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咪的阴水已经满溢,对付他绰绰有余,不过她已浪到尽头,便紧紧地钳住他,生怕他的精子有一颗外流似的。
铁头就怕太早缴械,不敢直入直出,躲躲闪闪,总算又换了另一个姿势,这一会,小咪趴了下来,把一个大屁股高高扬起。铁头哥看见了她的阴洞,握住自己的屌,对准了。
便直接挺入,一下就直抵核心,他愉悦了“妹妹,不要动,让哥哥爽。”他叫唤道。“铁头哥,小妹等着你进来。”
她也叫道。铁头不说二话了,开始抽动,一下下地碰撞到她的屁股尖,乐翻了,这个姿势如同狗做ài,铁头插个几回,就把屌抽出来,然后伏下身体,又用嘴去吻她的阴户,吻完后又重新插入,直搞得小咪连连告饶。
“大哥,不要,我不要”铁头玩兴大增,拖了一个长条板凳过来,一屁股坐了上去,真个是“有板有眼”
然后他又调整了吊具,将她升高了些,到恰好让他插入的位置,这样小咪就像迎空而降的仙女,阴户不偏不倚地包住他的阳jù。小咪在这节骨眼上,使出了狠招,她藉着吊她的铁炼旋转身体,便深深摩擦了他的玩意,使他快活到了极点。
铁头瞪大了眼睛,双手紧紧抱住她的身体,嘶吼了一声,拚尽全力做最后一击,这一下,仿佛要戳破她的子宫了,就在那最深处他交出了库存的精子,一滴也不剩。完事之后,他躺在板凳上,望着她摇摇晃晃的身体,竟十分不舍得了。
这个幼齿,难怪小四要纠缠不休,换做他也不愿让她跑掉。那么,从今以后他要她当“大哥的地下夫人”一个人独享了,至于在上头等着奸污她的兄弟,每人发个几千块,让他们到外头去找野鸡吧!大哥要的女人,谁还敢噜嗦,除非他不想活了。
“铁头哥,放我下来好不好?”她又哀求了:“我的手好痛哟!”“哎哟,我的心肝宝贝,一爽就全忘了。”铁头敢紧垂下铁炼,松开手铐。
“你看,把人家的手弄成这样。”小咪娇声道,的确,她的手腕上已出现瘀痕了,铁头假惺惺地帮她按摩着,而她则假惺惺地按摩他那话儿。她希望他能再起,她宁愿伺候这一头狮子,也不愿落入上头那些狼群的手中。
现在她已肯定她的危机解除了,周珊终于答应让阿娟录口供了,因为她认为,金必胜已经是朋友了,他不会为难阿娟的。在阿娟赴会前,她特别与她来了一次“沙盘推演”什么话该避重就轻什么话不能吐露,都演练清楚了。
金必胜约阿娟喝咖啡,这和小四的会面比起来,实在优惠许多。“你知不知道我约你的目的?”他开门见山地问。阿娟点点头,但目光仍不敢直视他。
“你为何要石堂玉帮你找工作?”他轻声问,唯恐吓到了她。“我家里不能负担我的生活费了,所以找必须自力更生,我一直以为在那种店里当当公主,只是为客人送送毛巾、端茶水,很单纯”
“有客人骚扰你?”“没有,没有。”她慌忙地否认:“陈姐待我很好,她不会让客人占我便宜的。”
“石堂玉有没有去捧过你的场?”他步步逼近。阿娟抬起头,瞄了他一眼,就又垂下头去:“有。他来过一次,带了几个朋友。”“你有陪他们喝酒?”“嗯。”“喝醉没?”“没有。我不会喝酒,很容易醉的。”“你不会喝,又没醉过,怎知道很容易醉?”
“我,我真的没醉”她有点慌乱:“他们想灌我酒不,他们不让我喝,我没有喝,上班不能喝酒,公主不能陪酒,陈姐有规定”她简直语无伦次了,听在金必胜耳朵内,已经有数了,他不能再逼她,只好转换话题。
“周珊是你同乡吗?她这个人怎样?”“她和我同住一个村子,她妹妹小咪是我同学,我们一块长大的。
我刚来台北时,小咪要我跟她们住,可是我爸妈不同意,他们说说周姐不正经,在当酒家女,会把我带坏,后来,我爸生意做垮了。
我投靠周姐,他们也没话说了,事实证明,周姐并不像他们想的那样,她护我,比护小咪还甚,我爸妈终于了解了,她不是坏人,她是个好姐姐。
“阿娟这一番话,正是必胜想听的,他不但一直在求证,周珊不是杀人凶手,而且他想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自从和她熟识之后,必胜喜欢上她了,这个女人虽然出身风尘,却没有风尘味,而且在为人处事方面,都颇有分寸,知人甚深,不知不觉中,他对她有了好感。
况且在那回拚酒后,他了解了她的心事,很快就成了她的知己,便更想为她洗刷嫌疑,不过,也令他为难的是,如果凶嫌是小咪或阿娟,那岂不令周珊更伤心?他能追查下去吗?“我能不能问你一句话?金长官。”阿娟忽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