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你怎么可以不考虑大局。”
我道:“我考虑了啊,这不是也想让你开心嘛,只要你说过的事情我都会想办法去做到。”
马小薇没理会酥胸上的怪手,她抱住了我的脖子“老公,你真会哄女孩子,怪不得会有二十多位老婆呢,我、我好感动,是不是我想要星星你也去给我摘呀。”
我道:“那当然,只是星星你远远的看起来不大,可实际上它们体积都是十分庞大,用摘来形容不恰当,但我可以带你上去看看。”
马小薇唱道:“看那星星多么美丽,摘下一颗亲手送给你,小薇啊,你可知道我多爱你,我要带你飞到天上去老公,是不是这样。”
今日快乐的马小薇绝非昨天羞愤欲绝的她可比,心结一旦被打开,而且俩人的关系又有了突破性进展,她不高兴才怪,刚才板着脸也是故意装出来的,不然那两个女孩子是不会离开。
我在马小薇脸上吻了一下道:“是啊,看起来你现在比小蕊还要快乐。”
马小薇道:“小蕊当然不能和我比啦,因为我现在有你疼,你把耳朵伸过来我问你件事情。”
我不解便凑过了耳朵,马小薇悄悄地道:“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和玲珑到底有没有上床。”
我道:“没有,最多我就是隔着衣服碰了她几下,她还是个小孩子,我不会如此饥不择食。”
马小薇道:“你明白她还是个小孩子就好,总之我不想排在她后面,我知道昨天下午让你扫兴了,可你再忍耐几天,只要几天时间就好,那时候我、我就可以陪你上床了。”
马小薇对我如此依恋也让我大为感动,于是拍着她的胸口保证道:“放心吧小薇,你将是我来双子星后的第一个女人,排号二十三,等我把其她三人找齐就带着你一起回地球,至于朝廷方面的压力只要我们能回地球了就不必理会,因为我们家乡的科技水平要高出你们几百倍,到时候飞机大炮开进来,看哪个敢不怕,而且我们有飞船,你想家了随时可以回来看一看。只是现在我们的飞船没有修好,还有三个女孩子也没有找到,所以我们的关系暂时不要对外公开的好。”
马小薇遵循着我的要求,没有喊我驸马也没有喊相公,她投在我的怀中道:“老公,你对我真好,有你在我什么都不用担心,小蕊说的对,只要我和你上床你就会对我真正的好,什么事情你都会为我解决掉。”
我笑道:“可我们还没有上床呢。”
马小薇脸红地道:“昨天下午我那样了还不行呀,为什么你那里喷出东西的时候不提前告诉我一声,身上的那些还好说,头发中的那些洗了十几遍还有味道,晚上小蕊问我都差点露馅。”
我问道:“晚上你俩又在一起瞧了?”
马小薇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吱吱唔唔地道:“你要人家做的嘛,我不和她先搞好关系怎么能行。”
我心里暗笑,马小薇太单纯了我随便说个理由她都信,以后可以开通个泡妇热线,把地球上最笨找不到老婆的男人统统送到双子星上来,这里虽然个个是小胸女人,但总算个个有些姿色,凭现在男人的三寸不烂之舌一定会讨一房回地球。
“你俩昨晚又做过那个了?”我伸手到衣服中为马小薇解除白纱对胸部的束缚,现在那对宝贝可是属于我,万一勒坏了怎么办。
马小薇羞愧地点了点头,然后低声道:“你晚上来不来,我会想办法把她支开,然后把详细经过讲给你听,你一定会满意的”
胯下之物腾地打了个敬礼,马小薇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因为昨天下午它曾经在自己口中进出过上千回,最后还弄的自己胸部和头发上全是液体。
“来,一定来,小薇你真是个乖乖,快回去换上衣服,以后别再扮什么亲兵了,万一把胸部挤坏就不漂亮了。”
得到心爱人的夸奖马小薇高兴的不得了“嗯,都听你的,只是扮一会儿不会有问题吧,昨天下午你那样挤捏她俩都没有事儿呀。”
我拍了拍马小薇的屁股道:“快回房吧,我要出去看一看林骨的情况,为了帮你父皇和皇弟多招揽几个人才,也为了让你高兴我无论如何要收服他。”
马小薇在我脸上吻了一下深情地道:“我等你,小蕊昨天晚上可是喊你的名字g潮的,很刺激,你一定要早早来哦。”
在马小薇刺激下我几乎像虾米一样走出大厅,裤子虽然肥大但好像下面那位最近长高长胖了,若不弯着腰就要被亲兵看出眉目来“他们去了哪里?”我问孔武道。
孔武道:“回大人,据探子刚才报他们聚在西城门下大概商量去向呢。”
我道:“走,偷偷过去看看。”
林骨此刻心中矛盾异常,灸夏着急地劝他道:“元帅,不要犹豫了,我看那个赵千户已经投靠了朝廷御林军,我们还是早早杀出平原县城,不然让他给困在这里我们性命难保。”
林骨道:“我看不像,如果他真的已经投靠朝廷军队,那为何刚才还要放我们走,再说一旦我们撤出去想再进来就难了,平原县城若是落到朝廷军的手中,就算我们有命回到湖阳也难保性命,因为平原县的地理位置太重要了,所以寿王才会命我来增援。”
灸夏道:“那我们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外面的部队慢慢被御林军蚕食吧,元帅你听大营处的轰鸣声,他们又在投掷天雷了,咱们的部队经不起那般打呀。”
林骨还在考虑,灸夏又道:“元帅,莫不是你心动了?难道你也要投靠朝廷?”
