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红唇微动,发红的眼眶里噙着泪水,她轻声的说道:“张张全贵出事了”突然间,我似乎明白了为什么曾丽萍回来看曾秀萍了。
多年不见的姐妹,如今正是因为曾丽萍唯一的靠山张全贵出了问题,曾丽萍才会破例来见她姐姐,正逢我也在医院,曾丽萍干脆做一个顺水推舟,将我介绍给曾秀萍和乔启康做司机,也可以进一步的帮助张全贵,或者是帮助曾丽萍自己。
当我要仔细问问曾丽萍关于张全贵的事情时,曾丽萍捂住嘴摇摇头,她和她姐姐一样,骨子里都是要强的女人,如今在这个节骨眼,估计知道真相的人是越少越好。曾丽萍走后,我转身走向孟琳的病房。
“嘎吱”一声,病房的门推开了,孟琳也正好被这样的声音打扰醒了,她见我进门了,想要起身。我走近她,握住她的手,她手里的温热阵阵的传入我冰冷的手掌。孟琳似乎也没感觉有什么异样,她问道:“医生有没有说什么?”
我摇摇头,愣愣的看着孟琳。“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出院了?”孟琳傻傻的问道。“可能不行吧,你只在医院休息了半天时间,医生说要观察24小时。”我说道。
孟琳似乎有点儿不耐烦了:“哪有那么夸张啊,既然没什么事,我感觉也挺好的,就直接出院呗!”她大概也是不想在这个冰冷的医院里面多呆。
我借故去问医生出了门,正巧碰到了我的同学这里的主治医师乔红。我朝她使了使眼色,退到一边的空荡处闲聊了几句,然后我回到病房和孟琳说道:“我刚刚和医生说了,她说如果你执意要走,也行,如果有什么突发状况还是要及时来医院。”
听到这句话的孟琳就如刚刚松开镣铐的囚犯一样,她自然的舒展了身子,收拾收拾准备出院了,路上,我一边安慰着孟琳,一边说着周美凤那边的事情。这么长时间没去看周美凤了。
不知道现在的她和秦德金到底怎样,还闹不闹了,我将“大病初愈”的孟琳送回家便驱车到周美凤家。
咚咚咚,没有人开门,我心想经过这一番折腾,那个保姆估计也不会再干了,这时候的周美凤应该还有一个月到预产期,此时应该会在家里休息吧,正当我迟疑的时候,秦佳携着周美凤从外面回来了,他们见我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一些礼品
周美凤的工地已经正常开工了,但同时有一个坏消息传来,那就是张全贵的因为最近一场轰动本市的行贿受贿案被牵连进去,而与此同时好巧不巧,这个受贿对象恰恰是之前所说的李强市长,因为尚在调查中,张全贵被带走调查。
而李强则是被双规,相对应的是市长一职拱手相让给了乔启康。在我看来,这更似一场政治阴谋,而张全贵仅仅是这场阴谋里面的替罪羔羊。说到这里,我似乎更能体会到曾丽萍会破例去找曾秀萍了,这无形之间就是她们姐妹俩之间的斗争,可是乔启康的这一举动可能仅仅是为了自己。
而不不可能去考虑到自己的小姨子,更何况,曾丽萍作为张全贵的原配妻子李蓉的替身,更是不为人所知。
在这次事件发生后,曾丽萍便了无行踪,她一方面去想办法营救张全贵,另一方面这件事多多少少会牵连到她自己,躲起来应该是最好的办法了。
不过话说回来,张全贵的入狱导致周美凤的资金链断了,对于满园酒楼的施工,张全贵的资金流入的不到二分之一。
这一突发状况让周美凤母女俩犯了难,就现在的状况,要和秦德金离婚都离不成,因为这一未完成的工程可能恰恰还需要秦德金的资金来协助,或者周美凤要另外寻找资金源。离开周美凤家后,我接到曾丽萍的电话。
原来是张全贵在他名下的资产还未被冻结,现在曾丽萍想要将这部分资产转移,否则当证据坐实的话连曾丽萍也躲不了。
曾丽萍第一时间想到了孟琳和我,我心一惊这不是把我往坑里拉吗?如果他们顺藤摸瓜岂不是直接将我和孟琳连累了,我一听曾丽萍的计划,连声拒绝道:“不行不行,曾丽萍,你这不是在害我吗?”
电话那头是曾丽萍长长的沉默,她大概知道这次事件可能连她都自身难保,她何必牵挂着身外之物呢。
我忽然脑筋一转,这不是周美凤正愁着资金来源的事吗?让曾丽萍以合作名义,继续给周美凤投资,然后周美凤将这部分资金投入到满园酒楼的建设与装修中,想必这才是万全之策。于是我转念将这个想法告诉了曾丽萍。
只听曾丽萍在电话那头连声叫好:“对对对,我怎么没想到周总的工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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