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的。还是说说我的合作伙伴吧。
金总进来说有事儿和我谈,这让我心头一阵狂跳,因为我已经运用各种手段勾引她很长时间了,可是她却视而不见。例如我想约她吃饭,请她进山泡温泉,请她去夏威夷潜水。
总之只要她听说是单独和我在一起,她就委婉的拒绝了,今天怎么会想起来要和我谈谈呢?我不是暴露出自己的色心,没有掩饰好自己的色相被她发现了吧,她不是要走吧?“金总,今天怎么这么正经的和我说话啊!”“且,你少来吧,从来都是你不正经和我说话,我什么时候和你不正经过来?”她已经和半年前不太一样了,说话也比较随便。“哪有啊,天大的冤枉,我可从来都没有想过不正经的事儿啊!”我委屈!“哦!mygad!
你不是吧,大哥,难不成是俺冤枉你?”她看着我,眉眼含笑,却又精明沉稳。“啊!我说金姐,怎么一不小心把流氓的帽子扣我自己头上了,我是那样的人吗?”
“嗯!还真不好说!对了,别和我贫了,我找你说正事儿呢,怎么让你给打断了,你知道内蒙有种矿石叫做稀土吗?”
“嗯,知道点,怎么了?”“现在有个朋友想要在哪儿争取到了一个项目,想让我们投资,问我有没有兴趣,我想你也许有兴趣,我想和你商量一下!”“需要多少钱?”我问的直接。
“五亿人民币,购买一个矿山,有点赌博的性质,如果打出来的话,何止翻十倍,如果没有的话,也许我们会赔一点,不过当地政府承诺给70年的荒山使用权,我们在哪儿搞种树也不至于赔的很厉害,你说这事儿可行吗?”
“5亿,不用合伙,你自己就能拿下。即便是50亿,在你手里也不应该是问题,是吧?你背后的那个家族怎么可能”“你别说了。
如果你不想,或者不感兴趣我可以再找合伙人,但是我不想你在我面前提他们,你知道这次我进入内地来工作其中也是有原因的,你为什么也不问问这么长时间我很少回香港的原因?”
她说的时候脸已经从兴高采烈变成了郁郁寡欢了“俺不是想着你们这些香港人比较注重个人隐私,这些事儿俺问了好像俺想干嘛呢似得?”“行了吧,别把你搞的多清纯似得,你不想干嘛吗?”她一脸不屑,眼神却暧昧。
“金姐,我冤枉!”我喊冤!看着她那令人魅惑的眼神心里却忽悠的荡漾了一下,其实她的背景我是清楚的。想想我能做这么大的公司。
也不至于这么傻到要和她合作,每年付给她和她的团队500万元的工资,我不知道她的背景和社会关系,那我可真成白痴了。
她是昌江实业的少奶奶不假,可是她的位置却是岌岌可危。我打听了他的家族里面的内幕,为了这个内幕我花了好几十万呢!原来她和她的丈夫是英国剑桥的同学,由于两个人都来自香港,自然也就很快的熟悉了。
两个人从恋爱到结婚一直都没有遇到过太多的坎坷,包括后来男方的家长也没有对她有太多的挑剔,总体上对她还是比较满意的。他们两个之间的嫌隙是出现在他们结婚的第7个年头,这也正应了那句七年之痒的话。
在7年的婚姻生活里面她各方面都很满意,只是一直都没有孩子,这让昌江实业的那个老头彻底坐不住了。
毕竟那么大的家业,后继无人怎么行呢?当豪门对她产生了厌恶之后,她原本已经失去了在那个家里面待下去的条件。可她一向深入简出,很少抛头露面,也很少惹事儿,所以他们抓不住她的什么把柄。
估计一时半会还不太好将她赶出门去,可是她又是一个非常有自尊心的人,她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她开始要求在外面工作。
同时也告诉她丈夫,再过5年的时间,她就同意离婚,不用他们找借口,而且在这5年的时间里面他丈夫不管和那个女人怀了孕,她就主动让开位置。
她把话说到这种程度,豪门一家人也就无话可说了,这才有她从深宅大院走出走到了生意场上。也就有了她和我的合作。还是回到我们的生意上吧,其实她说的那个稀土矿的事儿我早就想过,也关注过,只是需要冒险。
同时要动用太多的资金,那时我手头不是很凑手,所以才搁置了,现在我有了美国过来的那笔钱。
其实我是可以干的,只是一直都没有找到当地合适的合作伙伴。没有当地的合作伙伴,做这种生意根本就是不可能成功的,这一点我知道。现在既然她先提出来了,我看不妨试试,只是现在还不能表现的太主动。
“金姐,我们说正事儿,你说的那个矿是怎么回事儿,稀土是什么?有没有前途呢?而且合作伙伴都有谁啊?怎么出资?”我适时的把话题转会了正题。
“一个那边政府的官儿,他信任我!同时也希望有一个香港背景的合作伙伴,这样一旦他有什么事儿,好给自己留后路!”“哦!那我看挺好,官员的身份可以让我们的合作有保障,不过我要见见他。”我说自己的想法。“这个没有问题,合作就要讲诚信,他不可能躲着不见你的!”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