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伯”眼前的雪怡画上一张欲滴红唇,戴上一个深棕色镜片的太阳镜,表情媚惑。她张开大腿,以攀附姿势骑在我的身上。电影院内的灯光昏暗,大萤幕射出的光线以逆光方向,把一头带紫带蓝的发丝映照得闪闪发亮,犹如幻想世界般散发着艳丽色彩。
“伯伯,今天你想我跟你做什么?”雪怡发出恰似挑逗的询问,火热体温随着紧贴的身躯传递,把我的内心亦一同沸腾。身为父亲,我当然不能与女儿发生任何关系,我们什么也不能做,是什么也不能做。
但明明知道要拒绝的行为,我却无法说出半句,隔着头套我不能做声,以免给女儿发现我是她的父亲。
“嘻嘻,伯伯已经这么硬了呢。”雪怡垂下头来检视我的裤档,巧致的指尖轻抚当中勃起的阳jù,娉婷一笑:“上次不是说,飞雪妹妹想要伯伯的小弟弟吗?今天我们就”
我心一阵恐惧,雪怡的意思是要和我做ài?不可以,我们是绝不可以!
可是内心深处的欲望却又像最可怕的恶魔,把防线变成无力。我犹如承受着最难挡的煎熬,理智和欲望纠缠不堪。在进退失据之际,雪怡已经拉开我的裤链,直接把肉棒掏出。
“真的好硬,伯伯这个年纪了,小弟弟还这样硬啊,飞雪妹妹好喜欢。”雪怡的赞美好比最强的催情药,使我兴奋异常。她稍稍在我身上爬起,慢慢拉高那鲜艳的短裙,展露那纯黑色的蕾丝内裤。
“啊啊!”我情不自禁地发出沉重鼻息,我无法想象仍是身为学生的女儿,穿上这种内裤后是会如此性感诱人。质料很薄,使雪白的肌肤从黑色中透现出来,亦当中又隐藏着另一种柔顺光泽,是阴毛,是雪怡的阴毛!
“嘻嘻,飞雪妹妹已经湿了呢。”内裤的三角顶端是两层重迭的布料,掩蔽着女性的最私密部位。随着雪怡小手轻拨,一个形状完美的凹陷之处在眼前出现,是阴户,我女儿的阴户。
我万分激动,目不转睛地盯着身体流着相同血液的少女器官,仿佛期待雪怡把我带领到超越禁忌的境界。忽然guī头的一阵火热湿润,女儿已经骑了上来,把阴具对准自己的小屄口。
“伯伯,说好了,真做,五千。”雪怡以一个援交女的态度问我,作为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我根本无法拒绝,毫无犹豫地点一点头,女儿满意地娇笑一声:“这样成交,今天飞雪妹妹是安全期,伯伯你可以无套内射”
对这震撼的话语我来不及反应,那股紧绷入心的火烫感,已经从guī头开始,如水银泻地般渗透进整支阳jù。
“噢!”雪怡叫了,虽然是工作,她毕竟还是一个入世未深的女孩,肉棒的插入使她发出呻吟,她缓慢地向下沉,直至完全坐在我的下体,幼嫩的小屄,亦把整条肉棒吞噬。
‘嗄嗄插了是雪怡的小屄我在插我女儿的屄’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内心的内疚和罪恶,完全被身体感受的快感冲刷得一干二净。相反更有一种乱伦的快感,谁不想干自己女儿?哪个男人不想得到女儿的全部?
“呀好粗,都把里面塞满了,伯伯你好利害啊。”雪怡又是赞美的声音,我只管着猛地吸气,享受这动人一切,无法作出任何回应。女儿开始慢慢地、慢慢地以小屄磨蹭肉棒,yīn道的炙热,为我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
“操我飞雪妹妹要伯伯操我”一个快将年届五十的中年人,是无法想象十九岁的少女yīn道是有多美妙,那一种遥远到早已遗忘的记忆,如今被我亲女儿重新带来。
“喔喔好舒服伯伯的小弟弟好粗把飞雪妹妹操得好爽”雪怡屁股摆动的速度加快,逐渐由套弄变成抽chā。动作熟悉中带着生涩,是清纯与尤物的结合。我享受着这种带着强烈反差的刺激快感,一面欣赏女儿被自己肉棒干得香汗淋漓的淫荡表情,是照顾了十九个年头,但从没有体会过的表情。
“啊啊好粗都顶到子宫去了伯伯好利害飞雪妹妹没试过给操得这么爽的”雪怡的调子开始凌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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