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可以,早上电影院人很少,可以坏坏(奸笑)”“地点?”
“都可以,给我车费就好”为了不令雪怡怀疑,我故意挑了一个离家较远的地点。
“这间电影院可以吗?”“天涯海角也陪伯伯去(卖乖)”
“那好吧,怎样约?”“早上十点半场,三号院,各自买最后一行票,5、6号连位,你先进去,我开场后进来”
“不会爽约吧?”“我才不会,波波都给你看了(生气)”
“也是,飞雪妹妹很计较”“是穷学生好不好?(委屈)”
“穷学生买贵手机”
“老伯伯玩小眉眉”“那约定了”
“嗯嗯,见面时先付钱哦”“不会欺负小妹妹”
“飞雪爱伯伯”
“有钱你谁都爱”“别这样说我,真的爱你”
“爱我的钱,爱手机”“聪明的伯伯(惊奇)”
“就知道”“好啦,不聊了,去给爸爸亲亲的”
“乖女儿”
“我真心乖(自豪)”“晚安”
“886,飞雪爱死伯伯”
“爱伯伯的钱”“也爱你的大棒棒(好色)”
“再见”
“88个88”离线后,我仍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们在聊什么了?那么荒唐的对话,不知羞耻的调情,完全不是一个中年、甚至开始踏入老年的我应该做的事。
何况,对手是自己的亲女儿。但,那又是从没有的兴奋,整个过程都很自然,好像回到了初恋的时候,一个全新的世界。
我不配,我不配当一个爸爸,不配当我女儿的父亲。甚至不配做人。
刺激过后,随之而来的是羞愧和内疚,甚至憎恨。雪怡是我们的女儿,我和妻子悉心栽培,供书教学,现在为了区区金钱,不但放弃灵魂,亦放弃爱她的父母。
痛心、自责、愤怒,令我如被刀割,而最可悲的,是我也对她做了那样的事,在女儿面前裸露勃起的yīn茎。
我很后悔,我如何再有面目见我的妻子?如何有面目面对家人?就在我痛苦万分、无法自我的时候,上锁的书房门被敲响。
“爸爸”
是雪怡的声音。是令我仿如陷入地狱的爱女声音。
我揪起无力身躯,整理衣服,犹如行尸的打开房门。“爸爸,送给你!我亲手织的。”身穿刚才在视频里看到那粉红色睡衣的雪怡,欢天喜地把一条颈巾绕在我的脖子。
“送给我?是颈巾?”女儿开心的点头:“是圣诞礼物!”
“圣诞礼物?现在才九月?”我莫名奇妙,跟在雪怡背后的妻子笑说:“是去年的圣诞礼物,这孩子老说要亲手织颈巾给爸爸,但又爱偷懒,结果整整迟了快一年才完成。”
“妈,别这么说人家,大学也很忙嘛,我的成绩不是很好吗?”女儿撒娇的嘟着嘴说,然后又问我:“喜欢吗?爸爸。”
“喜欢当然喜欢”“喜欢就好,我爱你唷,爸爸!”雪怡笑得天真烂漫,活像个长不大的小女孩。
“我也爱你雪怡谢谢你的礼物”看着女儿有如嫩藕的白滑手臂,我不禁抽一口凉气,睡衣里那雪肌凝肤和桃红乳头,至今仍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