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年习武,果然不是白费,这番举动,在我实是轻而易举。容娘却从没遭遇这副模样,登时大羞:“快把我放开!”我心中大乐:嘿嘿,人有多大胆,天地也翻转!
手探进容娘腿间,肆意亵玩一番,闹出满手水来,湿淋淋举到容娘眼边。容娘羞窘难言,贝齿轻咬:“都是你把我害苦了!”我偎近容娘耳后,腹背相贴,尘根抵在湿处:“怎般害了?”
容娘埋面不语。我热通通往里塞进,火热湿软的妙物将我包容了,从上往下,劲力直透前至端,从没试过这般舒爽,尤其是容娘平日的威风全扫,被我这般骑于胯下,当真得意万分。
容娘低腰软落,丰臀饱翘,两只乳儿压在下方,从旁软软泄出扁扁一团,散发遮住她大半脸儿,唇鼻痴张,这副模样险些教我认不出来,我故意拨转她的脸儿,让她朝向于我,看出一个不一般的容娘来,原来,她也是要被人这般疼弄的呀。
容娘的眼角竟然有泪含挂,泣声:“相公”咦,她在床第间一直都是称我“弟儿”的嘛!我心中柔情涌动,胯下却倍增威猛,就势鼓捣百来回,容娘身子松软搭搭,一只手臂直落床沿。
我将一个泪人儿似的容娘翻转身来,扯着她两只白生生的腿儿,高高抬离床面,大进大出,她两腿间蚌唇羞张、鼓丘纤毫,俱落入我的眼中,更有青筋暴怒的尘根兵临唇口,吐涎相磨,由不得淫兴高涨,尘根乱挺。
“呀呀疼相公轻些”“你说什么?”我装作听不清,连连挺耸不止。“唔”容娘的声音忽又像潜到了水底。我看着尘根进进出出,吞吐不定,一会儿淫水翻波,唇口瓣张,靡丽泛滥,一会儿蟒蛇入洞,全根吞没。
当真奇景巨细,紧逼眼目,不由全身血脉贲张,气息难喘,忽然,容娘的眉间收拢,像在等候什么东西,嘴唇轻颤:“不不好啊呀”随着扑耳尖唤,容娘双腿紧紧绞在一起,将我两腰夹得生疼。
我喘着粗息,腰间使力,竟将容娘整个绷紧的身体连在一块,凭空挑起,却借不着力,往前一扑,失声惊唤:“啊”尘根深深不知抵向了何处。容娘玉容惨白,两手揪住我前胸肌肤,双唇颤抖,却说不出话。我暗叫:“不好!”忙松开她身子。
好半天,容娘缓过气,道:“坏了!”我吃了一惊:“哪儿坏了?”容娘手儿一比,有气无力。
我更是慌乱,脑袋都差点钻进了容娘体内,一会儿,容娘似乎没事了,提着耳朵把闯了祸的我揪了上来,双靥飞红,似笑非笑:“你要弄死你老婆么?”
“”我心头一松,一句话儿也说不出,软软地躺在容娘乳侧。拉着她的一只手,拖到腿间,容娘纤手暖暖的,将它上下轻抚,这一夜絮絮私语,把亵轻玩,回味无穷。“师妹,干嘛挤我胸乳?”
“拜托!不要把男人家的胸部称作‘胸乳’好不好?听着好恶心!”“咦,明明是我胸口上的乳头被你顶到,不叫‘胸乳’叫什么?”“呸!下流!不跟你多说了!”我伏在道旁,长草遮目,秋风摇荡。
身边就是胡师妹,热体软柔,香泽微闻。我们奇剑门一行共九人,这般潜卧藏身,已足足等了两个时辰,大道上除了樵夫负柴,老妇独行,毫无异动。
近日小华山匪贼侵扰,城外数次遭袭,许多人纷纷避入铜锣镇内,我们奇剑门在武林中也算有名有姓,在铜锣镇更是独一无二的习武场子。
当然不能坐视不理,于是师父派出门下精英,堵击小华山贼寇。眼看秋分已过,秋末便要选派弟子入洛试剑了,我虽已暗中打点,得几位师叔暗下支持,但若能在此次杀贼中立功,就更有把握了。
于是我送了年师叔几瓶好酒,得以跻身此次杀贼行列,好歹乘乱杀几个小贼,也可沾点功劳嘛。
但这般傻傻的静守候敌实在太无聊了,不合我的性子。正嫌闷得发慌,忽见胡师妹的耳边细发,老是飘卷不定,于是偷偷运了一口气吹去。
但见细发如针,往前直扑,待口中一歇,又回贴耳后,着实有趣。胡师妹皱着眉头,却不敢妄动。
皆因适才年师叔千叮万嘱:贼人就快到了,大家不得弄出声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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