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学校,再说你们还是不要去了,我赵大哥一旦生气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刁成山再也顾不上脸面,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哇哇哭道:“许小姐,刁某人的死活全在你手里了,你那位大哥一定对你言听计从,你可怜可怜我四五十岁的老人家,我上有老下有小,让他抬抬手把我放过了吧,我我给你磕头了。”
男营业员傻了,他不知道行长怕什么,可妇女营业员脑子转得快,她踩了男营业员一脚小声道:“行长都怕到这样我们死到临头还不知道呢,这次我被你连累惨了。”
二人扑通一声也跪倒在地上,上午得罪的一定是位神,当时没死算自己命大,怪不得那些警察对他恭恭敬敬,看看行长现在害怕的样就知道了。
若是三人硬到底苏雪和欧阳倩还真不怕他们,可这又哭又下跪的,是个女孩子都会心软,苏雪道:“辰辰,这可是怎么回事儿?
怎么成了要死要活的。”
许辰道:“我也不知道,大概赵大哥事后又找过他们麻烦吧。”
欧阳倩道:“找钱师弟到底是谁呀,他能把人家银行行长给吓到这样?”
刁成山还在地上哭呢“三位女菩萨啊,我们现在知道错了,就给我们一次改过的机会吧。”
苏雪有些看不下去,她对许辰道:“辰辰,我看你还是管管吧他们哭得真可怜,再说又不是什么惊天大事儿。”
许辰为难地道:“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管?再说我也管不了呀。”
刁成山一见有戏,他立马制住哭道:“许小姐不必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总之事情非常危急,你只要陪着我们去找你赵大哥,然后到时候帮我们多说几句好话就成,大恩大德我来生做牛做马相报。”
欧阳倩不解地道:“辰辰,事情怎么严重到这样,上午你们到底干什么了?”
许辰道:“我怎么知道,买过电脑后我就和赵大哥分手了,他说请了一些朋友吃饭,让我一起去,我急着回来学习就没答应。”
刁成山道:“许小姐肯定有他的电话吧,打电话问一问他在哪里呀,不过你千万先不要说我们在这里,算我求你了。”
许辰道:“苏雪你有赵大哥的电话,你给他打吧。”
苏雪知道许辰没有手机,她掏出自己手机边打电话边对刁成山道:“行长,要给我报销电话费呀。”
刁成山从口袋掏出支票夹道:“成,你说多少吧?”
苏雪一看人家来真的,吓得摆手道:“算了,算了,一个电话值不了几毛钱。”
电话很久才有人接,苏雪懒洋洋地道:“找钱师弟,辰辰想你了,你在哪里呀?什么钓鱼台宾馆?好家伙你可真有钱,我们也去成不成?那行,一会儿你安排人下来接我们。”
苏雪得意的对许辰道:“辰辰,你看你的旗号就是灵,我一说你的名字他就马上让我们打车过去,还给我们报销车票呢。”
许辰红着脸道:“雪儿你怎么能乱说呀,我什么时候想赵大哥了。”
刁成山哪还有心情理这些儿女私情,他道:“不用打车不用打车,我的车在外面停着,大家一起走。”
胡清开着辆便车来接我,上了车我道:“怎么换车了,这是你刚买的吗?”
胡清道:“我哪有钱啊,出去吃饭我可不敢开警车,这不是顶风做案吗,整风办那帮家伙太狠,京城这边现在是草木皆兵,当官的做事前都要考虑再三。”
我对胡清道:“有那么严重吗,只要行的正坐的直怕什么,整风办的人又不是不讲理。”
胡清道:“你说的也是,我没有什么可查的,可出私事用警车按规定来说确实不对,我这也算严格要求自己。”
我对胡清比了比大拇指道:“胡哥你行,将来肯定有出息,好好干,争取明年进市局,后年进公安部。”
胡清道:“赵老弟,请允许我现在这样称呼你。”
我打断胡清的话道:“你看你胡大哥,没有场面上的人咱俩随便。”
胡清继续道:“行,我就不分上下级了,我为同志们提个意见,咱们廉政肯定是要,可廉政也不能苦了同志们是不是,现在京都市的房价高的离谱,物价也是一天一个价,猪肉像插了翅膀的飞猪一个劲向上飘,特别是出外勤的兄弟们,天天风里来雨里去的总不能吃糠咽菜吧,我们局有个警员,今年34了,一家八口还挤在一处40多平米的老房内,他勤勤恳恳攒了十几年钱,可攒钱速度竟然赶不上房价的飙升,现在老哥天天哀声叹气,老婆因为这事儿天天跟他闹离婚,你说他还能有心事搞工作吗?”
我有些意外,这些日子光整顿贪污**了,脑子里全是贪官的大房子、高级车,现在听胡清这么一讲心像被针扎了一下。
“胡哥,你不提醒我还真不清楚这些情况,虽然我这副部是个空职,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这事儿我管了,回头我找正部长商量一下,出点钱把公安系统的贫困户生活先解决一下。”
胡清感激地道:“赵老弟,那我先代同志们谢你了,我也是真让那家伙逼急了,回头我把这消息告诉他去,公安部的肖剑部长今天中午也来赴你的饭局,一会儿你们谈吧。”
到了钓鱼台宾馆我才知道这帮家伙真不给我省钱,国家公安部的领导来了好几位,因为京都市公安局的高建华局长是此次饭局发起人,所以他当然要做陪,而胡清虽然只是分局的小副职但因为与我关系不一般所以也得以列席。
肖剑部长人很年轻,四十出头,看起来应该是属于有魄力类型,两人握了握手,肖剑道:“我的赵部长,你可到好,上任这么久都来不来看看我。”
我歉意地道:“肖部长见谅,我现在真是抽不开身,说起来今天还是翘课外逃,若是让我老爸知道只怕一顿臭揍又少不了,他可在我们学校埋下眼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