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女孩子一个月中最容易情动的日子,一包效力不大的**,再加上她以往从不压抑自己的需要,听到姐姐的呻吟,这大大刺激感染了她,便不由自主学了起来。
自己弄的感觉始终不如别人给的刺激感觉真切,马小蕊开始时并没有觉察到这点,不过姐妹俩都在揉自己的胸部,床不大偶尔你会碰到我我会碰到你,就在那一交错的瞬间二女像找到了默契,原来别人给的感觉才是最舒服,于是两双手慢慢互换了位置,迷乱中的姐妹俩越靠越近,声声的娇嘤让任何一个男人听到都会受不了。
马小蕊不是第一次摸姐姐的**,她羡慕姐姐这对**,所以时不时总会摸两把,这刻已经陷入迷乱中马小蕊更是无所顾忌,两只手疯狂发泄着心中的**,那对**不断严重变换着形状,似乎欲爆欲裂。
马小蕊揉搓的越重马小薇兴奋的感觉便越大,同时她还击给马小蕊的刺激也越强烈,二女的声音已经不是普通的呻吟了,简直变了浪浪的**声,而且姐妹俩还不时出声提醒对方,以便让对方刺激到更h的g点。
似乎单凭揉搓解决不了问题,**气氛下马小蕊突然翻身骑到姐姐身上,两人发烫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那种感觉比揉**还要刺激,马小蕊的下体在姐姐小腹下轻轻蹭了蹭,二人同时发出一声娇喘,发现了这一点二女更是难以自制,马小蕊低头含住了姐姐那丰满的**,两个小屁股紧紧凑在一起疯狂地扭动着制造磨擦,一时间房内的淫浪声可达屋外,幸好那些宫女都去睡了,侍卫离的又远一些,不然非出事不可。
就好像一曲激昂的音乐突然到了终点,两声尖锐的嗓音发出阵阵舒服的长‘噢’声,接着屋内便陷入长长的沉静中,直到许久许久才闻到一声低低的抽没,药效和**的气氛过了,接下来就是解决问题了。
“姐,你怎么哭了,我感觉刚才好舒服,好像飞上天一般,只是我大概尿床了,明天会让宫女看到,这可怎么办?下面湿呼呼的羞死人了。”
马小薇边哭边道:“小蕊,你害死姐姐了,这次姐姐可怎么对他交待呀。”
马小蕊不解地道:“交待啥呀?我们俩又不是第一次在一起睡觉,他敢有意见!我咬死他!”
马小薇道:“以前是以前,可是、可是刚才我们那样,这种下流的事我们之间怎么可以做得出来!都怪你不好,肯定是那些**在做怪,这可怎么办是好呀。”
马小蕊回想刚才的事儿,她的手中现在还抓着姐姐的**呢,适才一时情动她痛咬过那团又软又弹的肉肉,上面的咬痕现在仍然可清楚地摸到,下身湿湿滑滑,姐姐那里也是这般,因为不久前二人的下身还在亲密接触所以她当然清楚,好像姐姐流的比她的还要多。
马小蕊也醒悟到,这种事儿好像超出了以前二人同床的概念,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上床?这就是传说中的男欢女爱?可是这是两个女人呀,难道女孩子和女孩子也可以上床欢爱?惨了,那会不会像夫妻那样生出小孩子来。
想到这里马小蕊自己也吓哭了,她闹归闹可从来没想到闹到这般,就算想过要把姐姐和那男人骗到床上去,可至于上床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她根本不知道,如果知道她也不会再去做了。
“姐,我好怕,我们会不会生出小孩子来,这可怎么办啊,你别哭了快想想办法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我回头把剩下的**全扔到河里,我再也不敢了,姐,我好怕呀”
两位公主深居宫内哪知道太多的事情,让马小蕊一提醒马小薇也吓得面无人色,如果没有嫁人就生出小孩子来,不用说父皇责罚了,自己就不会让自己活下去,想到这里马小薇就要下床。
马小蕊正抱着姐姐哭呢,漏*点过后**已泄就算两人再亲密的接触这刻也没有了感觉“姐,你要去哪里,我好怕你抱着我好不好?”
