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炸开了锅,费国轩吓得更加不知所措,眼见那些士兵冷眼旁观,似乎也不是来帮他的。费国轩艰难地挤出几句话,道:“既然没事了,那我就走了”
朱传宗道:“慢着,你的马车我可赔你了,可是我的人你可打了啊!还有我的贴身心肝宝贝小丫头,你还敢摸,你胆子不小啊!”费国轩看着阵势,普通跪下,道:“公子,您饶了我吧!您是谁家的公子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小郁道:“我家少爷是工部尚书,从一品大员朱老爷家的公子,自一降生之后,便世袭七品带刀侍卫,殿前行走。你竟敢顶撞上级,辱骂打人,你这是死罪。”
小郁其实也不知道是什么罪,反正是什么罪最重就说什么,把费国轩吓得魂不附体。费国轩连忙求绕,道:“小人该死,大人说赔多少银子都行,只求饶了小人的命。”
朱传宗道:“我家有的是银子,要你那点银子算什么?你是哪只手摸我的心肝宝贝的?”暖云立刻红了脸。费国轩颤抖道:“右右手。”朱传宗一招手,那队士兵的头领便过来了,道:“盛京游牧副尉,从七品沈三石参见少爷。”
朱传宗道:“把你的刀借给我。”沈三石一愣,把刀解下,轻声道:“少爷,他毕竟也是官宦,可杀不得啊!”虽然朱家势力很大,但要是当街杀了一个官员,那可震动朝野了,就算最后摆平了此事,可是沈三石的前途可就没了,朱传宗转身道:“把你的手拿来,我要剁下来,就饶了你的性命。”
费国轩一听,吓得转身就跑,被二喜等几个朱家的仆人抓住,送到朱传宗面前,暖云心下不忍,道:“少爷,别砍他手了吧!怪吓人的。”
朱传宗道:“美人求情,自然要从轻发落了,好,就砍下一根手指好了。”说完一刀砍下,费国轩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朱传宗道:“呸,真是孬种,手指还不知道砍没砍下,就这样了。”然后带着暖云等人扬长而去了,游牧副尉沈三石让士兵们把费国轩和那些仆人押解回衙门,处理此案。华采云赶到事情发生的那条街上的时候,亲眼看见朱传宗处理的这事情,见他不仅勇敢果断。
而且恰如其分,一点也不过分,心中真是大喜过望,回家之后,和朱水月一起向朱夫人和老太君禀告此事。朱夫人和老太君又惊又喜。朱夫人流着眼泪道:“我不指望这孩子能够出人头地,只要和正常人一样就行了。
至于他像你说的这样出色,那可真是上天赐福了。”老太君见多识广,但也是激动不已,颤微微地道:“到底这孩子我没白疼他,有他祖父当年的风范啊!”朱传宗当众发威,整治了一个不可一世的纨袴子弟费国轩的事情,不仅在老百姓的口中传了开去,就连朝廷中的一些官员,也都知道了这事。
这几个官员知道了这事,赶过来向工部尚书朱佑继报喜,朱佑继不知所措,道:“你们是不是看错了?小儿一向不出门的,再说哪会有你们说的那样会办事!”
可是见那些官员一口咬定绝对没错,因此派人问朱夫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太君和朱夫人尽管相信华采云和朱水月不会说慌,但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立刻传朱传宗进见,朱传宗和暖云那些丫头早就在门外候着了,朱传宗一进门,便跪下磕头,道:“太太,祖母,你们这些年为我辛苦了。”
老太君和朱夫人见朱传宗瘦了一圈,简直是变了一个人,再说即使他不瘦,只要人聪明了,就是天大的喜事了,没想到现在变的这样,再一听朱传宗的话,都感动得哭了起来。
华采云笑道:“太太,太君,你们先别忙哭,还没回老爷的话呢!”老太君道:“你们请他过来,不就一切都知道了?”下人去请朱佑继,朱佑继来到之后,见朱传宗变化这么大,也是欣喜地有些感伤。
不过他毕竟是朝中大臣,还是要保持风度仪表,再说做为父亲,也要勉励一番子女,便对朱传宗道:“孩子啊!你如今既然懂事了,以后便要好好读书,努力上进,为朱家争光。”朱传宗只好唯唯诺诺,听得有些害怕。
晚上陆陆续续地朱家来了许多的大臣,都来恭喜朱家的大喜事,朱家大摆酒宴,朱传宗被人围住,被官员们交口称赞,有几个官员频频往他怀里塞东西,都是一些奇珍异宝。
席上,工部郎中吕伯冰端起酒杯,摇头晃脑地笑道:“也曾酒醉鞭名马,惟恐情多误美人。朱大人的爱子如此风流儒雅,比其先前我们这些老古董,可是潇洒豪气多了,我看以后的江山,就是他们这些人的啦!”众人连连称颂,都夸奖朱传宗风流倜傥,前途不可限量。
朱家的宴席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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