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姐姐你把狗饭搞得更糟啦”弟僮恶心地大皱眉头:“不过反正是你自己吃的来,快吃。”玉人委实饿坏了。
忙俯伸小舌,大舔沾满自己浓唾的下等糙米但银环限制,舌头难以伸尽,只能靠舌尖舐送饭粒入口,杯水车薪“笨姐姐,整个口塞罩下去,就啜到吃到啦﹗”弟僮轻按发瓣,教霍青桐埋首下去,整个银环没入饭里。
只听得吃声连响,是她依言吮啜,终能一大口、一大口地食起狗饭来:“雪、雪”饥肠辘辘,高贵的回族公主,似再无失仪之念,口塞银环深埋转动,囫囵吞枣:“习、习”
弟僮像宠爱犬一样,一手抚背,一手摸她后脑:“哎呀,馋嘴狗,别吃这么急,小心呛着哦。”
“习、习”玉手按地,裸体趴伏,埋头狗钵,大啖剩菜残羹一连两日的洗脑调教,效果惊人,丽人人性益减,狗性益增风卷残云,一钵狗饭吃得干干净净,兄僮便一拍玉股:“好,吃饱啦,来散步﹗不用狗链,我们昨晚教过你的,你自己溜自己。”
“狗狗走路好看的话”弟僮也加入,狼搓云胸,蛇舔洁耳:“之后就像昨天一样,奖你痛快泄身,啜、啜”
玉颊急红,似是忆起高潮之美好,吃饱的美人儿有了力气,蓦然摸地膝行,姿势剧变瞎眼哑口,脑袋没意义地仰起,白嫩脖子挂着狗儿颈圈,鲜红夺目。
颀臂扩撑,光股举抬,嫩膝悬空,仅以小小的十只脚趾头,竭力抓住地面,便自行往前爬去人智之身,却学狗爬,吐纳急促,彷若单因此举,已经带来兴奋:“呼嗄、呼嗄”
口塞的珠链圆盖下垂,狗舌横伸,大滴口水。柔荑抓爬,乳峦曳动,银环摇光,金铃晃响。雌犬记心极好,浑没遗忘两位小主人的教诲,一边爬,一边款摆蛇腰。
一面爬,一面扭抖犬臀美人犬已有小成,三父子看得眉飞色舞。我却连咬牙切齿都乏力﹗“姐姐,狗睡完就吃,吃完就撒,你憋了一晚,想尿尿吧?”“唔”“那你自己找出昨晚尿过的地盘呀。”
犬女隐约有点方向感,依稀朝着丢在屋角的那一堆黄衫亵衣爬去双僮却轻拍狗屁股着她回身,将染尿烂衫,踢到福康安身前:“姐姐,你的地盘在这里哦,要认得自己尿尿的气味嘛﹗”
福康安回过头来,隔着玻璃墙对我贼笑,刻意挪椅侧坐,让我看得清清楚楚翠羽黄崽,停在那堆布片旁边。双僮喜孜孜地,替她解下眼布、口塞:“美人撒尿,当然要细看眉宇哦﹗”眸子久违地接触日光,不适应般马上闭合眼帘。
良久方再睁开,淌出两行泪水,往日的光彩清澈,已全被迷茫呆滞取代眼珠无神地俯望裸身,又瞧了瞧父子三个,似带羞意,对敌人却像想不起来,浑无一丝半点反抗的意思“好,姐姐,来啰﹗”两兄弟齐拍手掌:“黄狗射尿﹗”
主人定下的口令传入狗耳,她犹豫片刻,最终似是对美人犬的角色越陷越深,蓦地抿住嘴儿,逃避现实一般垂了眼睫,微挪下肢,对准身下的烂衫布片两掌、左足拄地,狗躯略向左方倾侧,一只右脚徐徐翘起,慢慢曲膝斜飞
竟当真摆成形神俱似的‘黄狗射尿’﹗三肢触地,一脚凌空,狗腿儿大掰胯下,阴毛肉缝,正对着我,什么都一览无遗“好,‘翠羽黄崽’,可艾萨克尿啦﹗”
“要慢慢地尿,小小地尿,让大家瞧仔细哦﹗”羞应一声,狗头轻点,牝犬一边流泪,阴蒂上的银环金铃,被尿眼射出的黄液弹起朗响:“当”
“沙”被喂了一大瓶利尿剂憋上一夜,根本用不着慢撒细撒,膀胱里的存尿,源源不绝,黄色尿流,又粗又长,劲道十足地,洒中二次蒙污的黄衫碎片:“沙沙”
母狗最初耻咬下唇,默滴羞泪然而长尿之下,排泄的快感压倒一切,眉舒睫弯,兰口半敞,惬意低吟:“喔”直至整堆黄衫,都浸满黄液。
这一泡多极了的尿水,方告撒完,绛唇又吐出宣泄过后的太息:“吁”狗身一颤,再万分不雅地打了一个尿震雌犬逐渐习惯听令而行,两僮既未开口,她便继续高翘右脚,滴着残尿:“滴、滴、滴”
“哗﹗好精彩的‘黄狗射尿’哦﹗”“小黄崽你尿得很好呀﹗”“嘻,主人奖你,来帮你擦屁股吧﹗”双僮用手帕往女阴乱抹,擦得铛铃连响,狗腿几欲软倒:“铃、铃”
糟﹗连我都被影响了﹗霍青桐是个人呀﹗才不是什么母狗﹗“姐姐乖,狗腿可以放下来啰。”两僮又按霍青桐低头,去嗅地上的泡尿黄衫:“尿尿还新鲜,快记着这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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