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浩带我来到饭厅,刚才那位李婶早已准备好丰盛的午餐,另外还有一位大约五、六十岁的男人。
当他们看到我,脸上似乎有点诧异、又有点兴奋,他们不断的盯着我瞧,看得我好不自在。我怀疑他们是在揣测我和齐浩之间的关系,顿时令我坐立不安。
"彤彤,这是李叔和李婶,一直都是他们在照料我的生活起居。"齐浩为我们介绍。
"是呀!沈小姐,你就把这儿当作是自己家一样,有什么需要,吩咐一声就行了。"这对老夫妇和善、热络又亲切,稍稍消除了我的不安。
饭后,李婶悄悄的跑过来问我,"沈小姐,你和少爷是不是准备要结婚了?"
啊?!又是结婚?一时间,我惊诧不已,无法反应她这么直截了当的问题。
"哎呀!你看我真是老糊涂了,少爷把你带回来,当然就是准备要结婚罗!我从来不曾看过少爷带任何女人回来,你还是头一个呢!"李婶一厢情愿的说着,让我好不尴尬。
"李婶,你劝劝她吧!罢才我一直向她求婚,她都不肯答应。"齐浩竟然搂着我,乘机起哄。
"哦沈小姐,我们少爷温柔又体贴,嫁给少爷,一定会很幸福的喔!"李婶拍拍胸脯保证。
"是呀!沈小姐踉少爷郎才女貌,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呀!"李叔也加入游说行列。
我甩开齐浩的手,立即溜到一旁。
他好笑的看着我,还勾勾手指要我过去。"干嘛跑到老远的,我有那么可怕吗?"
"是啊!打死我我也不会过去。"我死命的摇头。
他一副快失去耐性的样子,"你是要自己过来,还是要我过去抱你?"
我吸了一口气挺直背脊,就不相信在李叔、李婶面前,他还敢怎样。
只见他真的走走了过来,一言不发的把我拦腰抱起。
他在我耳边低声说:"信不信我现在就吻你?"
我听了,只好乖乖的任由他抱着进车子里。他一发动车子便扬长而去。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我望着陌生的道路问。
他一副神秘兮兮的口气,"到了你自然知道。"
终于,我们来到著名的比佛利山庄的露狄渥大道,他在一家卡地亚珠宝店门口停下,然后下车拉着我走进去。
店员恭敬有礼的出来迎接,"我是梅蒂沙,齐浩先生,欢迎。"
齐浩一坐下来便说:"我和我未婚妻要选一对婚戒。"
天!他未免也太过认真了吧?头昏脑胀之际,我只听见那店员讨好的说:"恭喜两位,不知道齐太太喜欢那一类型的宝石?"
"我才不是齐太太!"我沉着脸孔说,吓得那店员好不尴尬。
"呵!她大概嫌我的求婚方式不够浪漫。"说完,他立即抱着我,俯下头吻住我的唇。
他紧紧的扣牢我的脑袋,狠狠地吸吮我的唇瓣来发泄他的怒气。
等他放开我时,我才发现店里的人全都目不转睛的凝视着我们。
齐浩则洋洋得意的对我说:"你如果不挑婚戒,我就一直吻到你答应为止。"
我用力咬了咬被他吻得发疼的嘴唇,"我认输自粕以了吧?"
于是,我气呼呼的选了一对样式极为简单的白金单钻戒指。
齐浩看了我一眼,"你确定就选这样?"
店员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下,仍尽职的介绍着,"这位小姐真是有眼光呀!这对婚戒是卡地亚的千禧新作'真挚宣言'"
我很没有风度的打断她的介绍,不耐烦的走到门口,"可以走了吗?
齐浩刷卡之后走了过来,把刚才的戒指套在我的手指上,"嗯,大小刚刚好。记住,不准脱下来,因为这小小的一圈,圈住我俩,表示我要与你携手走过这一生的路。
不知怎地,听他这样说,我原本的怒气竟然消了一大半。
之后,我任由齐浩带着我游遍洛城,这是一个充满欢乐和活力的大都市,但是,我只要一想到刘子轩,唉!我就无法快乐起来。
当齐浩发现我无心恋栈满街的精品名店时,又好兴致的带我去日落大道的波罗厅用晚餐。这里的气氛相当迷人,也是欣赏俊男美女、华服名车的好地方,只可惜我的心情仍很低落。
我默默的吃着这里有名、的佳肴,却有点食不知味。
"这么多美食都没有合你的胃口的吗?"齐浩看着一桌的菜肴说。
"不,很好吃,我很喜欢。"那种言不由衷的语调,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是吗?为什么只吃这么一点点?"齐浩似乎不打算放过我。
"呃,我怕发胖,不敢多吃,女孩子不都是这样的吗?"天杀的,可不可以不要再问了?
他一副逼供的口气说:"我看你还是放不下那个混球,不能释怀,对不对?"
这句话刺伤了我,我放下刀叉,逃命似的往外跑。
他在街上追着我,一把抓住我,激动的说:"那个混球到底有什么好,让你对他朝思暮想?你看看自己,这几天下来瘦了多少?值得吗?"
"我知道,可是我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去想他呀!"
"你还爱着他?是吗?"
"我我不知道。"分手之后,我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可恶!"他又搂着我问:"要怎样你才会快乐?告诉我,让我来帮你。"
我强忍着泪水,"对不起,是我太扫兴了。"
"这样吧!明天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保证你会把那个混球忘得一干二净,从今以后幸福又快乐。"
他停顿一下,挨近我耳边低声道:"不过,得和我在一起才有效喔!"
此刻我已虚弱得笑不出来,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说:"不要对我太好,我还没从失恋中爬起来,我害怕再承受任何打击。"
"彤彤,我们结婚吧!我是认真的。"他认真的盯着我。
突然,我那好胜的自尊心又发作了,"你同情我、可怜我,你也没必要跟我结婚,我只是需要一点时间疗伤而已,我还年轻,我要活得比他好一千倍、一万倍。"
灯影下,他笑意渐浓,"晤,的确,你根本就不需要同情,该同情是那个没脑袋的混球,他竟然错过你的美貌、忽略你的智慧,现在我才相信原来美貌和智慧是可以并存的。"
他的眼眸里散发出一抹光彩我不确定为什么我的那番话,使他看我的眼神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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