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肉棒却像跟我对抗般愈发坚硬,直接在文蔚眼帘下完全勃起。
“世伯,你怎么”文蔚象是责怪我的嘟起小嘴,我腼腆不已,只好推说这是天下间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抱、抱歉,看到像蔚蔚长得这样美的女孩,男人有反应很很正常”
“哪里长得美?人家奶子那么小,连毛毛也不多,像个国中生。”文蔚扭着身子,那带着稚嫩的表情更是好看,我不同意道:“不,这样才最可爱、最诱人。”
“你骗我,男人都爱胸脯丰满的女孩子,我一直以为世伯人很好,今天才知道原来跟其他男人一样都喜欢骗人。”文蔚装作不满的扁起小嘴,可教训的同时,小手儿却伸向我的肉棒,不经意地轻轻握起。
“啊”敏感之处再一次掌握在纤纤玉手,我不禁心内一震。刚才气氛使然,纵是贴身服务也没什么色欲感觉,可现在却有种旖旎之情。女孩脸蛋红上一圈,握着肉棒的手儿开始徐徐撸动,给我最温柔的体贴呵护。
‘这样好舒服’文蔚的手法也许没有当日雪怡熟练,但柔若无骨的娇嫩掌心撸动阳jù,那软绵快感仍是非常强烈。瞬间替我把肉棒硬度推上更一层楼,有如铁柱般涨在女孩手里。文蔚一面摇着肉棒,一面叹息的道:“好硬世伯你体力真的很好,这么快又硬了,一般你这个年纪没这么快回气的。”
这话使我更为兴奋,下体不其然向前挺起。文蔚不是第一天做这种事,知道男人都是贪得无厌。她默声不语,乖巧地替我进行那另一种的性服务。,两只小手交互在肉棒上撸动和抚摸,力度适宜,偶尔更并拢一起以掌心包裹整个guī头,刺激快感不比真正做ài为少。
‘太舒服了’这是比刻前更撩动心弦的一刻,暂且解决眼前困局心情放下,我陶醉在这无法比拟的天国般温柔。如果说做ài是一种欲望的发泄,那手淫无疑就是一种纯粹的享受,虽然最终为的都是射精,但过程一个征服对手的如狂风巨浪,一个却好比秋阳和暖,湖风送爽般舒爽和谐。
“世伯要射出来吗?”文蔚替我手活了一会,轻声细语的问道。我给如慢火烹调了一段时间,也有要一泄而快的需要,没有拒绝理由的点点头:“要要好蔚蔚给世伯来个痛快”
没想到这话却惹来文蔚一笑,她掩着小嘴道:“世伯好可爱,还说跟很多女孩子玩过,其实应该没几次吧?”
我被一语道破尴尬万份,文蔚继续满有经验的说:“其实我刚才已经猜到了,一般中年人做那种事都爱慢慢来,世伯却像小伙子的一口气做到最后,那时候我就知道你很少找女孩子。”
竟然会是这个原因,刚才初次接触妻子以外的小女孩的确是冲动了一些,连姿势也没有换过便直接完事,难怪会给文蔚看出来。
文蔚此话没什么特别意思,却使我有种在她面前出丑的自惭形秽。女孩也知道自己说多了,连忙补充说:“世伯别误会,我不是说你做得差,其实已经不错”
这种安慰的说话完全不能使人信服,我脸色又红又绿,长辈、甚至男人尊严都一刻掉进谷底。忍不住伸手捉起文蔚的肩膀道:“蔚蔚,你可以给世伯一个讨回面子的机会吗?”
这回轮到文蔚变得满脸通红,吃惊的问:“你意思是还要做?”我坚决地点一点头,文蔚偏起小嘴,不满的嚷着说:“世伯好过份”
“蔚蔚别误会,其实我只是”女孩这一声抱怨,使我顿觉自己出言不慎,面前是女儿同学,我怎可能提出这种要求?可在手忙脚乱辩解的同时,文蔚却向我伸直双手:“我冷,抱我上床”
“上床”我猛吞一口唾液,完全无法招架女孩的欲拒还迎。当了四十八年人,还像小伙子般战战兢兢地抱起仍滴着水珠的玲珑娇驱。文蔚带点难为情的向我问道:“会不会比雪怡重?”
我支吾以对:“雪怡这么大,我已经很久没抱她了。”文蔚嘟着嘴道:“哪里,那天在你家做蛋糕,明明看到她跳上你怀里。”
我就没说错,文学派女孩子的观察力,普遍是比较强。“大概差不多蔚蔚你这个年纪,体重50kg左右很正常”此话一出,文蔚顿时瞪大眼纠正道:“什么50?才44!”
