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青恰如其分地身子僵硬了一下,才缓缓松弛下来对她来说,被褚明肏一顿并不是什么难事,难是难在她要装得像个没什么经验的雏儿,这对她来说挺难的,她怕等会儿她的反应太纯熟了,会被褚明看出破绽来。说实在的,这样主动送上门来的冤大头,她并不想吓跑了他。
甚至她都已经在认真考虑嫁给他的可行性。佳人柔韧的纤腰在握,她的紧张反应,都让褚明分外满意。他的确从来没有怀疑过司徒青的过往。
在他看来,以司徒青的资本根本不需要去做小姐,如果看得那么开,大把有钱人愿意包养她啊,何必让千人枕万人睡呢?
而且她的气质清雅,绝无半点风尘之色,甚至比他睡过的正儿八经的很多有点名气的模特、二三线女明星还要强,这更加让他想不到那方面去,而相处两周多她的矜持、此刻的紧张,都更加坚定了他娶她为妻的信心。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他配得上最好的女人,而此刻,这个女人就在他的怀里,当然,这不代表他以后就不玩别的女人了,这是两码事儿,他需要一个非常出色的女人做老婆,是因为这关系到他后代的基因。
褚明轻轻地放下了酒杯,右手也接过了司徒青手里的酒杯,放在了身边的圆几上,顺势握住了她的左手,凑过头去,寻找她鲜艳欲滴的樱唇。
作为一个资深的红牌小姐,司徒青是本能排斥跟男人舌吻的,所以她头部微仰刚要躲开,忽然想起这位可不是嫖客,而是潜在的老公,便不再动弹,干脆闭了眼睛,让他的嘴巴顺利啜上了自己的嘴唇。
玉人欲拒还迎,褚明的成就感顿时无以复加,而司徒青的樱唇是如此柔软,她的气息是如此芬芳,他的欲望一下子就燎原起来,扳正了她的身子,用力地抱紧了她,充分感受着她饱满酥胸的温柔挤压。
在这短短的十秒钟里,他已经可以断定,这将是他这辈子肏过的最完美的女人,为了更好的欣赏夜景,方才褚明就已经把灯光调暗了,而且这个房间的落地窗正对着黄浦江,虽然没拉窗帘,但没有被窥视的可能,所以褚明肆无忌惮地逗弄着司徒青的香舌,双手缓缓游走着。
从她的腰摸到她的胸,又从她的胸摸到她的臀,只觉得她浑身没有一处不是极致的美,极致的媚,他只感觉自己的欲望已经膨胀到极点了。
便捻起她白t的下摆往上捋。司徒青也已经三周没碰过男人了,虽然对他谈不上有什么爱或者喜欢的感觉,但被他又亲又摸的,也有了很忠实的生理反应,便顺从地被他脱掉了白t,又拦腰抱起,放到了床上。
然后就看着他猴急地脱掉了上衣和裤子,扑上床来就在他脱掉衣服这短短几秒内,司徒青已经熟练地对他的身材本钱完成了打分,眼底里颇有几分失望:身体是够白净了。
可惜没有肌肉,还有些微胖,最糟糕的是,他的jī巴明明已经充分勃起,目测却只有十二公分长,维度偏细,包皮还过长,所以guī头不能充分露出。
而且可能是包皮过长影响了发育的关系,guī头不够粗大,跟老王叔的大肉菇根本没有可比性呃,这当口我咋想到了老王叔,真是的。后面的事实证明,这绝对不是今晚她唯一的一次想到了老王。
褚明绝对是花丛老手,司徒青判定,因为他很熟练很迅速就把她的文胸和牛仔裤内裤脱得一干二净,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但他也绝对没上过自己这么正点的女人,因为他的眼睛因为强烈的欲望而变得血红,因为他的喘息特别短促而浓重,因为他这么一会功夫已经把绅士风度忘记得一干二净,像个色中饿狼一样扑上来吃她的奶子,摸她的阴唇,动作粗野而直接,就像按钟计费的嫖客一样,原来也没什么区别。
司徒青心里叹息道,习惯性地祭出了玉脸上的一抹红晕,小嘴微张发出了低低的呻吟,与此同时身体貌似不耐地扭动起来,嫖客都好她这一口。褚明也好她这一口。她的反应让他备受鼓励,而且她也已经淫水泛滥了。
还不提枪上马,更待何时?所以他扳开她欺霜胜雪的一双长腿,正待奋力一刺,谁料司徒青适时叫了一声:“等会!“嗯?”箭在弦上岂能不发,脸上憋得通红的褚明不解地看向司徒青。
“你戴套了吗?”褚明心里一万个草泥马跑过,这么美这么水灵的绝世好屄,他当然是希望零距离插入啊,谁耐烦隔着一层膜?但这是跟她的第一次,他肯定而且必须尊重她的意愿。
“我没带来你有吗?”其实褚明随身手包里倒是带着有,但他不想显著他早有准备。“我怎么会有你抽屉里看下,酒店放了没?”其实司徒青行李箱里倒是带着有,但她不想显著她随身带着这种东西。褚明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幸好,里面果然有一盒杜蕾斯。
虽然不是002、003那种超薄的,但这时候已经是久旱的甘霖了,所以他赶紧拿起来一把撕开了,把避孕套套进自己硬挺的jī巴上,再度扳开司徒青的双腿,对准了那水光潋滟的穴口,缓缓地插了进去。
与此同时,舒爽地叹出声来。他并没有期待能碰到一层处女膜,而事实上也没有。“没关系,我没有处女情结,你放心,毕竟我也不是处男嘛。”司徒青空虚的蜜穴得到了充实,满足感刚开始上升,闻言不禁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我操,我管你在不在意我是个处女呢,好好肏你的屄吧少年!然而,腹诽归腹诽,她脸上反而浮现起了几分羞涩之色,演技足以配得上奥斯卡最佳女主角的提名。
“舒服吗?”老娘小屄痒死了,快卖力肏我啊,这当口聊什么天!司徒青没好气地想着,随便“嗯”了一声。
“你里面太紧太热了,我快要爽死了,容我先缓缓地来,适应一下。”我操,像你这样两秒钟才插一下,这还叫肏屄吗,这叫挠痒痒,越挠我越痒!司徒青终于忍不住想起了老王叔。那个可以一秒钟抽chā三四下的老王叔。
那个jī巴长度维度硬度热度全面胜过这根jī巴的老王叔。那个不东扯西扯只会咬牙切齿像打桩一样狂抽乱插的老王叔。“你是不是这方面的经验很少,怎么这么紧,我的老天,被你夹得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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