林骨好像被人一脚踩到了尾巴,他差不多是跳起来道:“胡说!我对寿王尽心尽力怎么会投靠朝廷军,我是在想如何保住平原县还可以放援兵进城。”
刘单从远处走过来,他对二人道:“二位大人,我能做到的只有这些了,其实刚才赵将军说的对,你们还是仔细考虑一下吧,当叛逆不会有好下场,我手下的兄弟也都决定弃暗投明。”
灸夏当然是恼怒异常,不过这次他学乖了,看了一眼周围不断巡视的兵丁把握住宝剑的手又放下了。林骨更是急火攻心,听刘单的话城内的守兵是决定投靠朝廷了,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一旦御林军占据了平原县城,那么再想夺回就难上加难,而湖阳的大军若想进军双城,有了平原县这个绊子就无法通行。
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林骨对灸夏道:“既然你着急冲出城去那么我们就这样办,你带五百人杀回大营,我带五百人留在西城门接应,你重新组织队伍,扔掉所有负担能杀进多少算多少,总比留在外面任人宰割要好,只要能进得三四千人我们就有把握控制城内局势,到时候所有问题都可以解决,我们只需安心等候湖阳再来援军便是。”
灸夏看着周围不断涌上来的守卒心头本来十分害怕,听说可以离开了他连连点头,至于回到大营后怎么做就是另一回事儿了“是元帅大人,末将遵命。”
林骨对刘单道:“刘千户,你可愿再助我们一臂之力?”
刘单已经暗暗收到命令,他道:“林元帅但请吩咐,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还在守城,只要我能做到的事情一定会尽力。”
林骨道:“打开城门配合灸将军杀出重围,让他回去重整队伍再次入城。”
刘单道:“那元帅你呢?””
林骨道:“我留在这里配合你一起守西城门,城内局势不定我不放心离开呀。”
刘单心头冷笑但嘴上道:“那好吧林元帅,不过我只能开一会儿城门,派兵出援也是不可能了,其它千户队的兄弟都传开了话,大家已经知道了刚才赵将军的决定,现在有些事情我说了也不算,请林元帅原谅。”
林骨道:“只要能开城门就行,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谢谢你,没有你的帮助我们还不知道城内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灸将军,出发吧!”
灸夏举着宝剑带着五百人冲到西城门楼里,守卒撤下大杠子将城门开了一道缝,五百人鱼贯而出大门随后就关上了,远远围城的御林军很快就发现了这支队伍,等待这五百人走出城墙上弓箭手的射击范围后,御林军的武器开始发火了。
开始的时候灸夏等人还可以凭借手中木盾抵挡一下箭矢,可时间不久掷矛机被抬了过来,一根根长矛箭被上弦拉紧,接着一声令下削的尖尖的长枪横飞过来,扑通扑通十几人倒了地,那些木盾根本无法阻挡。
御林军的旗语不断变换,很快另外两个城门的守军分出一部分力量来,他们带着更多的武器加入围歼这支五百人的队伍,可怜的灸夏还以为几里地的距离勒紧腰带跑一跑便回了营地,他不知道打仗有时候前进一步都要付出无欺的鲜血为代价,不过现在他终于有了体会。
看着身边的士兵一个个倒下,灸夏的心都凉了,再这样打下去自己非但伤不到对方一根寒毛,反而会被他们杀光,可是他们最大攻击距离的武器只有弓箭,但弓箭根本射不到对方的阵营中,刚才在将军府中人家说的对,御林军武器先进军容严谨确实不容小窥。
灸夏一挥宝剑对趴在地上躲避矛箭射击的众人喊道:“兄弟们大家冲啊,留在这里是个死,不如冲出去方能保住一条性命!”
