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交吧”“即是妓女”
“我惹你生气了?”
“没有”“说别的吧”
“随便”
“不会阻你?”“还好”
“说你喜欢的事吧”
“会很闷”“没关系,我也很闷蛋”
“我喜欢呆坐”
“是冥想?”“不,只是呆坐”
“很有品味的嗜好”“哈哈,你是第一个说有品味”
“好像第一次笑了”
“我是真的笑出来了”“有这么好笑?”
“是”
“可以告诉我派对的事?”“还在意那个?”
“是有点兴趣”
“是一起做ài的地方”“群交?”
“是”“这种事会有人愿意吗?不会不好意思?”
“都是一伙人,大家习惯了”“大约有几个人?”
“女孩子三到四个,客人不一定”“不一定?”
“由红姐挑选,会比较严格”“只有几个女孩子,如果客人太多怎么办?”
“上限每个女孩子对两个客人”
“是3p?”“是”
“应付得了吗?”“可以,男人做ài的时间比女人短”
“有点吃惊,挑选的条件是?”“最近一个月的验身报告和个人资料”
“哪个嫖客会出示个人资料?”“不愿意便不要参加,这种事我们也有风险”
“不愁客源呢”
“是僧多粥少”“有那么吸引?”
“男人都很喜欢”“我是不能想象,女生都是学生吗?”
“是”
“难怪”“有兴趣吗?”
“有点,可否给我红姐联络方法?”“见面后再说,红姐要求必须是熟客才可以参加”
“哦”
“你一定会想参加,女生质素都很高”“像你一样?”
“比我好”
“你也会去吗?”“会”
“不会很辛苦?”
“还好”“觉得现在的女生很利害”
“没什么,做ài谁都会”“但是在其他人面前做吧?”
“习惯了便好,都是一样的事”
“佩服”“我要下了,同学找我”
“好的,可以再找你吗?”
“可以”“谢谢”
“再见”按下退出,我的心脏仍是猛跳得很利害,像听了一件天方夜谭的事。
群交,文蔚口中的女孩一定包括雪怡,那天的询问不会是第一次,更不会是最后一次。
女儿居然参加这种派对,和一个、甚至更多的男人当众做ài,这岂不是比最廉价的妓女更下贱?
经过这些日子,某程度上我是认了命,无奈地接受现实。但现在上天又给我另一个冲击。
我的女儿,到底堕落到什么地步?可怕,实在太可怕!
拖着游离脚步回到家里,迎门的女儿第一句说话。“实在太可怕了”
我冷汗仍没干透,勉强镇静道:“有什么事令天不怕地不怕的马家大小姐也会觉得可怕了?”
“我是很认真啦,别当我开玩笑。”雪怡把我拉到沙发前,指着电视萤幕说:“电视报导今天印度西北部发生了7。9级地震,超过两万人丧生,三万人受伤,还有一万多人下落不明。”
“真的很严重呢。”我看着满目疮痍的画面叹气,雪怡跟我说:“宣明会设立了临时基金筹集,这么惨,爸爸,我们也捐钱吧。”
“没问题,这种事我们应该出一分力,你打算捐多少?”“两个月的零用吧,还有我储起的压岁钱也拿一点出来。”雪怡数着指头,我好奇问:“两个月的零用?那你这阵子怎吃饭?”
“爸爸好过份,你看那些小孩子都快要死了,我还可以只顾着吃么?”雪怡生气说,我连忙赔不是:“是我不对,那你捐一份,爸爸捐两份好了。”
“两份?爸爸是社会人,就只两份?有没诚意啊?”雪怡质问我,我举起三只指头:“三、三份?”
“这还差不多,还有妈妈的一份也要付唷。”“知道了,一切马家大小姐作主。”
“反正爸爸的钱都是乱花!”“我什么时候乱花了?去游乐园,住酒店,买大布娃娃,这阵子花的全都是为了宝贝女。”
“哦,在跟我计较了?我是你亲生女耶!”“我不是跟你计较,只是想你知道”
“呜呜妈妈,爸爸不要我啦”雪怡装哭跑到厨房跟妻子投诉,我不满的咕噜咕噜:“明明说得好好的,怎么又来撒野?”
毫无疑问,雪怡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好女孩,懂得关心社会,孝顺父母,尊重别人。
“啊太痒了不够我想要男人想要男人我想给男人操还是有jī巴操进来才最舒服”
群交吗?这样的一个女儿,会有可能吗?我不敢相信,但当初知道雪怡在援交时,我又何曾愿意相信?
看着突发的天灾人祸,世界,其实都很脆弱。深信不疑的人和事,往往在瞬间毁于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