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我这个廿一世纪现代人,营养丰富,yīn茎发育,更加良好。第二题的比试还未开始,田伯光在‘武器’上经已输了﹗我故意冷笑一声,挫其气势:“嗤﹗”
“小妞儿,快握住﹗”田伯光急于扳回一城,抢先拉双儿右手,把子孙根塞给她。我以眼神示意双儿接过,她无奈照办,同时用左手握着我的分身。那羞答答的眉目,叫我泛起一股异常的快感“动手吧﹗”田伯光对双儿下令,向我发出挑战目光:“你我谁先泄出阳精,即作败论﹗”我俯望双儿,怜惜鼓励:“双儿,难为你了。”
双儿难为情得错开妙目,抬起的一双皓腕,终于开始慢慢套弄两根肉棒。田伯光早掳来仪琳、丁敏君准备就地正法,欲火高涨,阳物很快就膨胀起来。
这是考究持久力的比试,我本想设法分神,让yīn茎疲软,但低头一看双儿,反更兴奋头顶双髻的可爱小丫环,像个av女优般,卑下跪地,同时替两个男人打手枪。
纯情俏脸,如火通红,含羞忍耐,楚楚可怜。童女裸身,胸围敞开,两颗白肉,随着双手动作,乳浪微摆是可忍,孰不可忍?我鸡鸡的硬度,很快已不在田伯光之下“喔﹗”两个男人的火热视线,这才令双儿记起内衣大开。
但她已腾不出手来扣上胸围。女儿家的羞急,彷佛更勾起田伯光的欲望,二话不说,大手一抓,就搓揉起双儿的右乳来﹗我顿时想喝停田伯光,但转念一想,让他一逞指掌之欲,更加亢奋,应该会更快射精,便强忍着没开口。
双儿仰望我求助,我只得作唇语念出‘忍耐’两字田伯光不愧是采花贼,禄山之爪,异常熟练,尽情地狎玩双儿乳间:“小雏儿的奶子可滑得很呢﹗”
未解人事的处子,虽讨厌淫贼非礼,但男人两根老练的指头,还是叫敏感的小乳头,顷刻充血凸起:“这里更活像新剥鸡头肉呀﹗”
可恶﹗我可是花了三晚,到刚刚才首次直接摸到双儿胸脯呀﹗我按捺动手加入的冲动,只伸掌轻抚双儿脸蛋,权充安慰。双儿抬望我,眼眶含泪,教我心头一痛,忙又作唇语:“速战速决。”
“嘻,别厚此薄彼,你也好好看着本大爷嘛﹗”死变态田伯光,有样学样,动手扳得双儿仰视他。
这半身赤裸,屈膝打枪,盈泪抬望的少女容姿,绝对是引发男人射精的视觉火药引“你的手再弄快些﹗”田伯光显然浑忘比试的初衷,只想尽快为高昂的欲望找到出口
不单手把手地带动双儿柔荑,火速撸动男根。魔爪更握捏处女嫩乳,如搓面团。有我‘速战速决’的指示,双儿便屈从于田伯光,配合地掌圈茎身,摇动取悦
未几,兴奋得满面胀红的田伯光,熊腰连挺,吟叫一声,胯间之物,蓦地喷射白浊:“呜、哗”我早有提防,连忙动手令双儿松手、侧头,险险避开迎面射来的精液。
双儿的第一次‘颜射’,怎都要留给我呀﹗我脱下鳌拜宝衣,替双儿穿上,遮蔽裸乳:“双儿,真苦了你。全靠你,我们又赢啦。”双儿摸着宝衣,感受到我的体贴,羞赧感激:“多谢相公。”
另一边厢,宣泄过后的田伯光,如梦初醒地呆看着发射了的那话儿:“呃﹗我”我提醒他:“你亲口说的:你我谁先泄出阳精,即作败论。”
其实胜负,早于开战前已分出第一,采花贼只是色魔而已,性能力不一定会很强。淫贼污辱女子,最重要的是什么?速战速决。就像侠客行神功的诗句一样:‘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尽早完事,走为上着。长年习惯,岂有不成了早泄之理?第二,双儿是右撇子,惯用右手,我却让田伯光站在她右边,接受打枪。
第三,我在穿越前才叫双儿用手帮我解决了一次,小弟弟刚射过,没有那么敏感我扶双儿站起:“田伯光,双儿一连难倒你两题了,你守诺走吧﹗”但山洞里三块到口的天鹅肉,田伯光不愿轻易放弃:“这一题不算﹗你我再比﹗”
“喂﹗又是你自己说的,三题两胜”田伯光恼羞成怒:“改做五题三胜﹗我还是那一题:你我一人操一个妞儿,瞧她们哪一个先泄身”
失身威胁,始终像冤鬼缠身,双儿、仪琳又紧张起来,岂有此理,怎可以让两个小美人总担惊受怕?我就再胜田伯光一仗,要他哑口无言﹗我遥指他收缩的分身,失笑:“还操什么?你刚射过,都软掉啦﹗”田伯光语塞,我一瞥一直被晾在一旁的丁敏君,心生一计:“你要再比是吧?好,我就跟你比,要你口服心服﹗”我张开手掌:“刚刚是女子用手帮我们,当下就反过来,我们用手帮女人好了﹗”田伯光垂涎地瞧向双儿及仪琳:“用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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