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没有呀。”“你上岸之后,跟在湖里第一次时判若两人,想骗谁啊?快招供。”“我无、无供可招啦”
“当真不招?”黄蓉狡黠一笑,低下头来,吹弹可破的香腮,轻揩我面孔厮磨。樱桃小嘴移到我耳畔,断续呵气呢喃:“唔?”
这、这是诱我招供的手法吗?那当然是不招,好让你继续下去呀!“不招哦?”灵动妙目,挑战地瞥我一眼,朱唇初启,骚扰我耳垂:“总有办法叫你招的。”两片唇瓣轻扫我耳朵,浅含耳珠,贝齿微啃。
呼出热气,吹入耳洞,顿时痒得我起了疙瘩她的调情工夫,一点都不含糊呀檀口放过耳朵,转攻我面颊,蜻蜓点水,一下一下地连亲诱人红唇近在眼前,我抬起手来,正想搂住黄蓉亲过去“不招,就不准亲。”
她剑指如风,连环两点,我双手马上僵了:“你又点我穴道”黄蓉恶作剧地来回亲我唇畔,却总不干脆赏赐一吻,搞得我心痒难耐:“就要你亲不着”“也摸不着。”
她直起上半身跪坐,挺胸收腹,有意无意地炫耀白衫下的丰满上围可恶,我真的好想摸呀!“但我却能摸你呢。”两只素手自我t恤下沿潜入,婆娑肚皮,爱抚侧胁:“不招吗?那就要捱‘兰花拂穴手’啰。”
用‘兰花拂穴手’来作前戏?十只滑溜指头,于我腹胸四处爬行,灵活无比地走着纵线、横线、斜线。皮肤如虫行蚁咬,又痒又爽,毛管都竖起来了黄蓉推高t恤,令我裸露上身,右手食指,率先绕着我左胸乳晕打转:“你昨晚就是这般欺负我啊。”
指腹画圆,乳头没几下子就硬了,指甲轻刮,刺激乳尖,教它充血至极限。姆指搓按,再添上食指,将乳首细握微捏哇,我从没发觉,自己的乳头竟是如此敏感
‘东邪’千金花样百出,忽又微张丹唇,朝我右胸吹气撩拨。陡地亮出樱色舌尖,一舔一舔地,舐起我的乳头来感觉触电一般,好舒服!软软的丁香,暖暖地舔湿乳首,好温柔、好细腻
第一次被女人亲乳头好爽啊但黄蓉没让我爽上多久,蓦然停下蛇舌,促狭望我。我立刻禁不住冲口要求:“别停再亲”
她晃着食指,得意摇头:“说,你是如何使诈?”呜,被她这样子吊胃口,好要命呀黄蓉从我身上往旁一翻,侧卧于我右方,玉手覆盖牛仔裤裤裆,上下磨擦:“口硬到底?那就继续‘受刑’。”
裆部迅即隆起小山岗,裤布紧困昂起头来的分身她适时替我脱掉裤子,半硬的肉棒便释放出来,斜指空中。
黄蓉遥观阳jù,再次确认:“我就说,它跟第一趟时,截然两样嘛。”“你一定晓得,桃花岛的另一门绝学,是什么吧?”她笑着瞟我一眼,右掌如化蝴蝶,缓缓地绕着茎干,转圈翻飞是‘落樱神剑掌’!
指尖沿着棍底向下,搔痒阴囊皱折。柔荑张开,将肉袋收于掌中,轻搓旋磨。暖和柔滑的手心,按摩两颗蛋蛋,教我双脚都蹬直了玉手回溯往上,一圈一拉,翻开包皮,直接戏弄guī头:“都敏俊,你招不招?”
丝绢般幼细的指掌,抚龟冠、拂系带、挑马眼,顷刻间撩拨得阳jù全硬可快感随着小手乍停,戛然而止我转头侧望黄蓉,今次她却非刻意捉弄,而是骤然泛起羞愧:“我是不是太过火啦?”
她垂低眼睫,一咬下唇:“我连对靖哥哥,都没试过这样子。”虽然丈夫逝世已久,但她刚刚逾矩,心里偶尔还是会放不开吧我忙柔声开解:“那有过不过火的?男欢女爱,互相取悦,平常得很。”想来郭靖这种老实头,在床上自然不懂搞什么情趣。
当年初嫁的黄蓉,亦不好意思做主动黄蓉静了片刻,抬起脸来,释然浅笑,复又腮帮一红:“其实我一直想试试在上面。”在上面?女上男下?“呃你先解开我穴道,我双手都麻啦。”
“喔,我都忘了。”黄蓉甫解开穴道,我便突袭发难,一把将她抱住,再仰天一躺,令她俯压在我身上:“黄帮主,小人任由鱼肉。”“啐。”
她失笑拍我肩头,眼波错开:“帮我脱裤子”我探手到她腰后,褪下外裤亵裤,丰臀朝天裸露,昨晚都没好好摸过,便一手一边,一握一捏。臀肤又软又滑,股肉结实翘挺,叫人反复搓摸,不愿放手。俯贴下来的花丛一片潮润,显然挑逗我时动情湿了。
我微微分开美人腿根,胯间摸索对准,guī头便朝玉门仰天进入少妇第三次接纳我,依然敏感得全身一震,软伏在我身上。我摸着云髻秀发,感受玉人贴身依偎的美好:“你怎么知道,女子可以在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