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传宗坐到薛金线身旁,见她秀目微垂,左手持绣线,右手春葱似的玉指拈着一根金针,时穿时挑,时捻时刺,动作轻巧柔美之极。瑶鼻开翕,俏脸上满是专注神情,贝齿轻咬着朱唇,真是妩媚动人,别有风情。
朱传宗心中暗骂自己:“金线这样的奇女子,既有绝艺傍身,又饱读诗书,智慧过人,我怎么能当寻常的花瓶女子那样看待呢?枉我成亲之前还口口声声说爱她的人品才华。一个只知道寻欢纵乐的俗人,可配不上她,幸好我及时醒悟了。”
不过看了一会儿,朱传宗渐渐忍不住了,他在宫里被媚妃勾起了一肚子欲火,当时强行按捺住了,此时放着一个百媚千娇的美人儿,烛影绰绰、暗香盈鼻,心里顿时火烧一般。
这时薛金线绣完了一根线,将线头在唇上轻轻抿动,朱传宗看得欲火如焚,用力咽了两口,胯下的不文之物已是昂扬而立。薛金线突然歪过头来,似笑非笑地道:“相公,你听是不是有奇怪的声音?”朱传宗摇头道:“没听到。”
薛金线笑道:“我还以为是咽口水的声音,原来是我听错了。”朱传宗才知道她在取笑自己,佯怒道:“好哇,你敢捉弄我,看我不教训你!”一把将薛金线手里的绣布扔到一旁,把她压在榻上。不多时他便剥去美人衣裙。
只见雪白粉嫩的身子,曲线玲珑,美不胜收。那美妙的方寸之地,芳草萋萋,流水潺潺,朱传宗伸手一探,沾了一手的花蜜。薛金线娇呼一声。紧闭双目,双颊艳如桃花。朱传宗自己也脱得赤条条的,将薛金线按到榻沿,架起玉足,挺起阳物向花心便刺。
只觉得那花径又软又紧,登时兴发如狂,搂住雪白腰臀,用力抽送,发挥平生本事,大抽大送,啧啧有声,如同仙乐一般,只过了一会儿,薛金线乐极情浓,不觉便泄了一回,轻声求饶。
朱传宗尚未尽兴,让薛金线换个姿势,薛金线说什么也不肯,满面羞红,道:“我是你妻子,怎么能这么放荡呢”朱传宗不等她说完,大力抽送了几下,薛金线顿时酥麻入骨,柳腰乱扯,玉股摆动,娇吟慢喘,无力说话。
朱传宗气嘘喘喘,附耳低声道:“这是夫妻敦伦大礼,怎么算放荡呢?亲亲,听相公的话,保证让你爽快。”薛金线先是摇头不肯,可经不起朱传宗像哄小孩一样。
百般诱说,只得光着身子,跨在丈夫腰间,如骑马一样,双腿分开左右跨在两侧,用纤手握住硕大的guī头,对准玉户,将身子向下凑就,慢慢含入穴中。
金线见已经插进,便放开扶玉茎的手,伏下身子,抱住朱传宗肩头,脸贴脸,乳磨胸,恣意亲热。朱传宗心愿得偿,大喜之余,愈发粗壮坚挺。
金线下边套弄了一会儿,便觉两腿酸软,不能再动,眯着媚眼,香口乱喘,全身软在朱传宗身上,嗔道:“坏家伙,就你那么多花样,现在可满意了?”
朱传宗笑道:“这招叫做倒浇蜡,只是寻常招式。你相公我还有好多手段没用呢。”薛金线变色道:“好相公,你的金线已经够累了,饶了她吧。”
朱传宗知她性情端庄,今日已是极限,便不再逼她。翻过身来,奋力挺动了一番,泄过阳精,互相偎抱着睡了,过了几日,朱传宗回家时路过集市,心中一动,买了两样礼物。
回家后,趁着冬雪、秋月两个当值侍候,送予她们。朱传宗给冬雪买了一本古人的诗集,是前朝的珍本,十分珍贵难得。冬雪爱不释手,不过摩挲半日,却道:“少爷,这个我不要,太贵重了。”
朱传宗笑道:“哪里贵重?你把珍藏了十多年的宝贵身子给了我,才叫贵重呢!”冬雪俏脸一红,仍是推拒道:“侍候少爷是奴婢的本分。我只是个小小的丫鬟,学人家吟诗作对已经很不自量了!
哪里还配收这样贵重的东西呢?少爷不要折我的福了。”朱传宗握着她的小手,正色道:“你虽然是我的丫鬟,我可从没把你当下人看待。你是命不好,生在了贫苦人家,但是美貌聪慧,不比那些千金小姐差。
我有幸得到,自然要好好疼惜爱护,况且我也喜欢听你吟诗呢。”冬雪听得双目泛红,紧紧地抱着诗集,痴痴看着朱传宗,道:“少爷!”
满脸的幸福之色,秋月在旁笑道:“看少爷多疼你,以后可要好好报答他呀!”言语中颇有羡慕的意味。
朱传宗笑道:“说得酸溜溜的,怪我偏心吗?我怎么会忘了你呢。”转手又掏出一支从“丹青轩”买来的上好画笔。
秋月最喜欢画画,早盼望有这样一支好画笔,顿时喜不自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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