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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穷人家的孩子,哪有那么娇气啊!所以才没有昏倒。你要不服气,也可以试一试。”朱传宗见冬雪没事,众女也没责怪他,却说笑起来,便高兴起来,笑道:“好啊!好啊!每人亲一口,看谁还害羞。”众女齐说:“美得你”一会儿冬雪醒了过来,害羞得不得了。
众女知她平时就爱害羞,不敢再取笑她,惟恐她下不来台,便一起回永安阁去了,到了家中,四季告辞出去,在外面等候传唤,小郁扭住朱传宗的耳朵道:“你这死肥猪,现在居然变得这么好色起来,难道正常的男人,没有不好色的?”朱传宗一边求饶,一边道:“你们女孩子这么美丽可爱,我玩笑一下,也无伤大雅啊!”小郁奇道:“小姐没白教你啊!还会用词了。”朱传宗见小郁的表情似乎有些高兴,便道:“小郁,你不让我亲,是不是因为我太丑?你放开我的耳朵,我便告诉你一个秘密。”小郁见朱传宗神秘的样子,道:“放开是放开,你若是骗我,没有秘密告诉我,我可不轻饶你。”说着放开手。
朱传宗悄悄在小郁耳边道:“小郁,其实我是天上神仙下凡,我模样才没这么难看呢!我要是变得漂亮了,你会不会就喜欢我了?让我亲了?”
小郁一脸无可奈何地看着朱传宗,道:“你这个呆子,现在不仅好色了,还会说瞎话骗人了!”朱传宗忙道:“真的啊!我没骗你。今天晚上你不是睡在我屋里吗?我变给你看。”小郁见朱传宗说得郑重,似乎不是开玩笑,便道:“好,我今天晚上就看你玩什么把戏,要是骗我,哼,有你好果子吃。”小郁是聪明心细之人,她一直没睡。
等到了半夜,把朱传宗推醒,道:“少爷,你不是说你会变吗?”朱传宗睡眼朦胧,道:“你干嘛不睡等着啊!我说了等我叫你啊!好了。
我先变给你看,省得你瞧不起我。嘿嘿,若是我变成了美男子,你们一定爱我爱的不得了。”小郁见他信心满满,不再反驳他,道:“那你还不快点变。”
朱传宗喃喃念道:“天灵灵,地灵灵,渺日辰君快显形。”念完之后,一点反应没有。朱传宗见小郁一脸嘲笑的表情,忙道:“你别急,这个要慢慢来。”
想起给暖云变的时候,心里着急,结果心里不静,便什么都没有变出来,当下脑里什么都不想,然后深呼一口气,才缓缓念咒语,可是朱传宗无论怎么做,都没有成功。小郁拍手笑道:“天灵灵,地灵灵,我家少爷显原形,原是一头大肥猪。”
朱传宗经过她这样一捣乱,更是变不出来了,被小郁一顿嘲讽,闷闷不乐睡了,第二天,朱传宗随她美丽的姐姐朱水月读书。朱水月早就知道了他的风流韵事,嘲讽起朱传宗昨天把冬雪吻晕的事情,朱传宗灵机一动,道:“姐姐,我把冬雪弄晕了,很是过意不去。
我怎么办才能让她开心呢?你也教我念诗?”朱水月讶异,心想:“宝儿果然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了。”
一方面为他欣喜,一方面做为女人,对他又有些埋怨,怪他太好色,但朱水月毕竟是朱传宗姐姐,帮助弟弟,也是天经地义的,便道:“弟弟果然聪明。好,我教你一首诗。冬雪喜欢在大家午睡的时候,她一个人在花园右角读书。
到时你去念诗,她一定开心,一定会喜欢你的。”朱传宗听得大喜,连忙央求朱水月快教。朱水月先给他讲了一些诗词歌赋的基本知识,然后给他吟了一首诗:“百啭千声随意移,山花红紫树高低。始知锁向金笼听,不及林间自在啼。”
朱水月道:“这诗的名字是画眉鸟是古代一个诗人欧阳修写的。表面是写画眉鸟,实际是比喻人,一个美人,纵然美貌多才,可是在一个深宅大院,不能自由,不过是别人赏玩的玩具,那是多么苦恼啊!你把这首诗吟给冬雪听,她必定以你为知己。”朱传宗眉头皱起,叹道:“是啊,我也是画眉鸟。在这个大园子里,从来没有出去过,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我一点都不知道。”
朱水月呆了,痴盯着朱传宗良久,才道:“弟弟,你不仅不傻了,而且很聪明啊!姐姐真的很欣慰。放心好了,等嫂子禀告太太和老太君,知道你现在聪明了,就会容许你出府去外面见识世面的。”朱传宗抓住朱水月的小手,喜道:“真的?太好了,那时我带姐姐一起出去玩。”
朱水月挣脱他的大手,道:“我们女孩子,不能轻易抛头露面。说过多少次了,你不要总动手动脚的。我是你的姐姐,和那些丫头可不一样,”朱传宗笑道:“有什么不一样的。你又不是我的亲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