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别恼嘛,这猜拳玩得多也真会腻的,但你始终没脱一件,我心里不服气啊。来,多猜最后一遍,不论谁输谁赢,也不再猜,改玩别的。”
鹿杖客一连喝了六大酲,程英大概想骗他多喝一酲,便点头答应作最后一博岂料,她依然赢不了鹿杖客再没提出渡酒之类的替代方案,而是坚持要程英宽衣,却又话中有话:“天意要你脱一件呀,你就只褪了上衣,让大家高兴一下如何?然后赶走这班色鬼,你我辟室谈心?”
排除八雄,单独面对鹿杖客,偷到解药的机会就大增程英似是权衡过利害一遍,又凄凄地遥瞥了我一眼,感觉像要用接下来的行动,教训、报复我
坐在鹿杖客大腿上的女儿家,垂下眼睫,红霞染面,抿着下唇,默默扬手,按上襦服对襟,磋跎片刻。
终于一左一右,往外掀开,先褪了左袖,然后是右袖,便将整件绿襦,干脆脱下如此,程英身上仅穿着纯白长裙,齐胸前襟,保守蔽体。
但除了一直呈现的粉颈锁骨,长袖襦服一去,便再坦裎刀削香肩,尽露两条冰肌玉骨的细细手儿来。明明比之前只多露了双肩双臂,可吸引力彷佛数倍提升,八雄都深吸一口气,我更小弟弟半硬了
如果那晚我追上的是程英,她就只会单独在我面前宽衣我好恨呀!我瞧得太着迹了,程英似笑非笑,有意无意,绿影一晃,竟将那襦衫遥掷到我头上来轻纱罩面,尚带余温余香,闻得我更硬了等我取下头上绿衣,眼前却惊见,程英居然主动搂着鹿杖客的乌黑颈项,撒娇一般:“鹿先生,我脱掉一件了。
你不是说要跟我辟室谈心么?叫他们走嘛。”她、她是豁出了,要营造单对单的情况,好方便下手程英骤变主动,鹿杖客喜形于色,揽在她腰背的魔手,顺势上下婆娑,感受腰线,一边向我们九人打个眼色:“还不快滚?”
“是、是,我们就不阻鹿先生跟姑娘‘深交’啦。”神箭八雄识趣离席,我当然万分放心不下:“程义妹,你、你”鹿杖客眉头一皱,问近在眼前的程英:“你老实说,他是你汉子?还是你义兄?老夫我不夺人所爱”程英竟不瞧我一眼,单掌轻抚鹿杖客的脸庞,对我嗤之以臭:“谁是她的女人?他早有自己的女人了。”
“那就好,喂,你们八个,快拖那家伙滚呀!”鹿杖客亦摸上程英俏脸,一声令下,等级远高于我的八雄,便连拖带拉,将我扯出厢房退到门边,八雄不忘坏笑弯腰,恭维关门:“鹿先生,好好享受啊。”
“甜头陀,她既然不是你的女人,就送给鹿先生享用,好换个晋身之道呀!”八雄将我制肘在厢房门外,却不远去,示意我噤声:“别吵,这样大家才有活春宫看呀!”那八雄中排名最末的王八衰,轻轻在木门的纸格子上,戳出好几个小洞孔来:“来、来,我们摸不着,饱饱眼福也好!”我被拗手、勒颈,无法反抗,又担心程英的安危,只得跟八人一同凑眼到洞前,往内窥看
厢房里,毫不匹配的孤男寡女咫尺共对,程英依然侧坐于鹿杖客的大腿上,环手圈他颈后。鹿杖客则右手搂住她腰背,左手轻薄她脸儿美人计的主角显然在忍耐,等待最适合的盗杖时机“小美人,你怎么突然待我热络起来?”
“我也不晓得,兴许是喝过酒吧?觉得跟鹿先生你挺投缘的。”她怎么尚在演戏,还不出手?快用‘北冥神功’吸干这色鬼呀!是没有把握?觉得时机未到?还是忽见程英悄悄回眸,显然发现了八雄还有我,在隔门窥视。
莫非她先不动手,是故意要跟鹿杖客略作亲热,好来气我、报复我自暴自弃?“老夫也觉得跟你非常投契。”鹿杖客腾出左手,捧起酒酲:“边喝边聊换我来渡酒喂你喝?”
“嗯”愁眸遥送过来,誓要刺痛我一般:“好,你渡我喝”鹿杖客带笑饮了,放下酒酲,一手轻揽程英背腰凑前,一手托起她的下巴,她竟当真略绽红唇,准备迎酒鹿杖客俯了黑脸,双唇上下白须分开,便将含住的一大口酒水,徐徐地往下方程英的唇间渡去
老头的口气能香到那里去?被他含过的酒,想来必是臭的,程英半闭眼帘,满脸厌恶,却任浆液一一滴进嘴里
鹿杖客定是呷了一大口酒,又刻意细细地渡出来,这隔空传酒,维持了好久,程英仰着鹅蛋脸,好无辜,好屈从良久。
这一口酒方才渡光,程英因为小嘴半张太久,口角微淌唾痕该死的鹿杖客,并不让她缓过气来:“好喝不?再渡你喝一次可好?”幽怨目光,又飘向门外的我这方向程英负气地,一动昂着的下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