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突然,我像是想起什么?我那样离开,母亲怎么活下来啊!我不是要尽孝吗?我这样的“孝”难道不是把母亲推向死的边缘吗?我“嗖”的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
飞快的穿起衣服跑过去看看母亲!我从母亲卧室半敞着的门看进去,看见母亲的卧室内一切都是昨天晚上的样子,那条被我扔的挂在柜子门上的内裤还在那儿挂着,只是母亲盖上了一条薄被。
“五儿,妈的门一直为你半开着,”母亲听到了我过来,说着话掀开了身上的被子“如果你回来,母亲会热烈的迎合你的插入的,母亲不再去想对不起谁了,我的五儿想要的,妈给!
妈80岁了,垂垂老矣,儿子想要,又能怎么样呢,干嘛不给,母亲没有几年活了,只要儿子不嫌母亲老的屄肉没有了弹性,屄里面没有润滑,儿子来吧!”母亲说的伤心,说的坚定,说的毅然决然。
可是我看到了母亲不计代价的样子,心酸不已,她要用生命来满足自己的儿子。“不不,妈妈,你起来把,让儿子为你穿衣服,它们是儿子脱下来的!妈,儿子没有想好,儿子误会了母亲的寂寞,儿子现在知道了母亲的寂寞是渴望儿子在身边享受天伦之乐。
而不是儿子想用身体孝顺母亲的想法错了!妈,让儿子再给你孝顺的天伦吧!”母亲笑了,虽然苦涩。
可是依然让儿子感到欣慰,当我离开老宅的时候,我莫名的伤心起来,我发现自己的眼圈红了,不知道是阴暗的天气给影响了我的心情,还是自己再一次感受到了自己心灵的龌蹉。
司机在巷子口等我(我不允许他开到老宅门口,在我们这个街区倒是很少有人知道我是上市公司董事长)。
可是我却没有走过去的意思。我徘徊在自己的家门口,完全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心里涌动着愧疚,在阳光下倍感自己的肮脏。
“陈阳,你怎么会对自己的母亲动了那样的念头?你今后怎么去面对她?”我的心里涌动着看不见的暗流,总是阵阵的发凉。
“也不是啊,你和母亲相处的时候,母亲的快乐你是看到眼里的,如果母亲真的需要,如果母亲不接受别的男人,你会为这世俗的观念放弃对母亲的孝道吗?”
我自己不断的问自己,可是我找不到答案。“陈总,你”刚好碰到了玉花。她给我打招呼。可是我没有从自己的心思中走出来,没有回答她。她看我没说话,就低着头走了过去,这时候的我突然意识到又得罪人了,而且这个也是我最不想也不愿意得罪的人。
“花儿,花儿,对不起,刚才想事儿,没听见你叫我!”我赶紧追上去拉住她。她甩开我的手。
她并没有生气,只是不允许我碰她:“想什么呢,魂不守舍的样子?”她问我的话永远是透着关心,也许这正是不经意的流露,可是她却永远不再靠近我了。
“花儿,花儿,和我一起走吧!”我让她上我的车,我们一个公司嘛!“且,我还是搭公交吧,我可不愿”
她还是没说完就走了,她在我面前从来是这样的,好在我习惯了,玉花走了,又把我一个人丢在了孤独里,我想晚上我还回到老宅吗?玉花娇艳,如六月的玫瑰夺目而带刺儿。
而此时我心中的母亲,却像雍容的牡丹,大气而包容,只是我却无法直面,想起母亲的哀嚎,想起母亲的缀泣,想起母亲的隐忍,我心中无法控制的悸动着。
晚上我还回到老宅吗?我再一次的问自己。我知道我不敢面对这一切,不敢面对昨晚的留给我的心理阴影。“去机场!”
我告诉司机,当我漫无目的登上将要飞出去的飞机的时候,才发现,那是去往昆明的,当我蹲在翠湖公园的树下,看着眼前飞来飞去的海鸥,心里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滋味,海鸥红红的嘴在我的面前划过的时候,我仿佛看见了烈焰红唇。
可是我不敢去想,不敢去想,因为那红唇之间还流淌着些许红酒醇香!“妈妈,你别跑了,别摔倒了,是儿子的错,儿子不该说那些混蛋的话,今后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我也不会对刘大爷”
这时一个鹤发童颜的老人从我面前急匆匆的走了过去,一个小伙子在后面追,口中依然高喊着什么,只是我没有听见。
我的心砰然动了一下,她在家干嘛?她被自己最信任的人扒光了衣服,她被自己最亲的人用舌头深入了yīn道,她被自己生育的儿子用jī巴顶到了屄口,她会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