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传宗思来想去,也没想出怎么讨岳可人高兴的法子。无奈只好还是向华采云取经。华采云点着他额头道:“你忘了当初怎么跟可人认识的了?她历经生死,到京城来为父伸冤,可见她对父亲的感情。‘孝’之一字,可谓极深啊。”
朱传宗道:“可是他父亲舍不得离开故土啊?我有什么法子?”华采云道:“你这王爷怎么当的?不会想法子吗?”
朱传宗想了半晌,眼前一亮,有了主意了,此后朱传宗有意避开岳可人,来得更是少了,岳可人自怜自叹,暗暗悲伤。转眼过了一个多月,这天是六月十三,乃是岳可人父亲岳一鸣的生日。
岳可人不能亲自到千里外的家中为父亲过寿,就在院子里摆了瓜果菜肴,向家乡方向遥拜,遥祝父亲长寿,突然一个下人过来,说是王爷请她过去。岳可人不知道什么事,跟着到了大厅。
只见眼前一亮,灯烛通明,大厅里摆着好几桌酒席。家里的众女都在,其中一张主位上,坐着自己几年未见的父亲岳一鸣。岳可人一时惊呆了,岳一鸣站起身来,伸出手臂,淌着泪道:“可人,好女儿。”
岳可人走上前去,这时又过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正是弟弟岳小顺。一家三口激动地抱在一起。
原来朱传宗特意赶在岳一鸣生日之前,派人将岳一鸣父子接到了京城。岳一鸣起初不想来,后来听说可人病了,这才赶来。寿宴开始。岳一鸣在席上对朱传宗赞不绝口,他动情地对岳可人道:“女儿啊,王爷说要给我养老,在京城帮我买了座大宅子。
你弟弟也被送进翰林院读书,将来前程也是无忧了,这份情义真是报答不完。你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找了个好相公啊!”岳可人紧紧拉着朱传宗的手,脸上挂满了幸福的笑。
酒席过后,岳可人同朱传宗到了房中。岳可人柔情蜜意地看着他道:“相公,你对可人太好了!”
朱传宗笑道:“现在你相信相公对你的情意了?”岳可人不住使劲点头。朱传宗道:“那你今晚可要答应我一件事。”说着把嘴凑到岳可人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岳可人脸红如霞,啐道:“相公太坏了,这多难为情”虽然这样说着。
却是脸红红地坐到床上,含羞去衣,美态极妍,看神情分明是应了,朱传宗大为惊喜。朱传宗一夜风流,大是得意。紫仙是一副玲珑心思,对于水灵儿这样在朱家极有份量的人,自然是不肯怠慢。
早早打听了水灵儿的住处,就带了礼物上门拜访。紫仙很会说话,而且善于察言观色,揣摩人的心思,说出来的话总是能合人心意,让人不由得不生出好感。
不过水灵儿与华采云等女不同,她对人情客套之类看得很淡,也不喜欢听奉承话。紫仙虽然才智很高,又多才多艺,但是所有的才艺都用来讨好服侍朱传宗。
这样的女人,水灵儿心里是不认同的,后来水灵儿对薛金线道:“我看紫仙这个女人不简单啊。一个人如果八面玲珑,面面俱到,对所有人都亲热讨好,那不是别有所图,就是心机很深。
我觉得相公前些日子痴迷她,也不仅仅是贪图女色这么简单。”薜金线点头道:“妹妹说得很有道理。
其实我也有所察觉,不过劝了相公多次,都不见效果。幸亏妹妹回来了,我看现在相公已经醒悟多了。”此后两人都有意规劝朱传宗,多多用心在政事上。
朱传宗也觉醒自己懈怠国事,很是后梅,以后便每日上朝了,可是皇帝与朱传宗的分歧,越来越多,心中越来越不满。
虽然他毫无表示,每次还是依照朱传宗说的办,但他毕竟是皇帝,时常不经意间流露出来不满,朱传宗也不能不顾忌他的身分。
他给朱传宗找了不少麻烦,朱传宗心里也是十分恼火。这天朱传宗与太后议事的时候,叹道:“悔儿怎么这么不懂事呢?泽儿可就比他乖多了。”太后听了这话,心中惴惴不安,忧虑不已。
太后把皇帝叫来,再三劝诫,要他不要跟朱传宗做对。皇帝道:“我是君,他是臣,哪有我要怕他的道理?现在他仗着权势,欺压于我,将来”冷哼了一声,拂袖去了,太后听得色变。
深怕皇帝激怒了朱传宗,闯下大祸。以前朱传宗只有皇帝这一个儿子,自然容忍他,一心辅佐他的江山。现在又有了朱泽这个儿子,如果他一气之下,废了皇帝,把江山给另一个儿子太后不禁越想越怕。太后一面安抚皇帝,一面绞尽脑汁,想找法子多讨好朱传宗。
一天太后请朱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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