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学的同学。
然后是我的同事,他们都静静的看着我,我的父母,妹妹,追着我大哭大叫我的名字,我哭着跟他们喊着我要下车,我不去了,然后有人拦住了车子,我看见的是,许欣,华菁菁,范云婷,陈丹,邱解琴,顾若言,等等一大群女人。
她们后面是戴着墨镜的许舒,我能透过墨镜看到她用一种冷冰冰的眼神凝视着我,孤傲而冷酷,还夹杂着怨恨,然后有人喊:“枪决!”镜头切换到了被蒙上了头的我,跪在地上。
“执行!”一个武警举起手抢,接着,砰的一声,好疼。我的遗体马上被台上担架,送进救护车,准备切割我的器官卖钱。
救护车上一个医生撬开我的嘴,把什么东西插进来,直接插到喉咙,我难过得透不过气来。我一下子醒了过来,发现竟然正在被男人强奸!天呐!怎么会有这种事发生在我身上?
白天那个大汉在我耳边低声说道:“我们是收钱办事,可别怪我们!要怪就怪你得罪的人,乖乖的,就不会伤害你。”我非常惊恐,我想大喊。
但一根肉棒在拼命的插我喉咙,我只能拼命挣扎,但是全身都被绑着,想咬但被戴了一个扩口器之后是鸡奸,舔马桶喝马桶水灌尿等等各种凌辱结束后那大汉威胁道:“不准告诉别人,不然让你每晚体会一遍。”
我只能缩在厕所角落瑟瑟发抖,周围都是我的呕吐物,喉咙像撕裂般疼痛,屁股好像已经裂成了两瓣,完全无法想象会有比死亡还恐惧的事情,而且是发生在我身上。这种耻辱使我脑子都快疯掉了。
我很后悔这次体会我相信了许舒是清白的,是我误会了她,因为被肉棒插入喉咙的感觉,真是生不如死。
肉棒拼命往我嗓子眼里捅,声带都桶破了,喊也喊不出来,下巴都快脱臼了,而他们这些比起劳伦斯的棒球棍真是小巫见大巫了,如果他的肉棒插进许舒的喉咙里,还安然无事那真不是人能做到的!她喉咙没有受伤,说话声音都是正常的,录口供的时候是实话实说。
想到这,我非常懊悔,我还打了她,她来见我还骂了她。熬到早上,一个警官带我去见我的律师,就是之前和我们谈公司收购的白人律师,我知道他是许舒派来的。
我和律师分别在了玻璃隔墙的两边,他坐着等我,我坐不下因为屁股太疼。律师抬着头看着我:“劳伦斯没死,救过来了,但已经变成了植物人!”
我松了一口气,还好,不用枪毙。我喉咙很痛只能低声嘶哑的说:“能不能让我出去,我不想待在这里?”我害怕那些人。他遗憾的说:“我不能。
不过许舒服已经托人找关系了。”听到许舒,我急忙问道:“能不能让许舒来?我想见她,是我误会她了。”他说:“我会给你带话的。”
接着他又问了我一些问题,他站起来要走时,我又叫住了他打听菁菁的消息,但结果很失望,他不知道。没过多久我又来到了接待室,这次来的是许舒,她还是那样漂亮,有气质。
尤其是这么一套西装,黑西装,黑墨镜。许舒一看到我,就拿下了墨镜,嘴唇微微的动了动,她一脸憔悴,眼睛红红的,用担忧眼神望着我。我走过去,屁股悬空假装坐着,我不想让许舒看出来,我惭愧的对她说:“许舒,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
我声音很轻,想尽量让声音正常。许舒美丽的眼睛湿润了,眼神有了光“唐迁哥哥”哭声充满了委屈。
听到她叫我唐迁哥哥,我也哽咽了,沙哑着道:“哭吧,委屈都发泄出来!都是我的错!”许舒美丽的眼睛白了我一眼:“当然是你错,你还抓我头发还打我!”
我叹了一口气道:“疼不疼,对不起!当时的情况确实很让人怀疑。你也知道我脑子笨嘛,一着急,就那样了,牛脾气转不过来,要很久才能想明白。”
许舒忽然盯着我气道:“那昨天我来见你,你怎么不听我的解释,一见我就骂我那个婊什么的,在你心里我就是那样的人吗,哼!”看到许舒生气的俏脸,我又是愧疚,又是惶恐,不知道该怎样解释才好。还是老办法转移话题吧,想起昨天我被警察打时,她那着急的样子,说明她还是很关心我的。
我把悬着的屁股放下,闷哼一声,我一下子疼地弯下了腰。果然许舒急忙紧张起来:“唐迁,伤得很重吗,疼不疼,你声音那么沙哑,是不是还病了。”
我抬起头脸上露了非常痛苦的表情道:“我还被电棍电了好几次,还有囚犯打我,晚上都睡不好,着凉了,能不能让我出去吧,再待下去我会死的。”
许舒看着我,叹口气道:“唐迁,刚才我爸打电话来了,他已经找了人托了关系,但是m国大使馆那边施压了,这边也不好放人,我等会儿让他们给你换个条件好点的单间。”我失望的道:“好吧。只有这样了。那你尽快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