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呆在这里,就是拖也把这家伙拖死,可是现在有了案子,我不能不理啊!如果案子破不了,我更加没有威信了。
还怎么办岳一鸣的案子?先生,你看这个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吴思远沉吟了一会儿,道:“我也不知道,我们去埋尸体的地方去看一看去吧!”因为岳可人熟悉这里的地形,便带着她,让她指路。
一行人在村里里长的带领下,来到墓地,吴思远仔细查看了四周,见远处有一个小路,便问里长,那个小路通往什么地方。里长道:“这条小路可以通往宛安乡和观水乡,不过这里是很僻静的小路,一向很少有人走的。”
吴思远沉吟片刻,对朱传宗道:“少爷,我想到了。”朱传宗大喜,道:“我一直莫名其妙呢,先生居然知道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吴思远道:“此刻我也不能详细地知道案情,但是我猜测,如果这个女子没死的话,他就会被路过的这两个村子的村民救走。如果这女子死了,尸体也多半是被这两个村子的村民盗走。我们分头去这两个村子调查,说不定就能破案。”
朱传宗本来聪明绝顶,一听吴思远的分析,立刻知道了应该如何调查案情,大喜,道:“先生的一席话,真是让我顿开茅塞啊!”吴思远带领着一些个衙役去宛安乡,朱传宗和房中席,岳可人去了观水乡。朱传宗三人来到观水乡,在路上,岳可人看着这里的景物,忽然掉下泪来。
朱传宗奇道:“岳姑娘,你哭什么?”岳可人道:“我记得小时候,我爹爹带我到这里玩过。那时多么逍遥自在啊!可是现在我爹爹却在暗无天日的牢里,承担着莫须有的罪名。我想到这里,所以伤心。”朱传宗叹道:“都是我没用,不能替你洗清你父亲的冤案。”正说着。
忽然不远处走来一个大胖子。这个胖子个头很高,和朱传宗差不多,看起来很胖,也足有三百多斤的样子。朱传宗见了,想起他以前的样子,便看定了,见他担了一副担子,原来是卖豆腐的。这个大汉走到朱传宗跟前,忽然卸下担子,一扁担打向朱传宗。
朱传宗没防备,扁担一下打在腰上,朱传宗原本以为一定会被打飞,哪知道身体忽然变胖,产生一股力量,把那扁担弹开了,大汉再打,同时大汉惊道:“你会妖术?”这个时候,房中席也已经出手,向汉子的脑门一掌拍去。
房中席原本没有在意,不料想出来一个浑人,见了朱传宗就打,他反应不及,眼看朱传宗挨了打,心里焦急得不得了,出手凌厉,同时问道:“少爷,你没事吧!”
朱传宗惊魂已定,道:“我没事。这个浑人竟然敢无缘无故打人,你把他给我拿下。”房中席听了,下手更狠。
可是那个汉子不会武艺,但是天生力气大的很,房中席比画了半天,那汉子才被房中席擒住。朱传宗怒道:“你这个混蛋,为什么打我?是不是有人指使你的?”
那汉子被房中席剪了双手,跪在地上,气喘吁吁地道:“你欺负女人,你是坏蛋,我母亲说了,对女人要好。见了你这样的人,我非打不可。”
原来这个大胖子是观水乡的村民,叫做王大牛,自小力大无穷,天生饭量就大,据说为了养他,他父亲就是累死的,因为他胖,人称王大胖子。王大牛心眼好,但是一个心眼,生平好打不平,平日以卖豆腐为生,他正挑担往前行走,猛抬头见朱传宗拉着一个美貌女子,那女子哭哭啼啼,不由心中纳闷,想道:“这人难道是拐来人家的姑娘不成?
不然就是使女、丫鬟之类的,他拿来出气,全然不知道要珍惜女人。既然今日要我遇见,我王胖子岂有不管之理。再说刘大哥说他英雄救美,得了一个媳妇,说不定我也有这个好运气呢!”
王大牛想到这里,心里高兴,于是将担儿一放,也不管没放稳,挑儿倒在地上,豆腐撒了一地,也不顾了,抽下扁担举起,恶狠狠望朱传宗打来,先打了朱传宗一扁担,第二下朱传宗身形一闪,扁担打空,落在地上,把地打一个深坑,扁担也折断了。
王大牛拿着半节扁担,上去又朝朱传宗打来,这时候房中席已经上来了,房中席大怒,使出真功夫,见王大牛半节扁担临近,身形一闪,用左飞脚照着大汉手腕踢去,将半节扁担踢飞,然后飞掌打在他身上。
可是王大牛力气很大,皮又厚,居然不觉得疼,反过来打向他,二人斗了一会儿,房中席一个扫堂腿,把个王胖子踢倒在地,这才把他擒住了。
朱传宗不料想眼前这个大胖子说出这样一番话来,道:“你这人真愣呀!你为何不先问明白了,再打也不迟。这位岳姑娘,是我是我的妹妹,你不容分说,举扁担就打。我如果不是会一些功夫,难道不给你打死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