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出门之前,水灵儿道:“朱大哥,你当真想好了退路了吗?为什么不让我和你在一起呢?如果你有事,我还能独活吗?”朱传宗笑道:“你不知道我的本事,我本事大的很呢!
不用担心我,我保证让他们一辈子再也找不到朱同这个人。等我该办的事情办完,我自会去找你的。”水灵儿见朱传宗如此,也只好照办。到了县衙,朱传宗和孙托袓说起如何假装劫狱,让按察使司的人如何配合等细节,哪知道到了末了。
朱传宗说今天夜里便要行动。孙托祖道:“小兄弟,这事急不得,等钦差大人亲自来了,再办也不迟,犯人都在牢中,吃的好,睡的香,你就不用担心了。”
朱传宗一下愣住,心里气得大骂孙托祖,同时也佩服他的狡猾,孙托祖见他一脸的不快,笑道:“小兄弟,我知道你立功心切。
不过事关重大,还是等钦差大人亲来定夺才好。你放心,你如此能干,我一定会在钦差大人面前替你美言的。你小小年纪就如此精明干练,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朱传宗明白他的意思,事情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虽然孙托祖不信任他,但他说话客气,让人心里很舒服,果然是个油滑的老官,知道再勉强下去也是无用,计划实行不下去。
多留也是无益,便告辞了,一路上水灵儿见朱传宗脸色凝重,知道他在想办法,也不敢打扰他,到了客梭,才问道:“事情既然到了这个地步,以后该怎么办?要是钦差大人来了,揭破你的谎话,可不得了,如果实在危险,大哥你还是先逃跑吧!
杨叔叔他们还是等我们教自己想办法吧!”心中知道去牢里救人,委实太难,心中愁肠百转。
朱传宗不理她在想什么,背对着她道:“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你先别和我说话,让我仔细想想。”朱传宗绞尽脑汁,心想:‘孙托祖外表愚笨。
可是聪明的很,否则也不能当这么大的官,外间传言他福气太好,虽然有道理,但此人要是不聪明,也到不了这个地步。如果没见到钦差,看来他一定不肯放人的,可是我要是亮出身份来,放了那些人,皇上知道了,我可是要连累家人的,满门抄斩不可能,但是父亲被罢官,这个可跑不掉。
还有现在李东昌的案子,一点头绪都没有,这可怎么办呢?’朱传宗苦思无计,忽然心里一动,暗骂自己糊涂,作为钦差,调查老君教这些叛逆的事,本是应当做的本分事,如果上奏皇上,就不是欺君之罪了,如果事情办砸了,把人放跑,只是渎职无能,丢官而已,可连累不了家人。
朱传宗哈哈大笑起来,水灵儿一直在旁边担心着,见他如此高兴,惊喜交加,道:“朱大哥,你莫非想到了什么办法?”朱传宗道:“有好办法了。
钦差大人是个好色之人,只要把你献给他,一切事情就都好办了。”水灵儿唾了他一口,道:“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朱传宗道:“我可是说真的,他年纪不大。
而且英俊潇洒,你一定会喜欢的。”水灵儿脸红道:“越来越不正经了,我知道你有好办法了,快点说吧!别卖关子了。”朱传宗笑道:“我都说了,你不信就算了。”
说完出去让王大牛告诉房中席,让他派人去通知吴思远,小郁和暖云他们,让他们尽快赶来。
房中席一直都躲在暗处保护朱传宗,朱传宗大闹衙门,他见没有危险,所以一直没有出现。计划没有变化快,本来让小郁假冒钦差拖住宁治省布政使胡铁等人,方便朱传宗在山阳县调查。
可是现在既然没有办法找到破案的证据,这里又用得上他们,只好让他们赶来了,朱传宗吩咐完王大牛,然后带着其余三仆去山阳县大牢看望李东昌。牢里的狱卒衙役得知朝廷派的人到了,急忙迎接。他们早就得到王伸的授意,对待李东昌极好,反正一切都打点好了。
也不怕李东昌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否则把李东昌弄得遍体鳞伤,倒显得心虚。李东昌一见到朝廷派下的钦差,就大声喊冤,朱传宗让他冷静下来,仔细询问他事情经过。
李东昌把事情说了一遍,说他被人迷昏了,不知道怎么到青楼的,一定是王伸害的,可是具体到提供有力的证据,就一点都没有了,朱传宗叹道:“你没有证据,这事要翻案可难办了。
你出事的那家青楼,人证物证都有,你说是王伸陷害你的,可是你手上王伸贪污的证据在你被抓之后都被毁了,现在不独辟蹊径,根本没有办法让你脱险。”李东昌道:“听大人这么说,如今是宁治省官员联合起来欺骗皇上啊!赈灾的粮食被他们冒领贪污,是宁治省普遍的现象,我不是为我自己悲哀,如果不能揭穿宁治省的官场黑暗,皇上被这起子贪官欺骗,这是我们大梁的耻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