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还有哪!石哥还用皮带套在你姐姐颈上,好像骑马。”“他有怪癖吧!”小咪拍拍她道:“男人的花样多得很,两厢情愿就好,以后你会明白的。”
“我才不会让男人当马骑呢!”她抚弄小咪的乳头道:“还不如给你骑。”“神经呀你!我可不玩同性恋的。”小咪拉开她的手,起身出去上厕所了。
阿娟追出去,在厕所门口看着她尿尿,尿完后半蹲着身子拿卫生纸擦下体,她忽然问她:“小咪,你跟几个男人上过床?”“嗯”她想了想说:“四、五个吧!”“第一次怎样?好不好玩?跟谁做的?”
“你很烦也!问那么多干嘛!”她抓了一把牙刷刷牙,从镜中看阿娟仍一副探秘的表情,漱完口后不自觉她笑出声来。
“破我处女身的那个男人,你也认识。”“到底是谁?”阿娟贴上她后背,双手各捏她一个乳房道:“不招供,我就捏破它。”
“好,好,好,别那么用力嘛!”小咪也不洗脸了,转过身来沉思一会道:“住你家那条巷子头一家姓张的,记不记得?”“嗯,我晓得,他家有三个儿子,是老几?”小咪眼望天花板,神秘兮兮地说:“老大。”
“哇塞!我还以为是老二或者三。”阿娟无比地惊讶:“老大比我们要大十岁呢,老天!”“我喜欢成熟的男人,那些毛头孩子,我才看不上眼。“是怎么一回事,说给我听听。”
小咪干脆坐在洗澡缸边,翘起腿来,无限愉悦地回忆道:“我们交往了一阵子,谈谈小恋爱、牵个手什么的。有一次,他约我去看电影,回来之后,经过那所小学校,你知道的嘛!
他牵着我走进去,我们躺在操场中央,那草坪有多舒服你不晓得。在那样夏天的夜晚,凉风习习,满天星斗。我们起初只是聊天,后来,他开始吻我、爱抚我,我也控制不住自己,就让他脱光了我的衣服。
然后他就夺走了我的贞操。”“哎哟,羞死人了。”“你有没有想到,当第二天早上,小弟弟妹妹们在操场上升旗时,发现有血迹,一定会吓一大跳。
他们会幻想是不是有人被杀伤了?或者野狗打架咬伤的?但怎么就想不到,那是我的处女之身呢!哈,哈。
“小咪起身洗完脸,仍抑止不住笑意。阿娟有些不解,随着她走回房间,一边追着问道:“这有什么好笑,要是我一定觉得很丢脸。”“你想想,一个女人最重视的就是贞操了,少女时代就会幻想在怎样的情况下把贞操送给自己心爱的白马王子。
我就幻想过,在合欢山上的森林小木屋里,公主把贞操给了王子。现在,我是公主,妈的!酒店里的公主,而白马王子呢?早跟别人结婚生孩子,做一个老实的公务员了,而贞操竟然是终结在操场上。
你说,可笑不可笑?“小咪停止了笑意,在化妆镜前显现的面容竟是哀戚的,教阿娟看了不免也感伤起来,原本还想追问一些事就收回肚内了,这个早上的谈话,使她对这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愈发不了解了。
她觉得,基本上她的人生是有泪痕的。石堂玉又带了两个朋友到小咪的店里来玩了,他并未刻意找她,不过在二个多小时结束后,他悄悄地对她说:“我有话跟你说,车上见。”
小咪很矛盾,想去又不想去,最后还是内里的叛逆性赢了,她走到停车场,找到了他的宾士轿车。“我还在上班,有话快说。”她在车窗边弯腰跟他说话。石堂玉一偏头就瞧见她诱人的乳沟,恨不得再次剥了她的“小可爱”将那对宝贝揪出来。
但嘴边吐出的话却是哀求道:“你上车来,讲话比较方便嘛!”小咪坐上他的车,闷不吭声了。
“那天的事,我很抱歉,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了,我也很感激你没在周珊那边吐我的草。”堂玉一副正人君子样。“其实我应该告诉姐姐的,让她知道你是个怎样的男人,免得以后吃亏。”小咪冷冷地道。
“千万不可。”堂玉急得摇手:“你知道她那牛脾气,死硬派的,再闹个自杀我哪受得了。”“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收收心?”“你不晓得”他欲言又止:“唉!跟你谈也没有用,你都是向着你姐姐的。”
“你说,我当个公正的中间人。”“其实,我们的个性差太多,根本不可能长久下去,否则对双方都是一种痛苦。”他唉声叹气得挺像回事。
“石哥,我又要说你了,既然如此何必当初呢?”小咪声音大了些:“你不爱她,为什么要追她,把她弄上床?难道这就是你们男人的最终目的?”堂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