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哥又哈了一声,缩缩头笑道:“差幸这老婆娘双脚不良于行,她只是在屋子里举手抓了一把,要是她亲自追了出来,咱们三个还有命吗?”
李飞虹道:“老哥哥,这人有这么厉害,到底是谁?我怎么会没听爹说过?”老哥哥道:“哈,你爹小的时候,她就已销声匿迹了,怎么会给你说呢?”李飞虹道:“那有多少年了?”
老哥哥道:“你爹只不过五十出头吧,这老婆娘昔年被梵净山神尼一记般若掌吓破了胆,已经有五十年没有在江湖走动了。”丁少秋道:“我好像听盛锦花自称侄孙媳,那么她是姬家的”
他一时说不出鸩面老妇是姬家的什么人,还待算算清楚。老哥哥接口道:“没错,盛锦花是姬云飞的儿熄,姬云飞当年人称九连王,雄霸天南,这老婆娘就是姬云飞的姑妈,昔年白莲教主徐鸿儒门下的第七女弟子,大家都称她七郡主。”
李飞虹道:“原来她是白莲教的人。”老哥哥道:“白莲教只是以幻术哄骗愚夫愚妇,算不了什么。
但这老婆娘五十年匿迹于阴山,已练成高不可测的武功,方才只差一点就把老哥哥的后心给活生生的抓了去咳,咱们且别说这些,老哥哥挟着你们跑了二三十里,一身力气都用光了。
这时候最需要的就是酒了,所以老哥哥要先走一步,就在前面等你们,这里还是他们的势力范围,你们也要快些走了。”说完,自顾自的拔腿就跑。
李飞虹道:“老哥哥就是这样,话还没有说清楚,又跑掉了。”丁少秋道:“我们一直叫着他老哥哥,连他是谁也不知道,说起来真是可笑得很。”
李飞虹偏头笑道:“自从我们认了他老哥哥之后,他好像一直在暗中跟着我们,只要我们有急难的时候,他就会出现,这样的老哥哥还不好吗?”
丁少秋道:“谁说他不好了?这位老哥哥武功高得出奇,一定是世外高人,可惜我们连他来历都不知道。”李飞虹道:“奇怪!像老哥哥这样的奇人,我爹怎么会没和我说过呢?”丁少秋道:“我们快些走吧。”
两人循着山路,朝西奔行。李飞虹忽然偏头道:“大哥,盛锦花方才和瘪嘴老太婆在说些什么,你听到了没有?”
丁少秋道:“她是报告今天大会上的情形去的,说到使“烁金掌”的青衣人,老太婆好像十分震怒,才睁开眼睛来,看到我们的,我们赶上去问问老哥哥,他可能知道这个青衣人是谁?”
李飞虹道:“对了,我们动手之际,我也看到有个青衣人帮着我们,后来忽然不见了。”说话之时,脚下也随着加紧,赶到桥岭,差不多已是三更光景,卖酒的自然早已进入睡乡,松棚下黑漆漆的,除了板桌长凳,不见半个人影。李飞虹道:“老哥哥不在这里?”
丁少秋目光一掠,看到左首一张板桌上放着两个空酒壶,壶边还有十几文制钱,不觉笑道:“看来老哥哥已经走了。”李飞虹道:“你怎么知道的?”
丁少秋一指左首桌上,说道:“卖酒的人,在天黑以前一定收拾干净了才去睡的,这桌上有两把空酒壶,还有十几文钱,那一定是老哥哥赶到这里,自己动手去打了两壶酒,喝完了,放下酒钱才走的。”李飞虹道:“他又走了。”
丁少秋道:“我们还是快些赶回去吧。”这里离玉皇殿不过四五里路,两人跨出松棚,只见一条黑影缓步行来,到了双方相距不过一丈光景,那人脚下已经停住,目光一抬,朝丁少秋开口问道:“你就是丁少秋吗?”
丁少秋这时业已看清这人身穿青布长衫,脸色微黄,面情甚是冷漠,这人正是在大会场上帮着自己这边出手的青衣人,这就颔首道:“在下正是丁少秋。”
青衣人点点头,目光转到李飞虹身上说道:“在下和丁少秋有话要说,李少侠可否暂且退后几步。”
退后几步,就是说这话不能让李飞虹听的。李飞虹冷笑道:“事无不可对人言,我们是兄弟,有话,你只管说好了。”青衣人冷冷的道:“因为此事与你无关,你不能听。”李飞虹气道:“我不能听的事,大哥也不会听的。”
青衣人依然冷冷的道:“在下要说的是丁少秋切身之事,他怎么不要听?”丁少秋道:“朋友究有何事,但请说明。”青衣人道:“你要他退到五丈外去,否则在下不会说的。”丁少秋为难道:“丁某和朋友素不相识”
青衣人冷哼一声道:“在下不说出来,你会后悔一辈子。”李飞虹也哼一声道:“大哥,你别听他的,什么事情会有这么严重?”丁少秋道:“贤弟,你别小孩子气了,就依他退出五丈,听听这位朋友说些什么?”李飞虹听大哥这么说了。
只好说了句:“好嘛,后退就后退,有什么了不起的。”说完,果然后退到五丈以外去。丁少秋抬目望着青衣人道:“朋友现在可以说了吧?”青衣人依然冷声问道:“你今年几岁了?”丁少秋道:“十八。”
&nb...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