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我脱光衣服,然后你把我像狗一样牵着走进去就行了。”我闻言顿时大惊:“什么?”
世界上最会玩的生物就是人。这是我在看到霓裳舞场那瑰丽的场景时,脑海里蹦出的第一句话。
五光十色的镁光球在我前方屋顶的正中央不停的来回旋转,为霓裳舞场四周那刻满裸女浮雕的金色墙壁涂抹上了一片旖旎活泼的气氛。
我戴着一个浣熊假面具,光着下身坐在圆形舞台前排的一个沙发里,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的一切不知基于什么样的建筑学原理,动物园狮虎山的地下被奇迹般的挖空了。
但没有造成坍塌,不仅如此,里面还建成了这么一个奢华的成人娱乐场。宽阔的大厅中间是一个布景广大的古希腊风格的圆形舞台,舞台周围环绕着映着碧色光华的温水池。
在温水池中仿若莲花绽开般点点修建了一些圆形地板,大约四五十个像我一样男人光着屁股坐地板上的白色沙发里做着各种各样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而我的脚下则踩着碧色的池水,一脸色相的四处张望着,其实我光着下身并不是因为我已经饥色到了彷如街头流浪汉的地步,而是因为这是霓裳舞场的规定之一客人进到里面后,必须脱光下身!
按照肖蕾的说法,这是为了等会儿让我们享用她们这些“玩偶”的时候更方便。说实在话刚进来的时候,我还真不适应霓裳舞场这种貌似“贴心”的规定。
因为我除了在公共澡堂里曾与其他男人坦诚相见之外,对自己的命根子从来都是藏在裤中,爱护有加。
同时,我也对看别的男人的命根子也没什么兴趣,尤其是现在这种上身穿着衣服,而只光着下身的“半坦诚”状态就更令我感到诡异和不舒服了。
但是我的不适应感很快就消失了,因为我的眼球在进来没多久,便被眼那些前的那些足以令任何男人忘乎所以的美景吸引住了。
我说的这个美景并不是指大厅中间那个布置的比春晚还豪华的中央舞台,或者是这大厅精巧的“旖旎水景”的布置。
而是指在我眼前淌着池水来回穿梭,带着香气的曼妙身影,那些勾魂摄魄,青春靓丽的“雌性动物”们。我这里用“雌性动物”这个词来形容霓裳舞场里的这些美人,并没有贬低她们的意思,而是想用一个最直观的词来描述她们现在的模样。
没错,现在的她们确实是些“雌性动物”哦,不,更准确的说法是:她们是些装扮成“动物”的“雌性”们“哇塞好爽!于君,你的身体不是盖的,下体这么紧,来!宝贝!
再动的激烈些,老子今天要将阳jù捅进你的在子宫里去,啊哈哈”这声欲生欲死的狂叫,来自于大厅东北角的一个中年胖子。
只见他将一身肥肉摊在沙发里,一个大约二十多岁,唇红齿白,身材曼妙的无以复加的美丽“女豹”妖娆放荡的甩动着自己的翘臀,疯狂的在男人的身上起伏着,我之所以叫她“女豹”是因为她身上穿着一套类似幼儿园小朋友表演话剧时常穿的那种仿生学“豹子装”
与儿童穿着时天真可爱的情态不同,这身“豹子装”套在她那曼妙的身材上立时产生一种迎面而来的野性美。
薄如蝉翼的金色皮装花豹纹丝衣紧紧地套在她那玲珑浮凸的身体上,使她那曼妙的娇躯随着她疯狂抖动散发出一股狂野和性感的味道。
只见她伸着一只玉臂揽着身后的男人的脖子,一双被裹在豹纹丝袜内的修长雪腿大大的分开着,自然的搭在沙发两侧的扶手上。她胯间的“豹纹”丝料被撕开了。
男人粗硬的阳jù插在她稚嫩的肛门里,而她的大手则毫不客气绕过她的蛮腰伸到她的胯下,伸出手指则插在她那从布料中露出的粉嫩阴唇里,勾着她那颗粉红的阴蒂将她的阴肉翻进翻出的玩弄着,而那个被玩弄的“女豹”却似乎对这种男人玩弄自己下体的淫辱行为非常熟悉。
只见她不但不求饶,反而一边挺动着自己裸露在外的稚嫩下体去迎接男人的玩弄,一边仰着俏脸,满脸春情,欲罢不能的荡笑着。
“啊哈黄老!我叫曼铃,不要总在侵犯我的时候,把我当成你的女儿好吗?难道你、你会这么拼命蹂躏你的女儿吗?呀黄老,我我不行了,要泄身了!呀”只听“女豹”歇斯底里的荡笑。
只见一股晶莹的淫水伴随着她痉挛抖动的娇躯而从她胯间那粉嫩的阴唇里不停飞溅出来,远远看去就像一个“母豹子”在对着河流肆无忌惮的排尿。见到“女豹”
胯下如泄洪般涌出的淫水,那个中年男人也激动不已,只见他一手扣弄着她的阴唇,另一只手却从桌上拿起一个玻璃杯,放到了这个“女豹”的雪白胯间,接着下体飞溅出来的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