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让他不禁持久了许多。
肥硕的身体就像是一只青蛙抱着母青蛙交配着,虽然画面不太美观,但是李强的力道那是毋庸置疑的。
啪啪啪啪,肉碰肉的声音还是在房间里不断地回荡着,此时的我则悄悄地离开了房屋,驾驶上了自己的车,回到了家里。在电梯里的时候,我不忘先到王露的家里看看她的近况,一开门。
只见王露在客厅看着电视。她见我进来赶忙跪在地上,声色俱厉的呼喊道:“峰哥,我妈呢,我怎么打不通她的电话了?你有没有对她怎么样?请你不要再惩罚她了,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扶起了她,温柔地说道:“只要你听我的,你妈妈就可以过得很舒服很开心!”王露哭着扑到了我的怀里,带着哭腔说着:“谢天谢地,我妈妈没事就好了!”
我抓住王露的肩膀,我说道:“现在我有一个很重要的任务交给你,你必须按照我的要求做到!”她擦着脸上的泪水猛的点头。
“你明天去医院做个处女膜修补手术!”我说道。王露只是楞了一下,但还是很快的答应了,第二天天明,只听张全贵打电话过来说,事情都已经办妥了,周美凤的项目可以如期开工,因为昨天的努力,土地几乎不出钱就可以拿上。
而土地交易税更是拿到了一半的折扣,当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周美凤的时候她简直高兴坏了,而我们谈的这个项目也可以如期开工了,因为周美凤的孩子月份越来越大了,渐渐地很多接洽的工作都是秦佳本人来出面了。
而一面筹办者让王露修补处女膜手续,另一面我向秦德金在郊区租借了一个空置的库房。秦德金一再问我为什么租用库房时,我总回答他说需要放一些闲置家具,而与此同时我在旧货市场购买了二手沙发,床铺,餐桌,椅子等等一套生活必须用品。
并且找来一个师傅将门窗安装上,配上结实的防盗系统,并且拉上了网线,在房间里的每个角落布置了监控。在位于库房不远的地方设置了一个洗手间,房屋里打了一个通道可以直通这个洗手间的。
当房屋里面的自来水和暖气电力问题都解决之后,我就找了一个家政公司将里面收拾一通,安装上了强光灯。
王露在医院昨晚处女膜修复手术后,安静的躺在床上,她抓着我的手,可是没有问我一句话。我知道她有很多问题想要问,可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我心里也在盘算着。
我几乎也不能说出自己到底想要干什么。隐隐之间总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如果走错一步棋,那将是重大的损失曾丽萍第二天便消失不见了,我多次去百川汇金中心想要逮到她,没想到她都没有出现。
我甚至想到会不会是李坤将她给绑架了,心里暗道不好,在这种情况下,我通过孟琳探探张全贵的口风,没想到张全贵竟一个字也不说。
在来回摸索中,我见到一个女子去找了张全贵,并且在办公室里说了很长时间的话。因为距离很远,我只能看清大概的面容。她长相朴素,穿着也十分简单。
后来我通过警卫才知道,这个女子名叫李蓉,是张全贵的原配妻子。她老实本分,是个土生土长的农村人。与张全贵过了一辈子,但是因为她老实木讷,张全贵几乎不带她出来办事。
而作为张全贵名义妻子的曾丽萍,平日里就以李蓉的名字出现在公众场合。难怪那天张全贵打电话的时候叫曾丽萍为李蓉。更多的人都不知道,曾丽萍只是张全贵的一个棋子,曾丽萍究竟跟谁上床,甚至怀了谁的孩子跟张全贵都丝毫没有关系。
也难怪,张全贵会在李市长面前拱手让曾丽萍去陪李强跟李坤父子俩操她而没有丝毫动容。在这些领导面前,曾丽萍也能言善辩,却又是名义上张全贵的妻子,这种关系不禁给张全贵戴了多少顶冤枉的绿帽子,同时却又为张全贵提供了多少道路。这种智慧简直是我们难以企及的,而对于张全贵这只老狐狸。
为了让孟琳能够顺利的在他公司下工作,我不得不想尽一切办法让我跟他的关系能够走的更加近,这里面唯一的定时炸弹就是曾丽萍,虽然曾丽萍跟张全贵是名义上的夫妻。
但是如果让张全贵知道我上了他的女人,那么基于这份莫须有的“耻辱”孟琳的工作肯定不保。究竟要从张全贵的原配妻子李蓉处下手,还是从曾丽萍本人下手,成了一个悬而未决的难题。
经过几天的守株待兔,我始终没有找到曾丽萍,经过手术的王露需要好好调养1周左右才能拆线,而这种调养的状态要持续达数月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