味着、品味着
有点芳香、有点清甜!灵巧的舌尖随着他的吸允时软时硬,他的鼻吸随着她的胸部起伏一出一进
一种窒息的感觉胸上心头,她感觉自己没有融化那钢铁的意志,反而被他侵蚀的有些眩晕,这是幸福的眩晕!她在梦里都期待着的那种眩晕!她陶醉在那股眩晕之中!
她想起了他在招聘现场那傻傻的微笑;她记起了他那双灵巧摆弄相机的双手;她想起了面对焦战军的时候眼中那冷酷的眼神,还有那把捣乱的混混淡然地打出门时的神采
她的耳边回响着他那充满霸气的话:
“我曾经说过,谁动了我的女人,我就要叫他不得好死!”
每每想起这句话,她的心里都充满着幸福的甜蜜,她想跟他说:“祥哥,我是你的女人!”
他看着她那紧闭的双眼,感受着他越来越快的心动,一副娇慵、柔软而又温暖的躯体瘫在自己的身上,他的双手下移到她的双臀,就像抱孩子一样将她抱了起来,让她能不费力地享受那激吻得热情
不知多久,大厅的门“喀吧”一声打开了。刘祥赶紧把李冰放下来,双唇离开那红色的樱唇,侧头看去,只见李冰的父亲晃悠悠地走了进来。
李冰仿佛还没有从刚才那股眩晕苏醒,头依在他的肩膀上,脸颊绯红,娇喘着
“冰冰,我们走吧!”刘祥提起地上的手提箱,李冰的手揽着刘祥另一只胳膊,并行下了楼梯。
李冰的父亲诧异地看着俩人步下楼梯,他不知道刘祥是几时来的,女儿的脸上再也没有往日的忧愁,粉红的脸蛋上洋溢着幸福的光彩。
他双眉一展,满脸的皱纹堆到了一起,笑了!
告别了李父,俩人出门上了刘祥的车子,李冰想起刚才那窒息的感觉,意犹未尽地伸头在刘祥的嘴上吻了两下,这才系好了安全带。
“祥哥哥,为什么不跟我们去海南呢?要是我们一起去该多好啊!”“我都跟你解释了好多遍了,我有事情要办。好好听话,以后可不许在调皮了!”
刘祥刮了她一下鼻子,然后发动了车子,朝报社开去。
九点半钟,刘祥回到了丽通花园。方一进门,就见屋里叽叽喳喳热闹非凡。一看见是高冲、王平他们五个人来了,忙打招呼。桑雪和婉儿一见刘祥进门,马上跑过来,一边一个挽住刘祥的胳膊,争着讨好师傅。
王平和周媚都被她们的行为逗笑了。
接着几人研究了一下行进方向与路径,几个人跳跃着把周媚昨天准备好的东西搬到楼下,放上车子。
刘祥、周媚、高冲、章芸一部车,王平、婉儿、桑雪一部车,两部车在十点钟开上了高架路,朝杭州的方向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