马小薇道:“小蕊,姐不怪你了,你让我下去,这事儿是我对不起赵钱,我只有以死向他表示我的悔过,剩下监军的事就交给你了。”
马小蕊一听姐姐要去自杀,吓得更是哇哇大哭当然更不肯松手了“姐,你别去死呀,我不能没有你,我从小袋了跟着你长大,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过了,你要死我也跟着你一起去死。”
马小薇道:“不行,我们都死谁来做监军,国家的事情不能有半分耽误。
马小蕊商量姐姐道:“那我们监完军再死成不成?反正你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要死也不差这几天,你刚才说了,国家的事情不能有半分耽误。”
马小薇也算十分有理智的女孩子了,这刻要是两位公主监军都突然自杀身亡,那么非但领兵元帅逃不了责任,就连士气都会大受挫折,她冷冷地道:“好,那我们剿匪后回双城再以死表清白。”
姐妹俩定下这般计策便不再多说,在马小蕊心里其实对清白一事并不如姐姐那般重视,她见姐姐的身体还暴露在空气中,外面下着雨,二人漏*点时又出过一身汗,她怕姐姐冻着便拉上了被子,接着怯怯地往姐姐怀中缩。
马小薇叹了口气,都已经这般了她不再怕什么,伸开双臂将妹妹搂在怀中,马小蕊小声商量道:“姐,要不咱们不死了,也不找驸马了,今后我们俩人生活在一起行不行。”
马小薇道:“不行,是我毁了自己的幸福,我要向他有个交待。”
马小蕊道:“可万一他不在乎这种事儿呢,我们不是死的太冤枉了,我还没有玩够呢。”
马小薇道:“是个男人都会在乎,他也一样,就算他不在乎又能如何,我们自己心里能饶得过自己吗,别的事情可以胡来,可失贞的这种事情绝不可儿戏。”
马小蕊道:“我们俩都是女人,这也不算吧。”
马小薇轻轻抚了抚自己被妹妹咬伤的**,又从旁边抽过丝帕抹净下身的粘液,道:“女孩子之间有这样的吗?你还敢狡辩,这都什么事呀,羞死人了,刚才不知怎么就昏了头。”
马小蕊一时间不敢说话,这事确实太丢人了,如果让别人知道这还了得,怪不得姐姐要寻死。不过十三岁的小女孩子礼制观念轻,叛逆心理重,再加上对生命的热爱她还是想试图劝说姐姐改变主意。
“姐,如果他不让你死呢?而且他还不介意这件事儿,你会怎么做。”
马小薇心头一震,她想了想道:“我、我是他的人当然要听他的话,可没有男人会这样做,我想如果他知道了这件事情可能连见我最后一面都不肯了,我是个下流的女孩子,他一定会生气的。”
马小蕊像看到一丝署光“姐,也就是说只要他说句话我们就不必死了是不是?”
马小薇正处在女孩子最幸福的恋爱时光,她当然也不想死,可皇家威严的礼制在她脑海中深深扎根,这段时间更有皇姐和杂役私通,皇妃和公公私通的事,那些人都被受到重罚不说,最关键是每有人提起都会对她们唾骂不止,简直把她们看的不如猪狗,而且各自家人也抬不起头来。现在自己和妹妹做下这等无耻之事,虽然其中有**在做怪,但若心志坚定又何会出现这种情况,如果自己不死万一事情败露,皇家以何颜面再统治天下。可是真若这样死去,她又不舍的那个男人,她好想永远躲在他的怀抱中,让他那样轻轻给自己唱歌听。
脑海中盘恒良久马小薇才道:“如果他真的不介意这件事情,而且他还愿意再接受我,我、我可以考虑。”
马小蕊高兴地道:“那我明天一早去问问他。
马小薇一把抱紧妹妹“不可!这话你如何说得出口!再说如果他是为留住我们的性命而说违心话怎么办?我不想这样。”
马小蕊道:“我总会想出法子让他亲自表露对此事的看法,样总成了吧。”
想起妹妹的‘法子’马小薇无奈她摇了摇头“你的法子总是无甚作用而坏事的时候多,本来我们已经哎,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说什么也晚了。”
马小蕊央求道:“姐,你就别管了,总之我有法子就成。
