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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笔资金的流向是个问题,副总本人对此三缄其口,不肯透露一丝一毫。法院调取了他本人的银行流水,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发现与进展,可以推断的是,他本人是将这笔钱以别人的名义转账或者储存的。
于是法院调取了副总本人的家属亲戚,居然都没有任何信息。案件似乎一度进入了尴尬的境地。当周美凤将这整个事情转述给我时,我第一想到的就是这个副总,肯定是将前转移到了“小三”名下。
而这个小三会是谁,这个调查起来还是有一定的难度。副总本人姓冯,叫冯国建,今年46岁,是个建筑行业的老人了,这件事情一发生,冯国建的家人也表示很奇怪,为什么冯国建对于这件事情一言不发呢,他只承认自己挪用了资金,却不说明用在哪里。
据冯国建的老婆说,冯国建本人非常节俭,行为端正,为人老实,事情进展到这样谁都料想不到。我之后问过冯国建的老婆,冯国建是否每天按时回家,有没有找小三的情况。
冯国建的老婆一五一十的将情况说明,因为冯国建搞建筑,因此时常不回家在工地上过夜,而自己从来没有翻看过冯国建的手机,对于自己的丈夫,她似乎也没有特别的关心,并不知道他是否有小三。
相对应的,我问了工地上一同和冯国建办公的该项目的总工孙伟,孙伟30多岁,几乎天天住在工地上。
对于冯国建的行为似乎也是比较了解的。据他所说,冯国建也没有任何有过小三的迹象,他对于工作比较认真,常常工作到凌晨,也没有经常和谁打电话,夜里不回家的时候也是常常和自己在上下铺睡,几乎没有什么异样。
如此的陈述和几乎没有一丝破绽的口供只能让我有两种猜想,一是这些人说的都是真的,二是他们都是同伙,同样在为冯国建辩护,然而经过法院的取证,结论几乎和我的判断无二致,冯国建几乎没有任何挪用公款的理由,问题出在哪儿了呢?
这时候,周美凤和一口咬定是冯国建挪用了工程款,因为不可能有第三人接触这笔钱,然而苦于没有更加有力的证据。周美凤这时候将律师都请好了,基本资料都写完了,可是证据这一栏却始终是空白的。
眼看着开庭的日期越来越近了,本来气势汹汹的周美凤突然间临阵慌乱了起来,她的思绪始终在冯国建的朋友之间徘徊着,绞尽脑汁的想着究竟谁有这个可能通过冯国建拿这笔钱。
当一个熟悉的名字显现在冯国建的通讯录时,一切都明了了秦德金,这一天,秦德金莫名其妙的给冯国建打电话,而这一幕正巧被同住的总工看到了,总工知道秦德金早就和周美凤离婚了,然而这时候的秦德金还和冯国建打电话,那其中必有猫腻,总工立马将这个情况汇报给了周美凤。
而周美凤第一时间将这个情况告诉了孟琳和我。这下子如给了我当头一棒,既然秦德金现在还和冯国建有联系,那么最可疑的必然是那个怀着孕的刘倩了!
于是着手去探寻这个刘倩的底细。一探不知道,原来刘倩是冯国建的侄女,刘倩叫冯国建为姑父。
这时候我并没有及时将这个情况告诉周美凤,而是径直去找到刘倩。到了学校才知道,刘倩已经搬到了校外和秦德金一起住了。
为了以防打草惊蛇,我还是故技重施,在刘倩居所外面守株待兔。我等了一天多,几乎都是秦德金进进出出,刘倩本人深居简出,我简单算了一下,按照刘倩现在的月份,估计离预产期并不远了。
所以刘倩干脆搬出了宿舍,和秦德金一起居住,加之现在月份已经大了,所以活动更是不方便了,我见守株待兔并不管用,于是在秦德金出门后没多久便摸上了楼,我根据刘倩的舍友提供的门牌号径直到了刘倩所住的房间。
“咚咚咚”我敲门。“怎么又回来了?没到钥匙吗?”房间里响起的是刘倩熟悉的声音。她对于我的敲门几乎一点儿防备都没有,而此刻的我也是默不作声,只听刘倩拖着沉重的步伐,一声声棉拖拖地的声音慢慢靠近门口,我担心刘倩从猫眼看到外面,于是用手指按住了门上的猫眼,并确定门口没有任何其他的监控设备。
可是刘倩究竟要比我想象中单纯,她还是没有任何戒备的将门打开了!刘倩看到是我,方才平静的脸一下子变得狰狞恐惧,她吃力的顶着门,想要阻止我进来。
可我只是稍稍用力便将门推开了,刘倩紧张的后退,正当她要喊叫的时候,我一面要扑过去捂住她的嘴,一面用腿一勾将门关上,刘倩被我的动作惊的反应不过来,很快就成了被束缚的小鸡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