众将士也知道留在这开阔的平地上早晚是个死,唯有冲回大营才是活命的机会,于是众人跟在灸夏的身后撒开腿向昨晚驻扎的大营跑去。
只是他们的数量太少了,刚才的一会儿功夫已经有近二百人丧命,现在这三百多人扑向几千御林军根本是以卵击石,再加上武器的落后,战斗完全呈一面倒,城楼上的林骨看的咬牙捶胸。
大意失荆州啊,谁知道坚持了这么久的平原县守军突然之间会心生叛意,谁又知道入城计划会被突然阻隔,御林军原本没有这么多兵力,为何他们人马越出越多,难道他们会撒豆成兵术不成?
看着五百人的战斗圈越来越小林骨眼中落下老泪,一招错满盘输,现在唯有把希望寄托在说服守军坚持到新援军的到来,然后配合留在城外的近万人三下一齐出力到时候定要御林军大败。
西城门外灸夏再无斗志,他身边还剩下五名亲兵,那五百士卒已经全部打光了,穿着厚装甲的御林军却还在不断围上来,他们三人为一伍互相护着背,有的持大朴刀,刀柄长砍起人特别利落,有的持绣春刀近身战特别灵活,还有人持长枪,时不时扎中对方战士的大腿,这些武器配合有致,长短互补、上下两路互补,普通的农民军根本不是他们对手,就算有英勇者冲到他们近身,但几刀下去也往往被厚厚的装甲给挡住,一时间根本伤不到他们身体。
“我投降了,我投降了!”灸夏举起手中的宝剑喊道,最后一名亲兵倒下了,他原本不是坚强的战士,现在唯有见风使舵。
可惜这些御林军收到的命令是,凡有出城者格杀勿论,他们才不管你是什么将军什么元帅,刀枪交叉一同向灸夏捅过来,扑扑几声两条胳膊落了地,接着肚子被长枪扎开一段大肠从枪眼处喷了出来。
灸夏两眼翻白口吐鲜血倒在地上,生命最后的时光里他还有心思后悔冒险出城,早知道这样应该留在城内更安全一些,哪怕城内守军投靠朝廷他也可以跟着去趟一下混水,总比现在这样被人砍成十八段要好。
城楼上的林骨看的清清楚楚,五百人没有一个再站起来,那些御林军杀干净人后还速后队变前队,抬武器的抬武器搬尸体的搬尸体,功夫不大南城门外除了片片血迹外再也无它物。
刘单在林骨身后道:“林元帅,你也看到了御林军太强悍我们根本不是对手呀,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吧。”
林骨硬撑道:“别人可降但我不可降,再说城外还有一万人,这股力量不容小视,我会想出办法出城的。”
身后一名亲兵突然对林骨道:“元帅,快看呀,大营起火了
林骨大吃一惊,他举目远眺,果不其然大营方向浓烟滚滚,显然那里战事更激烈了,御林军在放火。营帐等都是易着之物,再加上最近几天放晴,若是大火从营中心着起,那根本无法可救。
刘单在一边暗暗冷笑,这老骨头还在死撑,现在你再无倚仗看你还服不服,若不是赵大人有令我早一刀砍了你。
城楼上用木头架了一个了望哨,林骨道:“我上去看看情况。”
亲兵道:“元帅不可,那处位置太高,城外御林军若是射矛箭我们挡无可挡。”
林骨凄然一笑:“现在我还有什么好怕,他们想射就射吧。”
刘单没有阻拦任由林骨爬到了望哨卡上,只见远远的大营处一团团火焰不断被抛起然后落入大营正中,火焰落地不久该处便升起一团冲天大火,隐隐约约传来士兵的哭喊声,整个大营全乱了套,一万人完了!