抱歉,对十九岁的女孩子来说,6kg可以要了她们的命。我作投降状:“那你赢了,虽然我不知道雪怡体重多少,但肯定超过44。”
文蔚以手掩着小嘴,故意把目光放到别处自言自语道:“雪怡是52”
原来这么清楚吗?那你又问我干么?女儿骨肉均称,作为父母绝对觉得发育良好,但在现今瘦身时代,对女孩子来说少一斤便是美一分,也没什么好争论了。我抱着文蔚从浴室步出回到房间,这里不像浴室灯火通明,昏昏暗暗倒使人没那么尴尬。
往睡床轻轻放下女孩,望着早已一窥全豹的娇嫩胴体我竟会绷紧起来,不懂得下一步如何是好。文蔚乖巧伶俐,知道我的困窘,轻轻闭起双眼,让我可以放胆的为所欲为。
‘呼,说是给机会讨回面子,结果还是由小女孩来作主动吗?’我对自己的无能苦笑摇头,徐徐往那张微微嘟起的樱唇吻去,再一次品尝别人女儿的甜美。
“啜”接吻从来是一种很奇妙的举动,当一个女孩愿意吻你,便大慨等同她那一刻间把心交给自己。我的绷紧一瞬间如像被安抚的和缓下来,全程投入在这诱人的温柔乡里。
“嗯嗯啜啜”有过一次接触,这回我们可说有种默契,甫一合上,大家都本能地张开唇瓣以舌头侵入对方。经过梳洗,文蔚唇间没残留半点替男人口交后的气味,只满载那女儿家芬芳。唾液中带着香甜,象是蜜饯叫人一试便被迷住。这种来自味蕾的冲击如一秒燃起的火种,把我俩的情欲迅速烧起。
“蔚蔚蔚蔚”我双手抱着女孩的脸庞,略带燥热的肌肤细致而粉嫩,是任何护肤品也无法比拟的年轻独有触感。文蔚的皮肤很好,脸上没有一颗青春期的痘痘,整张脸蛋有如豆丁花般平滑,叫人爱不释手。
此时我俩均是全是赤裸在床上拥吻,身体亦很自然碰在一起。两个人的肌肤互相磨蹭,那肉体间的刺激使大家的鼻息逐渐剧烈。把抚摸脸颊的手移到胸脯位置,是一种脸部皮肤更娇嫩的触感。文蔚的乳房不大,即使站立姿势也只成两个犹如发育不久的小山丘,躺下来更显得平坦。但当以手去摸,你会发觉确实是有两团柔软的脂肪,手感绝不会差,反而有一种青涩的魅力。
我跟文蔚有过一次交合,但刚才那失控式的插入根本没有好好欣赏女孩一切,此刻细心欣赏,更令我赞叹年轻的美好。离开甜美的嘴角,我急不及待爬到一双娇嫩胸脯之上。两颗粉红色、已经完全成奶嘴形状的小乳头在微微形成小丘的乳房上份外夺目,轻轻伸出舌头往青涩樱桃上舔一小口,一肌女儿乳香溢上鼻头,使我情欲大动,禁不住张嘴把整个乳豆含住吸吮。
“嗯嗯嗯”文蔚被我一亲,身子也不禁开始摆动。在今日之前,我从未把一位这样外表清纯如水的女孩和性联想一起,故此当文蔚因为自己的爱抚而产生反应,是更令人感到莫名兴奋。我贪婪地搓揉舔弄女儿同班同学的两颗乳头,让她们在自己的口中勃起,让她们在自己的摆布下展示女性的一面。
“啊啊啊啊”文蔚的身体很柔软,在给我亲奶时小腰不住往两边摆动,犹如无骨生物般所碰到都是软绵绵的十分好受。我开始时的避讳渐渐被性欲取代,肆意享受女孩的身体,两手往女孩的背脊一托,轻易把整个腰肢抱起,头继续往小腹下亲,直到那毛发稀疏的小裂缝。
“好美”再一次近距离欣赏女孩的性器,我仍是禁不住再一次发出赞美。稚嫩的阴唇无法使人相信这是一个曾经过男人耕垦的器官,而是像从未给开发的纯美阴户。
我被这美景吸引,以姆指和食指掰开紧紧闭合的肉缝,当中是呈淡红色的湿润嫩肉,缝壁紧窄,即使掰开小阴唇亦没张成肉洞,只保持一条直缝。
“好精致的一个小屄,难怪这样紧,连小阴唇也是薄薄的”我曾一入花径,知道个中美妙,文蔚脸颊泛红,稍稍恼怒的盯着我,像在说“看你便看,可不要形容!”
