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衣,站在南郊车站旁那片荒芜人烟的野地里瑟瑟发抖。虽说已经是春天。
但凛冽的北风依然让人感觉有沁入骨髓的寒意,我之所以会站在这遭罪,起因是今天上午我接的一个电话。
昨天上午,我接到了纪芳岚的一个电话,本来我是很希望听到她的声音的,尤其是想到她可能是来报我上次救她的恩,约我跟她再来一次亲密接触,一想到她被我凌虐时温婉承欢的表情,我的心情救激动不已,但接起电话,我失望了。
原来她是求我到这里来接一个人,是她的一个同事,也是性服务员,我跟纪芳岚是老朋友了,她的请求我当然要答应。我看了看表,十点过十五分,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十五分钟,我抬头看了看马路的左右,连个人影都没有,没有人也没有车,有的只是一望无际的荒草,谁会在这个尿不拉屎的地方下车呢。
就在我以为我可能找错地方了的时候,忽然从我的左侧的道路尽头隆隆的开来了一辆手扶拖拉机,拖拉机后面还坐了四五个五大三粗的农民。
那辆拖拉机开到离我还有五十米左右的时候,就停了下来,然后那群农民跳下车,从车上拉下一个沉甸甸的麻袋。
然后啪嚓一声,顺手就扔到了道路旁的臭水沟里,接着他们就跳上车隆隆的从我面前开走了,等他们走远了,我一回头,我发现那个被扔在臭水沟里的麻袋正在来回不停的蠕动,显然,里面装的是个活物。
我一想,心中立刻明白了,这是城郊结合部,管理混乱,经常有农民将得了瘟疫的家畜放在袋子里拿到这来丢。
这样可以省一笔焚化费,那么这个袋子看体积里面装的一定是瘟猪,想到这里,我的心里一阵恶心,于是离那个袋子又远了些。
我又等了十几分钟,还是没有看见有人在这下车,于是我打了一个电话给纪芳岚,过了一会,一阵皮鞭鞭打皮肉的啪啪声和纪芳岚那勾魂摄魄的叫床声从电话里传了出来:“啊先、先生,啊,等一下再打,好吗?我、我先接一个电话。”
我一听就明白了,原来纪芳岚正在“工作”这时从电话里传出一个浓重男人嗯的一声,紧接着纪芳岚气喘吁吁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呼,张先生,怎么样,我那个姐妹啊,先生!
我不是求您先等等吗,您怎么又插进来了,先等一下,我打完电话再陪您玩好吗?”我听到这话,于是说道:“纪小姐,既然你在忙,等一下再打给你吧。”
纪芳岚听到我这句话,连声说道:“好、好、啊!张先生,等、等会我打给你吧,啊,先生,您拿的是什么!啊!痛!”纪芳岚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之后,电话就断了。
看来纪芳岚那个客户不知又用了什么残忍的方法在凌虐她。大概过了又过了十分钟,我的电话又再次响起,我一接,纪芳岚那甜美的声音再次响起:“对不起,先生,我刚才在忙,挂了你的电话,真不好意思。”
我微微一笑,说道:“怎么?你的工作完成了,还是他让先你打电话然后在玩。”“不是,我的工作才完成一半,刚才是鞭打阴部,现在是扩阴。
只是他没有趁手的工具,所以下楼去买擀面杖了,我就趁机给您打个电话。”我一听,微笑道: “是嘛,你还真是够辛苦的。”她嘿嘿一笑,然后说道:“这不算什么,对了,我那个同事您接到了吗?”
“没有啊,我在这里郊外车站等了半天了,没看见什么人下车啊。”纪芳岚一听,也很急切的说道:“郊外车站?应该没错啊,她的客人打电话给我说,会把她扔在那,您在找找好吗?”我闻言想了想,说道:“那好吧,我在等等看。等不到我不走。”
纪芳岚闻言很激动,说道:“张先生,太感谢了,老麻烦您,我都不知该怎么报答了。”“报答就免了,不过我就是看看你现在工作的样子,刚才听声音挺诱人。”
纪芳岚闻言沉默了一会,然后说道:“张先生,您的手机能收彩信吗?”我闻言一愣,说道:“可以啊,怎么了。”纪芳岚嘿嘿一笑,然后说道:“那好,张先生,我实现您的愿望。”说完,她便不说话了,就在我莫名其妙的时候。
忽然我的手机响了一下,是条彩信,我打开一看,登时我的yīn茎就硬了起来,在那张照片里,浑身赤裸的纪芳岚的被坐着反手绑在一个马桶上,脸上,头发上全是黄白液体。
而且流到眼睛上糊住了她一只眼睛,那件黑色的的警服变成了条状,稀稀落落的挂在她洁白的娇躯上,显然不是因为撕扯。
而是因为鞭打才形成的,从纪芳岚的脖子,再到玉乳,再到小腹,上面七横八纵的分布着很多细长而殷红的鞭痕,显然受到了长时间的鞭打,她雪白而修长的双腿被大大的分开绑在马桶的两侧,yīn道和肛门上有红白色的液体流出,显然里面在渗着血,她那粉红的乳头上还夹着两个夹子,显得十分的扎眼,这时,纪芳岚的声音有想起来了:“张先生,你看到照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