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蔚蔚”
纵然早知道文蔚甚至雪怡是在干着什么的勾当,但当目睹跟女儿同龄的女孩被嫖客蹂躏,我仍是感到头皮发麻。镜头里除了该名中年人和从后干着文蔚的年青人外,还有另一个在淫笑的男人,正如那嫖客所说,他们是在轮流奸淫女孩!
我激动不已,对着镜头吼叫:“你们这是在轮奸!”中年人轻佻笑道:“什么轮奸?这可是谈好条件的明买明卖,就是jī巴,也是她主动要我们给的。”
说着他把肉棒抽离女孩嘴巴,文蔚立刻像心痒难耐的向前乞求说:“叔叔,别拿走,给我,我要吃棒棒”
这种迷离的眼神绝不会是我所认识那个乖巧聪慧的女孩,是药,他们一定是给文蔚吃了催情药!
看到这般情况我大慨可以猜到是怎样一回事,因为文蔚不肯向其提供服务,嫖客在心生不忿下向她作出报复,给她喂食药物以满足自己的兽欲。
太可恶了!付出肉金,就以为可以为所欲为,援交女收钱除了出卖她的肉体,还要出卖她的尊严?
“尊严?这种为钱替男人吃jī巴张腿给人操的的婊子会有尊严?”中年人扬一扬手,那名站在不远处欣赏的男人亦走到文蔚面前挺起肉棒,女孩没有细想,立刻把其握起贪婪地舔吃guī头。
“怎么了?前面一根后面一根还没够吗?”中年人明知故问地嘻笑问道,文蔚吃得津津有味地回答:“不够,碧海妹妹最喜欢男人jī巴,多给我几根也不够。”
“哈哈,那你喜欢老王这根小的,还是我这根大的?”“都一样喜欢,只要是jī巴我都喜欢!”女孩口中的淫声浪语叫我心疼不已。本来以文蔚青春少艾的姿色,加上四人群交的淫靡是最能刺激性欲的画面,可此刻我半点兴奋也没有,只把文蔚当作自己的亲女儿一般,为她所受的狎玩感到凄楚。
“你们这样玩也太超过了吧?只是一个小女孩,有必要这样对她吗?”我知道没办法拿下嫖客,只有央求他们对文蔚留点慈悲之心,给女孩吃着肉棒的中年人哈哈大笑:“老兄你心痛吗?难道是包养她的姘头?我告诉你这种援交妹玩玩便好,千万不要对她们付出感情,所谓留精不留情,不要当她们是人才是出来玩的基本常识吧?”
不要当她们是人!这个人不但在侮辱文蔚,也在侮辱雪怡,侮辱我的女儿。援交是一条歪路,但不代表她们便没有人格,不代表她们可以任人践踏。
这句说话触起我的怒火,我顾不了什么的向电话怒吼:“我不许你侮辱她!”
“哦,这样吗?”中年人把手机递给旁的男人,自己转到床尾处去,那正在抽chā女孩小屄的青年也配合地让出位置。肉棒甫一抽出,饱受催情药折磨的文蔚立刻没法忍耐的猛摇屁股:“好哥哥不要拿出来,里面痒得要命,碧海妹妹还没有舒服够。”
中年人倾侧身子懒洋洋问道:“但有人说我们在侮辱你啊?”“没有,我是自愿的!我是一只鸡,天生是婊子!生下来就是给男人吃jī巴,最爱给男人操屄。”
“嘿嘿,听到没有?是这骚货主动求我的,没话说了吧?老兄。”中年人一副胜利者的表情向着荧屏嘲笑,我没有跟他争吵的余地,因为泪水,已经不自觉地从眼眶溢出。
我是一只鸡,天生是婊子,这说话彷佛是我的女儿在跟我说。在连把我都羞辱过后,中年人好整以暇地把肉棒插进文蔚小屄,透过视频彷佛亦得听到“噗唧”一声,女孩口中吐出满足呻吟,直把我的脑门都要闭上。
“老兄,我跟你无仇无怨,也不是要跟你争执什么,只不过见大家都是来玩,给你一点体会了吧。多少人为了这种小嫖子弄得妻离子散,真是蠢得要命,其实只要别人付一点钱,便可以把你视作如珠如宝的女人操过痛快了,看到这种女人,难道你还觉得值得为她们伤心吗?”
中年人一面操一面以一种识途老马的态度教训我,作为一个嫖客,他有这种想法也许是十分正确。男人寻欢就是为了发泄一时之快,不要对妓女留下感情是最为聪明。
但他的说话亦是我一直刺痛的地方,他们不当作是人的妓女,在别人心中往往是如珠如宝。可悲是为了利益,她不惜放下尊严,做出伤害最爱自己的人的事。
包括最爱她们的父母。“老兄你慢慢反省吧!这小妮子是个极品,我们还要操过痛快,待会爽完便给你酒店名字,你好好接回你的心肝宝贝吧,哈哈!”
中年人带着轻蔑的态度挂线。随即文蔚的叫床声一同消失耳边,我的思绪亦犹如给沉淀下来。垂着头,慢无目的地拖着阑珊脚步,沿着刚才等待文蔚的公园去,坐在一只小秋千上。
我可以怎样做?文蔚虽然在做援交,但刚才明显就是被迷奸。我应该报警吗?但会有怎样下场?万一文蔚卖淫的事被揭发,也许连雪怡也被牵连,甚至把事情进向无可挽救的地步。
不,我什么也做不了,就如知道雪怡是援交女一样,我一直是什么也做不了。
心有如被巨轮绞痛,但也只有默默等待,等待男人们把文蔚的肉体尽情玩弄,等待他们把最后一滴精液都泄过够才放过女孩。
那是一段很漫长的时间,漫长得有如没有终点。我很担心,担心文蔚是否得抵受如此粗暴的对待。纵然这肯定不是女孩的第一次接客,但替她的担忧仍是不可遏止。
夕阳从西边降下,直到天空完全入夜,八点多公园用作照明的街灯亮起,才终于收到讯息。
“玩够了,来收尸吧,日东酒店506室。”中年人守诺地告诉我文蔚的所在。虽然知道他口中的“收尸”不会真是一条尸体,但我还是怅惘不已。也不细想,立刻从公园跑到大街截下一台出租车,直奔到讯息上的酒店去。
我没考虑中年人是否在捉弄我,也没想过待会看到光境会是如何残忍,亦全没方寸思量怎样面对文蔚,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没事,你一定要没事。
“钱不用找了!”到达目的地,我把一百圆塞到司机手上便夺门而去。来到升降机前,那闪耀亦各楼层数字的光线异常耀眼,使我感到眩晕,几乎不能直视。
“五楼?506?”我从来不知道等待升降机是一件这样难受的事情,急躁地猛按按钮,该死的电动门却迟迟没有关上,短短几十秒,有种心脏就要爆炸的剧烈跳动。
“到了!是这里!”我没有酒店房卡,亦不知道文蔚有否力气替我开门,万一那三个男人仍在淫辱女孩,更是不知如何面对。
但门没有关上,象是引君入瓮的轻掩半开,里面毫无半点声音,安静得不似有人。我咬一咬牙,屏声静气地推开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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