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士杰,李铁崖一支精钢打狗棒使得盘空匝地,风声呼呼,着着俱是进击招式。祁士杰长剑流动,剑光绵密,两人以攻还攻,最是激烈,打到五十几招,几是难分胜负。
李铁崖身为一帮之主,竟连一个白莲教匪徒都久战不下,不觉打出火来,左手呛的一声拔出长剑,居然左剑右棒,一齐施展,显露出他丐帮帮主数十年勤修苦的功力,果然不同凡响,江湖上还没有两件兵刃同时施展的人。
这下祁士杰果然立时被巡落了下风,但祁士杰也不是弱手,岂肯示弱?长剑连挥之际,左手“黑死掌”也随着出笼,一记又一记的朝李铁崖劈击过去。
李铁崖看他掌风出手,阴寒无比,岂肯和他硬拼,因此每遇对方发掌,就迅即避开,这一来,方才抢到的上风,又渐渐扯平。向凤亭迎战杨三泰,杨三泰虽是徵帮帮主,但他世代经商,武功平平,如论真实功夫,可能还不及一个铁卫武士士。
因此以丐帮首席长老身份的向凤亭和他交手,那真是轻松得很,不过四五个照面,向凤亭以一记擒拿手法,将他擒住。
由丐帮长老白继善,南昌分舵舵主白仰高和淮扬派掌门人罗有义、通臂掌门人毕友三、形意门掌门人宋德生等五人,迎战冲上来的二十名铁卫武士,另由王有福、姜长贵二人守护着三十名负伤的丐帮弟子。
对方冲上来的二十名铁甲武士,正面虽由白继善等五人挡住,但仍有十来名武士越过五人,朝王有福、姜长贵两人冲来。
王有福、姜长贵也只好挥动打狗棒,和冲过来的人动手了,白继善、白仰高、是丐帮中的一流高手、罗有义、毕友三、宋德生等三人,则是一派掌门,冲上来的铁卫武士,每个人论武功纵然不如他们。
但这些人个个都被迷失神志,在他们的意识中,只知服从和杀敌两句话,是以冲上来见人就砍,奋不顾身,形同拼命。真所谓一人拼命,方夫莫敌,譬如本来只有一等身手的人,这一拼命,就和一等身手的人差不多了。
现在白继善、罗天义等五人力战冲上来的铁卫武士,连守护伤人的王有福、姜长贵也动上了手,等于一个人要力敌刀法凌厉,斗志剽悍而又失去神志的四个铁卫武士,自是十分吃力之事。
这一战,各凭真实功夫,刀光剑影,一招一式的拼搏,可说惨烈无伦,但由于姚淑凤、丁小凤等结束战斗,赶来相助“度厄神针”出手,例无虚发,很快就结束了战斗。
很快,祁士杰已经死在李铁崖的一支长剑下,而白灵风被易天心生擒,公孙轩则被丁小凤银针制住,自断心脉而亡。现在全场战事均已平息下来,只有采荠叟和洞庭钓叟联手对付金钵禅师,犹在激战之中。
李铁崖道:“丁少侠,咱们有许多人被金钵老贼秃的念珠打中穴道,阴气侵入,均已不省人事,你练的干阳真气,可以消解黑死掌,大概也可以施救他们,如果给他们每人运气,那要多少时间?
因此老夫之意,他们只是被念珠袭击穴道,丁少兄不妨运起干天真气,凝聚掌心,替他们从身上起下念珠,念珠一去,又是以干阳之气解开穴道,人也应该可以清醒过来了。”
李玉虹道:“爹推想不错,大哥,你快去试试。”丁少秋道:“好吧,但我并没把握。”李铁崖含笑道:“能解最好,就算没把握。也不要紧。”
丁少秋点点头,和李玉虹走到一名昏迷丐帮弟子身边,缓缓功聚右掌,在他左胸“将台穴”上起下一颗铁念珠。
然后再以掌心轻轻按了一下。说也奇怪,本来脸色发青,昏迷迷不省人事的人,随着丁少秋手掌按下,就倏地睁开眼来。李玉虹喜道:“大哥,他醒过来了,爹想的法子真还管用呢。”李铁崖道:“管用就好了。
丁少兄快些动手,人数还多着呢。”丁少秋接着替丐帮三十名弟子,一一取下念珠,然后再由李玉虹、易天心二人陪同,替护花门九名女弟子及花字门三十二名女弟子,起下念珠。这些念珠大半都嵌在前身“肩井”、“天府”、“膻中”、“将台”、“幽门”、“期门”等穴居多,护花门九名女弟子都与少秋有过亲密关系,少秋还感觉不到什么。
但花字门的三十二名花不溜丢的姑娘,要丁少秋在她们胸脯上又按又掏,又是当着这许多人面前,实在不好下手。
易天心看到丁少秋面有难色,含笑道:“少秋,你是替她们起下暗器,这里又只有你一个人练的是干阳真气,救人咯,用不着顾忌,事情越快越好,还有老贼秃,可能还要你和门主联手去对付呢。”
丁少秋也知道这件事只有自己能做,只好不管三七二十一,伸开手掌,朝姑娘们鼓腾腾的胸脯上老实不客气的按了下去。
这种事,当真是既香艳,又刺激,男人的手碰到这种地方,难免会心头荡漾,因此替四十一位姑娘起下念珠之后,还要按上一按,真把丁少秋闹得心慌意乱、面红耳赤、汗流浃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