这个表情极为可爱,刺激了大男人戏弄小女孩的恶作心,我把文蔚的屁股抬得更高,故意仔细研究其小菊花说:“看,连屁眼也粉粉的十分可爱,惹得世伯流口水了。”
“你变态!”文蔚用力扭腰想要摆脱我,有过刚才的戏闹我自觉与女孩的距离接近了很多,无耻到底的取笑道:“怎么了?蔚蔚替世伯洗屁股可以,世伯欣赏一下就不行吗?”
“讨厌!我不跟你做了!”文蔚脸红大叫,我知道女孩脸皮有点薄,也不戏弄下去,安抚两声,继续更重要的事。刚才一时冲动,给了文蔚不好印象,这回一定要好好施展功夫,拿回长辈尊严。
我把目标再新放在小屄上,文蔚仍有点生气,并拢两腿不肯依我,可毕竟她性格顺人,多哄一会,又乖乖地张开大腿给我玩弄。
我没怠慢立刻开动,先以中指在阴唇周围按摩和探索,轻轻拉动一边,接着另一边,温柔地摩擦和挑逗,给女孩一点心理准备,再往顶端翻开包皮,冒出那晶莹剔透得有如宝珠的阴蒂,用姆指指背轻轻搓揉。
“啊”小荳荳是女人最敏感之处,就是再清纯的女孩亦难抵其被爱抚时的痕痒,文蔚登时打了一个冷颤,浑身像活鱼般抖了两抖。我乘胜追击,没给她停下来的一口气展开攻势,左手姆指在阴蒂上轻力搓揉,以两指掰开屄口的右手则伸出中指,直插在肉缝里面去。
“呜!”这记直接而粗暴的插入使文蔚高叫一声,但中指所感到的充份湿润使我明白这不但没有为其带来不适,相反是一种畅快,于是开始各种抽chā和扭转动作,以高速在娇嫩的小屄上肆意侵犯,大量洋溢着情欲气味的淫水被强行挤出。文蔚的反应亦由开始时的强忍变成双腿乱踢:“世伯不要这样这样不好受人家受不了”
女人口中的“不要”分为“真不要”和“假不要”我活了半辈子当然能够分辨。看到江水滔滔流过不停,谁也知道是畅爽无比,当下加把劲,先用指头来收复失地。
“啊!世伯你怎么不停下来?这样太痒了!真是受不了!真是受不了的!”文蔚被我插得花枝乱颤,多次哀求不果,象是给我交换条件的半哭着说:“世伯你先停下来,我跟你做ài,给你插进来,先放过我好吗?”
我装作没有听到,作为一个有经验的中年人我很清楚,满足一个女人的性欲,并非单靠阳jù插入可以做到,要淋漓尽致,手口共享是十分重要。
“好哥哥别挖了人家的心都给挖出来了太刺激了我受不了这种噢噢噢”文蔚的哀救声中带着娇吟,过去和妻子多年的性生活中我掌握了不少男女间的窍门,我知道一根手指的威力不会比一根阳jù小,用法得宜甚至更强。
“不!真的不行!会去的!呀!停!停下来!去要去了!”听到文蔚的嘶叫我当然不会停下,反而更加快动作。文蔚不断有如心跳的肉壁突然几下“噗!噗!噗!”的抽搐,更大量的液体好比江河堤缺洒遍一地。
“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去!去了!喔!喔!喔”高潮了!这是我最快一次使女孩子高潮,那无比的成就感比自己射精还要痛快。我放慢速度,让她好好享受高峰堕下后的余韵。插在小屄里的手指清楚地感觉到yīn道在剧烈抽搐后逐渐放松下来,直至只余软瘫瘫的喘气声:“嗄嗄嗄嗄”
文蔚的反应令我感觉她不是太习惯前戏,照理作为一个援交女她的性经验不会少,就连服侍洗澡也那么周到。显然过往那些嫖客只顾满足自己的欲望,根本没理会女孩感受。而正如文蔚所说,嫖客一般会嫌援交女不干净,大多不愿以身犯险,做那有机会让自己染上性病的事情。
想到这里我心里一沉,默默无言地看着女孩。文蔚喘息了好一阵子,才虚弱无力地张开眼帘。我扬着手指道:“你刚才不是总说我嫌你脏?现在我就用行动证明我没有。”
说完张嘴把自己的手指含住,吃了两遍,一脸满足的道:“味道很清甜,简直比高山泉水还要美味。”
文蔚初时不明意思,忽然满脸通红,拿起床上软枕用力掷向我:“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