马小薇也很菜地担心道:“问他的事可以先不急,可我们真的不会怀上小孩子吗,好像人家都是一男一女上床才会有小孩子,可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马小蕊道:“我明天找人问问不就知道了,姐,身体好软呢,我们睡吧。”
马小蕊倒好,呼呼睡去了,留下马小薇长嘘短叹,本来幸福就在眼前了,突然出现‘失贞’一事儿,就算这事儿别人都不知晓,可自己心底也不能安生了呀,如果他对‘失贞’的女孩子真的不可饶恕,那么自己就去死。
我疯狂了一晚上,害得云瑶十八般武艺都使尽了才算应付下来,第二天上午还整整睡了一上午,当然这些没书瞒得过玲珑,她住的房间离我们近,声音都可以听到呢。
原以为昨晚上那么大的雷电今天会下暴雨,可谁知道上午时分竟然放晴了,这真是风云莫测,如此一来援兵的先进速度必会加快,那么留给我们的准备时间不会太长了。
这一整天除了巡查营务外我大部分时间都是留在府中听取各方面情报,现在最要紧的是制定出歼兵方案,要制定歼兵方案就必须了解敌军的一举一动,以及他们所行路线的详细地况。
阿猫天不亮就带人携手机迎着两万援兵侦察去了,到中午时分他们的快马就与叛军打了照面,如果天气继续放晴,再有两天敌兵便会赶到平原县城。从发回来的一路地形图来看,没有适合打埋伏之地,更况且敌军有两万之众,而且林骨和他手下的两名大将有带军的经验,想在路上将他们全歼这根本不可能。
不过不能全歼也不能让他们这么舒舒服服到达平原县,所以扰敌之战必须要打,能拖多久算多久、能杀一个算一个,想到此点午饭后我打发古肥去将军府请见两位监军。
很快古肥过来回报,两位公主刚刚起床,一会儿便在议事厅接见。我又着古肥去找古奇和铁二也赶去将军府的议事厅,然后带着玲珑和云瑶先去了。
三人在议事厅喝了不到半杯茶两位公主便垂头丧气地出来了,看到她俩的模样与昨天盛装艳相一比简直是反差的要人命“公主殿下,你俩怎么气色如此不好,我看还是着随军太医来看看吧。”
马小薇心慌的像偷了别人东西一般,道:“别,别,我们没事儿,就是昨天又是打雷又是闪电的没有睡好而已。”
马小蕊也急忙附合道:“是啊,没有睡好而已,赵元帅着人求见不知道有什么事呀。”
我道:“公主殿下,下官想派兵去骚扰增援平原县的那支叛军此事还需报请二位监军首肯。”
马小薇显的心慌意乱竟然连看我一眼都不敢,昨晚还说什么今天去找我,她道:“赵元帅,从现在起本监军决定对你放权,以后所有事情由你自行处理,最近我和妹妹身体有些微乏,以后你就不必再事事请示了。”
这倒好,我还懒得走这么些麻烦手续呢,再说了每次请示只是做做面子,她俩对我的任何决定和安排从不提异议。
我们这儿话还没有说完古奇就领命到了,参见过公主后古奇道“大人,不知道召下官前来何事。”
我道:“古将军,现在有个重要任务交给你,希望你别辜负了公主殿下和本官的期望。”
古奇道:“请公主殿下和大人吩咐。”
马小薇道:“赵元帅安排吧,我们听着。”
我以为经过昨晚的亲热今天见到马小薇一定会是另一番景像,可现在早知道也不必急巴巴赶过来了,她怎么不冷不热也不看我一眼,就算要装也不必装的如此像吧,本来云瑶和玲珑对我昨晚留在将军府中赴宴很是生气,以为我和马小薇趁着她俩不在面前又做什么坏事了,现在二女见到这般场面都放下心来,那两位公主冷冷的脸色足以证明昨晚什么漏*点也没有发生过。
“古将军,本元帅现在给你三千人马,你带着石雷和掷矛机迎上两万援兵,然后伺机在暗中对他们进行骚扰,一来打击敌军的士气,二来阻止他们的行程,切记不可贪功,打完就走千万不可急进,至于埋雷用雷一事我会调派有经验的人手去帮忙。”
古奇一直没有上战场,本来急的不得了,现在有了任务自然十分高兴,况且这个任务不需要与敌人进行面对面交战,只需躲在暗处伺机攻击便是,而且不必打持久战随时可以撤退,他高兴地道:“下官遵命!”
