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歌这才明白,不过被夭夭这么一耽搁,两人方才那种紧张暧昧的情绪却早飞至九霄云外,此时到真好似一家人一般安宁祥和。待高大姐哄夭夭睡熟,这才记起疗伤之事,方才夭夭那么一番说辞,牧野歌自然也知道她这画舫上曾经来过其他男人,却不知此时他心中作何感受。
高大姐自是不理会,却难免有些芥蒂,也不好就在夭夭身边施术疗伤。若不是牧野歌那伤势必须双修之功,高大姐也不至于如此窘迫了,虽说二人早已熟知彼此身体,甚而都有了孩子。
可是毕竟十年不见,一时半会之间要做那档子事儿多少有些难耐,好在高大姐久历风尘,牧野歌也是欢场老手,情绪虽然有些不对头,可是彼此只是眼神之间的一来二去便能互通心思。
牧野歌自然知晓身为一个男人此时该做些什么,他见高大姐居然有些羞赧,便一把将她环抱起来,低头就吻在了那一对樱唇之上。
高大姐被牧野歌强吻住,十年来内心的凄苦一下子不由涌上了心头,热烈回应着他的同时,泪水却不自觉的浸满了眼眶。
牧野歌感觉到脸上润湿的痕迹,自然知道高大姐这么些年来的苦楚,双手抱的她不由更紧。嘴巴也寻上了她的双眸,吮吸着那不住渗出的泪痕。高大姐被他如此温柔的动作勾起了记忆深处的痛。
以往那些和她交欢的男人都只是恋栈她的肉体而已,从来未曾有过如此温柔的举动,一时之间只是任由牧野歌的轻吻,顺着眼眶一路至耳根,脖颈,胸前,似是要将她整个人都用这刻骨的温柔吞噬一般。
牧野歌轻吻的同时,双手自然的接开了高大姐身上的束缚,将那一袭白纱轻轻褪去,露出了雪白的脖颈和消瘦的肩膀。不时在她雪白的肉体上留下深深的吻痕。
高大姐的上身只留了一件月白色的小衣,脖颈上挂着的绳带都被牧野歌解开,只能将将覆盖住前胸,那一对浑圆的玉乳也呼之欲出。臻首更是仰至后面,享受着牧野歌温柔的服侍,双眸微张,香舌轻吐,好不撩人。
牧野歌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只是对于高大姐,他自己都说不清到底是欲还是爱,抑或二者都有,纠缠不清,可是美肉当前,他那浪子本性便表露无遗,由不得想那么多。只是温柔的侍奉着佳人,雪白的肌肤上每一处都留下了他的吻痕。
“嗯莫要耽搁,你的伤势要紧”高大姐此时还记挂着牧野歌的伤势,却是催促着他快些,不要只是恋栈自己的肉体。
牧野歌也明白高大姐的心思,听她如此说也不好在继续,此番重逢,既然高大姐已然不计前嫌,自然日后还有快活的时候,念及此处,他也放开了高大姐的身子,褪去了自己身上那破烂的衣物。
露出精壮的身子,就连胯下那一条肉龙都早已跃跃欲试了,高大姐却比他动作还要娴熟几分,刹那间便一丝不挂。
那成熟的肉体在昏暗的灯光下看起来竟是如此诱人,直教牧野歌都看直了眼。“呆子,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坐下运功。这心法你还记得罢”牧野歌这才回过神来,当下收敛心神,盘膝坐在榻上,抱元受一。
高大姐见他知道轻重,也明白牧野歌此时的伤势不能再拖,微微吸了一口气,便盘身在他身上,将那胯下雄起的妖物纳入了自己的桃源洞中。
“唔”肉棍乍一接触到蜜穴,高大姐和牧野歌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发出了一声轻呓。高大姐是因为很久没尝试过牧野歌如此雄壮的阳物,而牧野歌则是很久没遇到如此紧窄的肉穴,两人这一番交战,便似那天人引发地火一般,一发不可收拾,好在二人都熟愔这门功夫,忙运气凝神,保着灵台一点清明,下体却自然运动起来。
就这番观音坐莲的姿势,两人不住的交合,体内功力阴阳相融,牧野歌的伤势也神奇的愈合着。淫声浪语更是不绝于耳。高大姐直觉快感如潮,却不得不收摄心神,此番交合虽说乐趣无穷,但也同样凶险无比。哪想此时一阵女子的啼哭自隔壁响起。高大姐听到了这声音,心知夭夭必是出了事儿。
可是运功正值紧要关头,牧野歌早已进入神息之境,对于外界之事不闻不问,可是高大姐却仍心有旁骛,而啼哭不住响起的同时,一道人影蓦地出现在高大姐身后。阴笑道:“嘿嘿,风尘三绝高仙子,想不到你也会落入我的算计中吧?”
高大姐不由心神大乱,就这么一耽搁,居然不觉运功岔了神,浑身一阵瘫软,竟是伏在牧野歌身上动弹不得,连话都说不出口。牧野歌更是就此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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