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爱就不必了,替我把碗筷拿出去就好。”
这是一个幸福的家,我必须要保护,我们幸福的家。饭后梳洗,雪怡再次替我更换纱布,昨天的伤已好了很多,磨损的皮肤结成厚痂,也没有怎痛。但要完全康复,还需要几天时间。
回到书房是晚上九点,我吸一口气,打开电脑。我知道雪怡在等我,昨天说了,今天她要约我下次见面的时间。
我望望雪怡房间,确定女儿已经上线,在她那灰色的头像留下说话。“晚安,吃了晚饭吗?”
隔了十多秒,雪怡回复一个取笑表情:“不愧是伯伯,第一句是问吃饭没有,古代人(偷笑)”
“现代人不吃饭的吗?”
“不吃”“那吃什么?”
“棒棒糖(面红)”
“够饱吗?”“看份量(舔嘴)”
“今天上学怎样了?”“还好,我成绩一向优异(自豪)”
“好学生还援交?”“好伯伯也不是找女孩?(还击)”
“你口才不错,日后打算做律师?”“才不,闷死人”
“那目标是?”
“嫁个有钱人(红心)”“满脑是钱呢”
“骗你的,我的志愿是医生”
“远大的理想”“但读医要很多钱,伯伯要资助”
“绕个圈子又是钱”“我人比较老实(骄傲)”
“老提钱,以前有没人生气?”“没有,谁舍得生飞雪妹妹的气(自信)”
“也是”
“赢了(笑脸)”“你一直在赢”
“那伯伯几时给飞雪妹妹奖学金”我看看手上的纱布,昨天的险当然不能再冒,而且今次是必定更容易被发现。
我今后不能以伯伯身份在雪怡面前出现,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我沉默了一会,输入推搪的话:“对不起,最近有点忙”
“难道伯伯玩厌飞雪妹妹了吗?你觉得我不好?(泪眼汪汪)”“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最近真的有点忙”
“好吧,伯伯是名人,飞雪妹妹体谅的(垂头)”“抱歉”
“没关系,伯伯有空时再找飞雪妹妹吧,我等你的(含泪挥手)”“那?你会去找别人吗?”
“要找耶,伯伯不理我了,飞雪妹妹也要生活啊”“真的那么欠钱吗?你父母没理你?”
“伯伯不要问这种好吗?”
“我只是想知道”“别聊这个了,伯伯你忙我不阻你了,有时间找飞雪妹妹的”
看到这里,我的心沉在深海。对了,雪怡完全是以一个援交女的身份跟客人对话,我只是其中一位顾客,不存在特别感情,没有好处不愿再多说半句是很正常。
我不找雪怡的话,她便会继续接客,出卖她那年轻的肉体。但我已经,不可以再找她,不能制止这种事情的发生。
我到底可以怎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