我道:“待敌人行至距平原县城二十里处你们便全速回防,记住不要入城门,去东城外我们原来的营地与那里的官兵汇合。”
古奇虽然不解但还是遵令而行了,我对马小薇道:“公主殿下,敌军有可能在大后天就会赶到平原县,上午下官考虑过了,由于平原县攻克的消息没有散播出去,所以我决定诱他们主帅入城,然后找机会杀掉他们,再趁着敌军群龙无首对其进行歼灭。”
马小薇淡淡地道:“如此甚好,一切全听从赵元帅安排,以后凡事不必再来向我们汇报,一切都由你做主好了,我们困了想回去休息,赵元帅还有别的事儿吗。”
我还没有说话恰好此时铁二奉召前来了,参拜过公主后他道:“大人,不知召小的前来有何事吩咐。”
我对铁二道:“我考察过双城国步兵的防护武器,除用笨重的装甲外,好像他们的手中还缺一面盾牌,我的建议是这样,将装甲尽量减轻,士兵省下的力气用来掌握盾牌,这样一来可以增加行军速度,做战的时候士兵的动作也可以更灵活,更主要的是使用得当盾牌比装甲的防护能力还要强。”
铁二道:“大人,据小人所看的古书,盾牌在千年前便有,只是太耗铁料而且国事太平便慢慢被淘汰,打制盾牌没有什么太高的技术标准,我们炼铁厂工人完全做的来,只是大批打造所需的铁料没有着落,这个问题无法解决。”
我道:“这点我考虑过,不过目前我们先不大批制造,先打制五十面吧,剩下所缺由木工厂用藤条编制,近身战的时候用它挡刀挡箭十分得力,我曾经见过马贼就地取材制造这种东西,效果很明显。”
铁二道:“是大人,小的这就回去画过草图请大人过目,然后再动手打造。”
我道:“这里的刀都不算锋利,箭的穿击力也有限,铁盾本身坚硬,用料不必太厚,以轻巧为主,打造好后先发给我的亲兵队试用。”
铁二领命也走了,马小薇道:“赵元帅谋略无验,为国为民考虑甚远,本公主代父皇先谢过了,既然再无事大家就退了吧。”
马小薇的声音冷淡还不看我一眼,我有些气恼行礼便退下了,还没有走出门马小蕊突然喊道:“赵元帅,听说你的亲兵孙长有些武功,能不能调他到我们这里教授一些基本招式,我是想啊,可能是我们的体质太弱,所以才经不起行军之苦,如果学些健身之法时常练习一定可以改变这个状态。”
这又不算什么事情,我道:“遵十六公主命,回头我让孙长马上过来报道。”
人都走了两位公主像一堆泥一样瘫倒在地上,马小薇道:“我好害怕他看出什么来,要是让他猜到我的心事,我、我真的没脸再活下去了。”
马小蕊道:“我更害怕他突然说出一句刺激你的话来,那样你也不必等到剿匪完成了,只怕当场就去撞石柱。”
马小薇低着头道:“其实我很不舍他,若然不是这样昨晚我便去了。”
马小蕊道:“算了吧姐,昨天他都把你气哭了,这个不知道心疼你的男人我才不稀罕呢,亏你还把他当个宝贝似的挂在心上。”
马小薇当然不能告诉妹妹昨天晚上她在人家怀中幸福的感觉,她问妹妹道:“小蕊,你调他的一名亲兵来干什么?是不是又要打什么鬼主意。”
马小蕊道:“这你还不懂吗,这名叫孙长的亲兵一直跟在他的左右,也就是说他的思想行为这位孙长一定很了解,我们只需旁敲侧击便可以知道他对昨晚我们发生的事有什么看法。”
孙长当然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给两位国色天香的公主当教练,不过这两位公主看起来对练功没什么兴趣,看他打了一会儿健身拳竟然摆上茶水悠闲地喝起来。
“孙长啊,你跟在赵元帅身边时间不短吧。”马小蕊一板正经地问道,这刻看起来真有公主的威严。
孙长道:“回十六公主的话,小的自从亲兵队成立后就一直跟在赵大人身边。”
马小蕊道:“那你对赵元帅的脾气、性格和爱好等等一切了解不少吧,噢,你不要误会,我是想多了解一下赵元帅为人,回头有机会我和姐姐会在父皇和皇弟面前多多举荐他,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必须先了解他是不是。”
孙长心头一喜,他当然希望自己的头儿升官发财,到时候这些亲兵也跟着脸上有克阿,人家公主要举荐自然要先考察一番,不然将来出了问题怎么办“公主殿下有什么话尽管问,小人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们赵大人心地善良仁心仁爱和蔼和气这是全御林军有目共睹的事实儿,至于有些人谣传他是天杀星,是砍头王,这其实都是对他的误会。”
马小蕊心头暗喜,看来这孙长挺上道儿,至于那个砍头王什么的她不在乎,反正他不敢对公主怎么样,马小蕊道:“那好,我来问你,你们赵元帅对婚姻问题可有什么独特的见解。”
孙长没想到向朝廷举荐人还要考察婚姻观,他道:“这点么?小人也不好说,不过我们赵大人不是死板的男人,而是个重情义轻礼制的人,别的不说,就拿柳将军妻子婉娘一事来说吧,婉娘”
孙长突然醒悟到眼前这两人是公主,跟她们讲这些禽兽的行为似乎不妥。马小蕊没想到第一问就直击要害,可这孙长吞吞吐吐差点没把她急死“婉娘怎么了,你倒是说啊,快说,不然以欺君之罪治你。”
孙长吓得不敢再有所顾忌“婉娘被下来抢粮的叛军沈年沈副将和他的四名亲兵奸污,婉娘是个坚贞的女子,她见自己清白受污于是上吊自杀了。”
马小蕊道:“没有吧?昨天看到柳将军的时候他兴高采烈,哪像刚死了老婆的人呢?难道那个家伙巴不得自己老婆早死掉他可另娶过?”
