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大坐在椅子上,发出命令。蔷薇忍着剧痛慢慢把身上衣服脱光,把漂亮的裸体暴露在花大和匪兵面前。匪兵们第一次如此娇艳的裸体,瞪大眼睛,好像呼吸也忘记了。
“把手脚栓在铁环上。”听到花大的命令,匪兵们把附近铁的手铐套在蔷薇的双手和双脚上。“到这里来做奴隶的誓言吧。”“是我”说到这儿,花大打了她的耳光。
“你在对谁说话?对我说话,一定要先说,是,主人”“是,主人。”“再一次从头开始。”
“是,主人我,蔷薇,从今天起甘愿做花大主人的奴隶。”刚说完,又挨一记耳光。“你是奴隶,头抬得太高。说话时要双手着地,说完后额头贴地。”“是,主人。”“再来一次。”
“是,花大主人。”蔷薇的双手放在地上,重新做一次宣誓。说完叩头时,花大把脚尖放在蔷薇的头上,说:“怎么样?做奴隶的滋味。我的脚放在你的头上,你感到光荣吧。”“是,花大主人。”
蔷薇当然不是由衷的想做奴隶,只是反抗后被吊起拉四肢的痛苦太可怕了,花大看着蔷薇的模样,心里产生非常刺激的虐待的喜悦。也许原本就有这种虐待欲的性格,对蔷薇产生强烈的恨意。
“好啦,给她戴上奴隶的装束。”匪兵打开刚才带来的小皮箱,蔷薇看到里面有一副三寸宽的不锈钢手铐、一副五寸宽的铸铁脚踝铐,两个铐箍之间有30公分长铁链子。另有一条铁链子,用配套的不锈钢锁锁在双手或双脚之间。
蔷薇不情愿地转过身,把手背到身后,匪兵给蔷薇戴好手铐后,喀喳一下锁紧了,尺寸也非常合适。戴上脚镣比较麻烦,这种脚镣是专门给死囚准备的。
粗大沉重,没有锁,只能将两个马蹄口铁箍扣在一起用螺丝拧紧或者用铆钉铆死。匪兵把蔷薇按躺在地上,搬来铁砧,在脚镣箍上嵌进铆钉,用大铁锤砸死。
再用铁锁把那根铁链子锁在手铐和脚镣上,接着,匪兵从箱子里取出一副三寸宽的不锈钢颈圈,在圈上有六个d形环。
匪兵给蔷薇戴好后,喀喳一下锁紧了,尺寸也非常合适。一切做好后,花大对蔷薇说:“这些装备是你从今天开始必备的,没有特殊情况始终戴在身上,箱子里还有一些别的器具,今后都要用上。好了,走吧,去看看你的狗窝。”
花大牵着锁住蔷薇纤细脖子的铁链,蔷薇艰难地拖着沉重的脚镣,哗啦哗啦的来到厕所边上一个草屋,草屋没有门。
屋里只有一个水泥砌成的地井。地井很小也很浅,只有80公分见方,上面有一个三角铁焊成的铁井盖。人进去只能蜷缩着。一个匪兵打开蔷薇的手铐,另一个匪兵打开锁,掀开井盖,让蔷薇下去,令其跪在里面。
并且俯下身子使头贴着膝盖,然后盖上盖子,上锁。拉出她的两条手臂,从铁条盖子上的孔缝伸出,再从外面用手铐铐住,使蔷薇的双手固定在身后,永远保持爬着的姿势,而且双手被铐在井盖外面,即使想换个姿势也不可能了,从此蔷家大小姐就悲惨地生活在着狗洞里。
后来花大手下一个狗腿子把她救了出来,卖给了山城一家妓院由于蔷薇拼死挣扎不肯就范,老鸨为了挫败她的傲气,剥光了她的衣服,把她赤裸裸地五花大绑起来吊在妓院大门外。
一年以后,花司令驻防山城。发现了蔷薇,便把她抓了回来,继续用各种残虐手段折磨她。蔷薇被刘琼救出后一直跟刘琼。学习射击和格斗,就是为了报这血海深仇。
“山城的妇女谁不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谁没有一本心酸血泪账?”刘琼含着眼泪说:“就拿我来说吧,表面上看人家都以为我是花司令手下的红人。实际上我白天是人晚上是鬼”
两年前,刘琼是玛利亚教会学院的学生。抗战爆发,有校花之称的刘琼积极参加各种抗战活动,她在一次街头表演时邂逅了花司令的情报处长侯远帆。
当时花司令的27军就驻扎在那里,侯远帆读过几年书又有一副鬼机灵的脑袋瓜,知道花司令离不开女人的嗜好,便花言巧语地和刘琼说了半天抗日救亡的道理,谎称27军是中国抗日的主力,中国的脊梁,把刘琼说得热血沸腾,稀里糊涂就参了军。为此侯远帆步步高升,后来竟作了上校副官。
刘琼以其美貌让花司令着迷。侯命人每日往刘琼饭菜里添加春药,刘琼不明白自己已落入陷阱,只觉得乳房一天天渐渐涨大,性欲日渐高涨,难以抑制。她只好在晚上锁起门来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