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里。
感觉说不出的安定,再见到各个美人风姿绰约,风光旖旎,心思便活动起来,朱传宗和春风共赴云雨,男贪女爱,好不快活。事毕之后,朱传宗本想搂着春风说话。
可是春风害怕有人进来,哀求道:“少爷,您就饶了我吧!要是外面进来人,我还有脸活吗?”
朱传宗道:“谁进来又如何?难道还敢管我的事情吗?”春风见朱传宗威严的样子,和以前很不一样,心中对他的话深信不疑,伏在他的怀里,脸埋了进去,道:“少爷你真坏,我不求别的,只求你别忘了我,别有了夫人之后,把我赶走。
让我服侍你一辈子,当你的丫头就行。”朱传宗料不到她说出这话来,道:“平时看你总是欢欢喜喜的,怎么这时候说这样难过的话!”
春风道:“我模样是丫头里最平庸的,既然少爷肯看上我,是我的福气,可是我怕以后会被你赶走。”朱传宗笑道:“你放心好了。
我永远不让你们离开我。你们这些丫头,我一个也舍不得。”春风笑道:“就怕你娶了一个厉害的夫人,就由不得你了。”朱传宗道:“这样的人我大不了不娶就是了。难道我还娶不到贤良淑德的?”
春风道:“也是,少爷越来越厉害,看以后谁家的小姐能匹配上你,说不定要公主呢!”朱传宗道:“别乱说。
公主不一定好看,我才不要呢!对了,皇宫很好看吗?我还没去过呢!”春风笑道:“少爷,你忘记了,老太君带你去过很多次呢!”朱传宗道:“我不记得了。”
春风和朱传宗聊了一会儿,渐渐回过味来,便起身穿上衣服,道:“晚上还有宴会呢!少爷,你还是睡一会儿吧!”朱传宗回到朱家的消息早被朝廷中的大臣们知道了。
一些和朱佑继交好的大臣和工部的官员都前来道喜。晚上盛大的宴会开始了,朱府道贺的人络绎不绝,大门外车水马龙,朱传宗以前对这些事见惯不怪,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可是看这么多官员都带来了价值不菲的金银珠宝,字画古董,心想:“这些不是变相的贿赂吗?
以前不觉得,以为很正常呢!现在看来,我们家这么有钱,原来都是贪来的啊!”朱传宗有些不高兴,回头想找人说话,见他出去办案带回来的王大牛,一脸痴呆样,看什么都觉得新鲜,便叫他过来,道:“大牛,你到我们家还习惯吗?”
王大牛道:“别的还好,就是上厕所有些不习惯。”朱传宗奇道:“怎么了?”王大牛嗫嚅道:“你们家厕所修的比我们家房子还好,我不敢去。”朱传宗笑骂道:“真没出息。”
王大牛道:“我是笨嘛!少爷,我求您一件事。您要是答应了,以后我一定报答您。”朱传宗心想:“这么快就想媳妇了。”道:“你说来听听吧!”
王大牛道:“那三个强盗都是穷苦人,家里都有老人孩子,白干活干了快两年,一文钱没拿到,思家心切,所以才去抢劫的,您就饶了他们,行吗?大牛给您磕头。”说完跪下来使劲磕头。
朱传宗一愣,道:“你起来,我答应你就是了。”王大牛道:“少爷心地真好,我一辈子都为您效力,就算死了也甘心。”这时候宴会开始了,下人请朱传宗出去见客。大厅里摆了几十桌酒席。朝廷里的大官在内廷摆了一桌。
朱传宗虽然是朱家的少爷,但有他父亲在,他便坐在下面比较靠后的位置。挨着工部郎中吕伯冰。吕伯冰能说会道,有这个机会,便拼命巴结朱传宗。
朱传宗道:“吕大人为官多年,什么事情都知道,我有些事情不懂,还想请教,不知道能否赐告。”吕伯冰听了大喜,哈哈笑道:“公子客气了,有什么想要知道的尽管问,别的我不行,就是这些官场上的一些事情,还是知道一些的。”
朱传宗道:“听说修桥修路,还有一些朝廷的一些工程,都欠着钱,有这回事吗?难道朝廷还没钱,还要欠账吗?”吕伯冰心想:“都说朱少爷聪明过人,原来还是年轻,这点事情也不知道。”不过怕朱传宗问的可不是这么简单,便卖弄起来。
道:“这里面道道可多了,有些工程,工部的款项拨到地方,他们先拿去放债,多压一日便能多得一些银子,所以这款项是越晚给越好,而且那些得到工程的商人,为了早点拿到银子,便会给掌管钱财的官员塞钱,所以何乐而不为呢?”朱传宗道:“原来是这样啊!”吕伯冰道:“这只是一种,有些得到工程的商人,上面都有人,底下的官员也不敢得罪,不敢不给钱。这些商人狠着呢,先让那些工匠干上一两年,说等到工程完了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