看到林骨大有从哨卡上跳下来的架势我没有理他,他若是连这点打击都承受不住,那收了他也没有用,古肥对我道:“大人,城外有探子回报。”
我道:“让他去将军府,我们马上回去。
云瑶和玲珑根本没有跟着林骨他们出来,两人出了将军府而是回了家,后来有亲兵告诉她们我的行踪,二人从家中赶来护卫在我的周围,这刻听说又要去将军府玲珑有些不情愿了。
“老爷,公主殿下需要休息,我看不如还是到我们府中吧。”
我岂能不知玲珑的想法,她是想尽量不让我和马小薇待在一起,也许她还想抢在马小薇前头与我欢好呢,毕竟双子星上的第一个老婆,这个位置很诱人啊。
我郑重地对玲珑道:“有些事情你们小孩子不懂,我们此次出征两位公主殿下是监军,人家是代自己父亲来监察我们,如果我们有事情不向她们禀报,就算公主殿下不生气,万一回双城后有人向朝中大臣举报,那我们又要吃不了兜着走,他们会说我们眼中没有朝廷,说我们私拥重兵,说我们有谋反之心”
玲珑道:“老爷,你别说了,我们去。”
收到奏报马小薇和马小蕊盛装在前厅相坐,马小蕊暗暗对我挤眉弄眼我赖得理她,马小薇假装不看我,但我知道她心底不知道喊我了几声‘老公’了。
探子道:“公主殿下,赵大人,古将军派人去对方兵营游说,可不曾想他们竟然斩了我们的使者为士兵立威,古将军遵大人令对他们展开围歼战,我们见对方营中引火物甚多便调来了燃烧弹,经过石厂长改进后,我们的燃烧弹威力大增,敌营被我们烧成一片火海,有三千人多人葬身其中,剩下的六千人已经全部投降,他们已经被看押起来,待清理战场后再行整编。”
我挥了挥手道:“下去吧,待一切搞定后公主殿下和本帅自然会对大家论功行赏。”
大厅中又只剩下我们五个人,马小蕊顾不得头上一堆堆公主的饰件,她唤了一声跳起来“赵钱你真棒!两万援兵就这样被打败了,而且我们的队伍又壮大了,好耶!”
城外的一万人失去了林骨和灸夏再加上处处受御林军限制,他们想不败都不可能,这场诱杀计虽然到目前没有杀掉林骨,但将他逛进城来让他不能指挥那一万人作用相同于杀掉他。
剿匪部队的实力越来越强,除了兵员在扩大外,最主要的一点是战士们的做战能力在不断提升,再加上被认为双城国比较有实力的林骨也不过如此,我对未来开始充满了信心。
马小薇起身到我面前行了一礼“赵元帅,小薇代父皇向你说声谢谢了,若不是有你,只怕剿匪军早被他们打回双城了。”
玲珑抢着道:“公主殿下不必客气,我们家老爷这也是为了报答你的假冒圣旨救命之恩,应该的,你不必领他的情。”
马小薇脸上一红,其实她自己知道,那次假冒圣旨是帮了倒忙,不过却也从其中看出,那个时候他就对自己有意了,不然会冒着危险在文成武德殿中救自己?
马小蕊道:“赵元帅是大大的功臣,而且还救过我和姐姐的性命我决定”
玲珑又抢着道:“十六公主殿下不必将这等小事记挂在心上,已经时过中午我们府中早为老爷备好庆功酒席,请两位公主殿下恩准我们退下。”
汗,这次为了防止两位公主借庆功酒留人,玲珑和云瑶刚才回府竟然把酒菜都备好了,她俩若是盯的这么紧,今晚我怎样出来找马小薇啊,我还想知道昨晚她到底和马小蕊都搞什么了呢。
马小蕊眼珠一转,她对玲珑道:“想不到你手脚这么麻利,好吧,既然你们府中已经备好酒菜,那倒省了我和姐姐麻烦,姐,我们一起去吧,我相信赵元帅不会小气到连顿饭都不肯让我们去吃。
玲珑道:“公主殿下,我们都是些粗茶淡饭,我看你们还是留在府中用膳吧,毕竟御厨的手艺不是我们府中下人所能比。”
马小薇淡淡一笑道:“不碍的,我和妹妹没有太多讲究,如果云瑶姐姐不反对我们就走吧。”
云瑶当然不会反对,她也找不出反对的理由啊,马小薇之所以把决定权扔到云瑶这里正是看中了她不善与人争论,果然云瑶点了点头,我本来就不想反对,云瑶都同意了我更没有意见,意见最大的就是玲珑了,小嘴跷的老高。
“我们只吩咐厨房准备了三人的饭菜哎。”
马小蕊对玲珑道:“不怕,我们自带饭菜。”
玲珑无语了,她知道这场斗争又是以自己失败而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