孙长道:“十六公主殿下,你误会了,柳将军当然也是个好男人,刚才小人没有讲完,婉娘死后被埋在乱葬岗,我们陪赵大人一起去祭拜,当时赵大人就起了怜才之意,决定要救婉娘。”
马小薇和马小蕊可是亲眼看到死人被救活过“他又给人家打了那么一枝针?”
孙长道:“是的公主殿下,不过小人不是要给你们讲救人的过程,而是在这事之前大人和他的夫人还有玲珑姑娘有一段对话,这足以证明我们大人是重情义的人,他把世俗礼教全当狗屁。”
事情越来越接近二女关注的问题,她俩紧张的不得了“什么对话,快说来听听。”
孙长道:“当时赵大人生了救人之心但又怕婉娘救活后柳将军因为她的身体受辱不再接受她,于是就对云夫人和玲珑姑娘提出此忧虑,三人商量后决定先问过柳将军的态度再行救人,就在去问柳将军之前,玲珑姑娘问我们家大人,她说‘老爷,如果现在你是柳百户,你会怎么做。’”
两位公主紧张地站了起来“他怎么回答的?
孙长道:“我们家大人说‘废话,当然是以人为主,什么声誉不声誉的,只要人没事就好,我才没有这里人那么迂腐呢,再说婉娘不是自愿的,这怪不得她。’”
两位公主突然抱在了一起,马小蕊道:“姐,你看,我就知道他不同于常人,你还不信,这次不用死了吧。”
马小薇其实又何尝愿意离开自己心爱的男人去寻死呢,她道:“我就知道没有看错他,不过我们和婉娘的情况好像不一样吧。”
马小蕊这刻反而比姐姐清醒了,她摆手止住姐姐再说下去,因为下面的孙长吓呆了,自己讲了几句话而已,没想到让两位公主又喜又抱,这是什么事儿呀。
马小蕊对孙长道:“再后来呢?”
孙长道:“再后来就是把婉娘救活了。”
马小蕊道:“好了,今天就先练到这儿,没想到你的记性倒甚好,那么久的事了对话都记得清清楚楚,你下去吧,记住我们在这里说过的每一句话若是传出半句我就追究你家祖宗十八代的罪过。
孙长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公主殿下有吩咐他当然不敢违抗,他决定一出门就把所有事情忘的干干净净“公主殿下放心,就算打死我也不会说出半句。”
“那好,下去吧,如果我们想练的时候再召你来,没事的时候你还是回赵元帅身边好了。”
孙长走了,两位公主再也抑制不住又抱在一起,马小薇突然推开妹妹道:“不行,以后我们要保持距离,就算昨晚我们不是自愿的是受**的影响,可现在再这般就是自愿的了。”
马小蕊道:“姐,别这样了,我们姐妹俩从小抱到大,只是昨晚事情有些特殊罢了,再说了那个家伙那么流氓说不定啊还就喜欢我们这般呢。”
马小薇严肃地道:“你再胡说我就不理你了。”
马小蕊不敢再说这个荒唐的念头,她道:“姐,做完监军可以不死了吧,听人说上吊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咱们还是别去遭那份罪了。”
马小薇总算找到了一个可以慰藉自己的理由,可又一想,他不介意那是他的事儿,自己该当怎么做这又是另一回事儿,想到这里她心情漠漠地道:“以后再说吧,总之是我对不起他。”
马小蕊叹了口气,她心道,看来只有找他来解开姐姐的心结了,不然姐姐一辈子不会原谅她自己,这事是自己惹出的祸,不能平息她马小蕊一辈子难以安心,都怪那该死的**,不然以前俩人抱着睡了那么久都没有出问题,可昨晚怎么就会摸呀摸,又挤呀挤,可奇怪的是那种感觉好想让人再要一次,但姐姐现在难受到这般,想再和她那样是根本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