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传宗吃到甜头,哪肯放过她,又大肆玩弄了一番,才回去。到了半夜朱传宗才回,小郁等丫鬟都等得心焦,一见他回来,都围上去嘘寒问暖。
小郁道:“你再不回来,暖云姐姐就要急死啦!”暖云杏脸微红,道:“胡说什么?我哪里那样。再说你不也心焦吗?”小郁笑道:“我和姐姐可一点也不同的。”暖云知道小郁嘲讽她和少爷有过肌肤之亲,脸色更红,欲待再说。
想起小郁嘴巴不饶人,一会儿还不知道会说什么呢,便住口不说。朱传宗觉得乏了,和她们说笑了几句,便到楼里歇息了,第二日无事,便睡了个懒觉。
众女也不打扰他,任他睡去,暖云见没有事情,便让小郁和那些丫头自去玩耍去了,留下她一人看家。暖云见朱传宗酣睡如雷,心想:‘左右无事,趁这机会梳洗一下去吧!’偏巧这时朱传宗一觉醒了,只见屋里一个人也没有。暖云和小郁不在,小丫头们也不知那里去了,便满楼上寻觅。信步走到套间门首,只听得水响。便慢慢的来到北窗前,从板缝里一看,见虚掩着门,暖云只穿了肚兜,雪白的玉臂露出,一头秀发披散,正在那里洗头。
朱传宗也不言语,见暖云乱挽乌云,皮肤娇嫩细腻,只闲得水气馨香。便推开门,把暖云吓了一跳。见是朱传宗,忙抓衣不迭,把脸臊的大红布一般,嗔道:“你进来做什么,人家正在洗头,快出去吧!”朱传宗笑道:“你原来在这里,找你半天了。
害羞什么?我又不是外人。这倒有趣,你也帮我梳洗吧!”暖云瞪了他一眼,道:“净会凑热闹,平时求着你洗澡都不肯,懒得什么似的。”朱传宗道说:“平时不是你嘛!今日是你帮我,我就愿意了。”
暖云道:“有什么不同,我和她们还不是一样,”朱传宗抱住暖云,道:“你和她们岂会相同?”说完便吻了过去,手脚也不老实。
暖云先是半推半就,后来也便不再言语,一会儿云鬓蓬松,面露红晕,香唇微启,娇喘连连,也不在话下了,朱传宗去翰林院读书还有一些手续没办妥当,他这些日子在家很是逍遥,他那些狐朋狗友前来会他,但他被嫂子管着,也不能出去,不过这样也好,他在家中和众女嬉戏,倒也快活。
渐渐淡忘了和水灵儿的不快,虽然有时午夜梦醒,忽然想起她,心中惦念不已,但到了白天便想不起来了。
这日朱传宗无事,独步闲游。从花园中回来,出角门往外走,正撞见秋月从外来,撞了个满怀,秋月陪笑说:“少爷往那里去?”朱传宗道:“信步闲逛。你从那里来?”
秋月道:“从小姐那里取画笔,给她画眉。”朱传宗奇道:“她让你画什么?”秋月笑道:“你猜?”朱传宗道:“我哪里猜得到。”秋月翻翻眼说:“少爷的心思都在别的上面,自然不留心这些了。”
朱传宗笑道:“你们女孩子的这些玩艺,我可不喜欢。你们要喜欢的话,等哪天我出去,帮你们买些画回来。”秋月轻笑道:“别人画的,哪有自己画的有趣啊!”二人聊了一会儿,朱传宗见秋月巧笑嫣然,有些心动,道:“我们别在这里了,不如去一个没人的地方。”秋月脸红了,道:“我才不去,你去找你的心肝去吧!”然后笑着去了。
朱传宗心想:‘先让你得意一会儿,日后找机会再不放你了,’这时王大牛过来,请朱传宗去书房见客,原来是赵束省、王宗营来了,到了书房,朱传宗将赵束省,王宗营让入书房中。
下人递上茶来,三人对饮。赵束省道:“兄弟闲在家做什么?你就快去翰林院读书了,还不好好的出去玩一番。”朱传宗道:“天气不好,往哪里去?以前我忙,咱们兄弟走动就少了,你们现在都忙什么?我都不知道。”
王宗营笑道:“最近可有一个好去处,你还不知道呢!丽春院新来了一个粉头,好不漂亮。生得长挑身材,瓜子面皮,白的似粉团儿。”
接着和赵束省挤了挤眼睛,接着道:“最好的是内软如绵,加上一头长发,手儿似藕芽尖尖。一双俊眼,流盼生辉,更有一手好琵琶。小调小曲,无所不能。情趣极好,她门前每日车马成群,把院中别人都压下去了。”
朱传宗笑道:“听你们说的这么好,可是京师不许开这样的妓院,我不去揭露就是了,要我去那是不能的。”
二人都说他当了官后,就会煞风景。说笑了一会儿,见他不出去,觉得没趣便去了,过了几天,去翰林院的日子定了下来,华采云回家省亲,带了朱传宗同去,顺便让他拜见父亲华文章。
如果皇上不赐朱传宗进翰林院读书,华采云原也要打算找个机会和借口,恳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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